(四)
早上起身,光芒万丈。
这不是为了文章效果勉强的述说,而是事实,我宿舍的窗户面东,所以一早醒来面对的,便是装下灿烂千阳的满屋。
不过今天醒过来,我看见的,却还有另一副光景。
畜牲趴在我的床上,两腿大张,其中他的屁眼不只塞进了钢棒,我还在睡前帮他灌满了依整罐的甘油,大约快两公升多的ye体一整个晚上没有拿出来,我打算好好清洗他肮脏的屎洞。
我穿着无袖白色内衣与黑色四角裤下床,绕到了床脚,他的左右脚被我用绳子各自绑到了床脚柱,整个人......,不对,整只狗成个大字,我在狗屌处垫了两个枕头让狗屁股翘起,高高顶天,洞口噗噗作响,钢棒在里面随着肠道蠕动,而畜牲头稳稳的侧着伏在床面,我调教出了个他妈顶天立地雄畜牲。
畜生醒着且全身大汗,他手腕与手肘绕在身体后绑一起,这姿势久了很可能会抽筋,则让他用肩膀分散重量。狗嘴中,我则是塞进了昨晚他那射Jing后,我拿来擦拭Jingye的泛黄白色四角内裤。
我拍了拍那钢棍,他激烈的扭动,他觉得我若是再拍的用力点,他就更爽快的吧。所以我更用力的拍,他挣扎的连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脸红的像是灌了辣椒酱。
狗崽大概整个晚上都没睡,我想也是,肚子里流着浓汤,屁眼嗓中卡着条钢筋,给人绑在床上,谁都不舒服。可我要像蒙古人猎户熬鹰一样的熬这小子。在蒙古猎手养鹰,但是大鹰天性就不给训练的,所以猎手不让鹰有休息的机会,一但睡了就用棍棒打醒他,这样过了许久,鹰的锐气折了,也就服了。我也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教训这畜牲,但是那是后话,现在我得先清一下这小子的身体。
话说回来,这小子又没睡着,我倒是纳闷他的勃起,我在一旁看见那阳具斜斜的跑出身体与枕头外。昨晚,我用从他屌上拆下来的钓线将他老二捆的像是东坡rou似的,就怕这小畜牲晚上尿床脏了我的床。狗屌挺着直指身外,大概是要上厕所吧,记得从昨天晚上我就没让他拉过尿了。
「想上厕所?」
「嗯!嗯!」
他哭着点头,赤红的双颊挂了泪双行。
我从书桌上拿下昨晚喝剩的泡沫红茶杯,我将枕头推向他腹部,腾出个空间让他排泄,然后将他老二上的钓线拆掉,说:「不准给我露出一滴,听见没。」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点头。
懒叫穿过杯口的封胶时,他gui头似乎还很敏感的震了一下,抖了身体,随即澄黄的尿ye腥气飘出,在杯中发出「嘶嘶」的声响。看见那狗性器在排泄,我不由得想到泡咖啡,那尿ye被喷射冲击出许多nai泡。等撒尿结束后,除了畜生正在享受性器期撒尿的乐趣之外,我倒是发现他也很享受肛慾期的快感。那沉重的钢棒被直肠内壁挤了出来,我看见了,骂道:「畜牲!」又将那根棍子硬是推回去那突出的红润菊xue中。
他「疴!」的一声叫了出来,脸上写着「惊吓与忍耐」五字。。
「谁准你拉出来的?」说完用力的又将钢棍狠狠下压,想必因为ye体充盈整个肠道,畜生颤抖,呻yin,他难受的耳跟都红了,脸都扭曲了。
因为等会还要出门,我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帮他冲洗肠道。
钢棍的尾端旋开,将螺旋盖拿下,里面有个洞,我拿了脸盆接下由那洞中漏出的的甘油,那甘油比狗尿更加溷浊,还带了点粪便,脸盆中发出阵阵的恶臭。接着从浴室我接了根水管出来,连结到钢棍管中,我跑去开水源,转开水龙头的那刻,听见了畜生传来叫声,我忘记了管中的空气随着水压的推挤也会顺着跑进这家伙的肛门中。
我想,反正一样是在灌肠,就当作是在喂他气泡饮料好了。
他的手臂突起暴筋,用力扯着束缚着他的棉绳,我白色的被单衬着牠红润结实的紧绷肌rou,甚是好看。床脚被震的吱吱响,看见他的背嵴肌起伏,像只公蛤蟆一样趴着,屋中充斥雄性汗味配合雄狗姿势长出了个尾巴摆动,这畜生实在是赏心悦目,不知不觉间下体膨胀将我的黑色内裤顶了起来。
征服欲在支配着我,此刻我有权利做任何我要做的事情,包括灌水进去直到肠道破裂在内。那种对于权力的随心所欲之沉溺,攀爬在我的身上。在我过去的经验中学到,人与狮子花豹差不了多少,都有着残忍与温柔的一面,而决定要以哪个定位面向社会,则决定了我们的定位。
我的定位我自己知道,是我决定释放心中无法抑止的残忍,所以若有地狱,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接受惩戒。但在此刻,在这个唯力量主义世界当中,以我为主,所有的事物因我而转动。
我要凌虐他,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与这畜生是不同的种族,不是基因数上的不同,而是更内在的不同。
野生动物中的胜利者可以对战败者做任何事,包括杀戮。如同狮子花豹那样,暴力,野蛮,毫不留情。
畜生屁股摇着,带动那根管子连续起伏,这小子似乎是打算将那狗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