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课《运动伤害的鸡救》
我们教室所处的教学楼是两层的老建筑,一层六间教室,一端以ㄇ字型衔接到中央的行政办公室,而另一对边的教室比较新,给科任教室和准备大考的三年级学长姊使用。从一班教室在中央的行政办公室,接下来二班开始属於旧教学大楼,我们是七班就处於旧教学大楼的最边间,那里天高皇帝远更兼生人不想靠近,唯一大家会使用到的男厕所也因此被舍弃,宁愿多走几步路到办公楼去使用。
就在今年初的时候,学校开始破土动工要盖新的教学大楼,在原本ㄇ字型段往内缩,就这样我们教室原本面向的Cao场那面整个被封锁,围了一道铁篱就直接紧邻着施工了。经过寒假、开学典礼,一直到了四五月准备举办的校运会,工地已经筑高到三楼,甚至一二楼已能看见水泥隔间。不过也因为这样,高过我们的工地大楼完全挡住侧边的视线,坐在靠近走廊的我再也不能望着蓝天白云还有远方的篮球场发梦了。
但另一个结果来论,如果欧洲中古世纪有黑暗期,那这半个学期就也是我们班的黑暗期。看不见天日,班级的纷乱更是问题不穷。
几乎每天都上演的「解剖秀」早就从讲台上,变成教室任何的角落都可以随时上演,也不再是三巨头他们主导,班上19个男生,就有将近一半的人都曾这样对别人做过。比较常针对的还是香肠、大鸟、甚至手枪王自己也被解剖过,每节下课大家都急着找人先下手,闹得大家先追别人,才能保障自己不被当成目标。而我,大部分能看的都看过了,本身爱发起爱玩的人一定会被脱,旁边插花来看戏的如小宇、勳他们真的很知道进退,在大家寻找下个目标之前就已经消失或者转移。只是淇後来好像对这乱象很反感,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也不太好意思跟着去凑热闹,追着看人家解剖玩鸟了。我和淇当中包含两三个与班长学恒熟悉的男生,都成了解剖绝缘体。只是这样的事情,老师却从来都不知道,也未曾阻止过。
後来渐渐出现赏鸟大会,躲在後走廊或者厕所,两三个男生彼此脱下裤子,掏出生殖器官,或看或摸,也有比谁包皮退得後面,当然也有敏感的男生没几下就勃起挺得高高的。甚至最盛传的一次赏鸟大会,就是发生在运动会。
本来学校举办运动会,各班在运动场上都会集中集合地,搭着帐篷全班在场边观赛。但因为工地的关系,整个运动场地被限制,全校各年级的集合地都分散破碎。我们班的集合地点就在旧教室一楼底的空地,那边是工程车出入的路径充满了碎石地,面对着Cao场,右边是旧教室,左边是花圃,斜前方是工地,後面是侧门,旧教室後面就是脚踏车棚。学校又安排了一个黑暗角落给我们班~"~唉!
那一天,除了赛程。女生们就跑去旁边的花圃当起了村姑,也有比较关心比赛的人就会到斜前方的工地去看运动会的进行,这天暂停施工所以没有工程车出入的侧门,就变成偷溜出去附近溜达的捷径,而後面整整一排的脚踏车车棚,几乎都是我们班男生在那边鬼混的绝佳场所。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本来坐在场地上的我们,有人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先是偷放在衣领或裤裆上,渐渐地变成互相抛丢。先是两三人,随着波及无辜战况变得加剧,几乎所有男生都沦陷去了。一群人就在工地边、还有侧门和学校外的土丘追逐,或丢或躲。我更起了个玩法,凭着我自己田径厉害,跑得快反应也快,要大家可以群起丢我,就算是一把一把抓的石头丢过来我都能或奔或退、且前且伏的气得他们七荤八素,後来我要去短跑一百就撇下他们离开了。
但是走前小宇不知道吃了甚麽傻药,看着我被大家追着好像很风光,竟然也提议大家追着他丢石子,想想他那个小不隆东,反应也不知道灵不灵。我去跑个一百才几分钟的时间,回到集合地看见他们还是玩得不亦乐乎,几个人和小宇分成一边占据在校门外的小土丘上,与其他人对抗丢石子,才几个晃眼我就目睹到一颗高射远程石子往小宇炸去,小宇站在土丘上没脚步闪避,一个大大的人字形开腿跳,石子巧巧正中小宇的重点部位,小宇顿时卧地痛楚万分。
我们一群人先是大笑,但也过去关心的看了看。几个人想搀扶他,都见他五官扭曲手紧握着小弟弟不能动弹。大家又是笑,又是胡乱出主意,起来跳一跳、谁谁谁去帮他捏捏按摩,又是引得一群大笑,没人真的解了小宇的痛!其实,一直到那天,小宇的小弟弟无论是「解剖」还是赏鸟都没人看过,我个人还蛮好奇想看看的。对这样一个也是白白净净瘦得有rou,小脸还有童稚rou嫩的可爱,很是好奇他胯下的小小宇成熟得如何了!
等到小宇可以移动,我们扶着他到脚踏车棚边,但他依然痛得不能说话,脑门上都渗出白汗了。大家提议他先看看伤势,他嘴唇已经发紫的看着围观的我们,看来应该是害羞,一阵讨论仍然是没人有办法,而小宇的疼痛丝毫没有减缓。小宇又擡头看了我们一圈,他擡起手缓缓拉住我:「你~陪我~去~看看~好~了!」声音惴惴颤颤的感觉仍然很是痛苦。我点了点头,拉起他的手,弯下身体撑在他的胳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