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顺着赫伯特不能动弹的身躯慢慢向下抚摸,滑过他父亲厚实的胸肌,滑过他父亲坚实的腹肌,慢慢抚弄着他父亲浓密的Yin毛。赫伯特在儿子的这般挑逗之下,又一次的被挑起了情欲,那尺寸惊人的巨屌便不受控制的开始挺立起来。 “呵,你这贱狗还是这么容易发春啊,之所以这么野性难驯恐怕就是因为这双yIn卵太大,分泌的雄性激素太多了吧?”赫伯特看见兰斯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然后往自己下身移去,随即他感觉到冰凉的刀锋正在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卵袋,“这双诞生一切罪恶的卵蛋,不如还是割掉吧?”此时赫伯特的怒火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被阉割的恐惧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心脏。 “不要!不要阉掉我!”“哦?为什么不呢?把你这头野狼阉了,你就不会那么凶了吧?就会乖乖当我的贱狗了吧?”刀锋稍微一用力,卵袋一阵刺痛,似乎已经破皮流血了,赫伯特顿时慌了神,“停下!别!我......我会乖乖当你的贱狗,求求你别阉割我!”
刀锋暂时停住了,兰斯微笑着对他父亲说道:“哦?是吗?那么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呢?”“......主人。”“大声点,我听不清。”赫伯特感觉到卵袋上的刀锋又开始用力了,“主人!”“呵,乖哦,狗狗平时是怎样叫唤的呢?来,叫一个给我听听。”此刻尖刀架在卵袋上,好汉不吃眼前亏,在阉割的威胁下,赫伯特终于把尊严丢到了九霄云外,“汪汪!”像条狗一样的叫了起来。
兰斯站起身,将控制器穿在一条小手链上,然后戴到自己的手腕上,“呵,要驯服你这头野狼真是得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呢,这控制器是时刻不能离手了。贱狗,听好了,假如你意图反抗的话,你只有一次机会,我希望你不要轻易的浪费掉这唯一的机会,太快把你宰掉会少很多乐趣的,哈哈哈哈......”
赫伯特发现自己又能动弹了,他连忙爬起来,像头狗一样的蹲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像头狗一样的吐着舌头,就差像头狗一样的摇尾巴了——他称霸拳坛十二年,靠的可不全是蛮力,什么时候该迷惑对手,什么时候该出手强攻,这点他还是很清楚的。他的儿子可以隐忍这么多年,让他麻痹大意以致终于中招,那就决不会很轻易的露出破绽给自己。而且既然他上来就可以这么残忍的把自己亲生父亲每根手指都一截一截剪掉,那么他说只有一次机会,那就绝不可能有第二次。
忍,一定要忍。做儿子的忍了这么久,终于轮到做父亲的来忍了么?这还真是报应啊。
兰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像条贱狗一样蹲在自己的脚边,看着他顺从的用舌头舔着自己的鞋子,看着他在自己的指令下顺从的转过身去,将那浑圆结实的肌rou双tun就这样挺立在自己面前,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多少年了!我一直在等今天!” 他脱光衣服,毫不客气地挺起自己的屌,狠狠地插进了他父亲那还没有被人开垦过的saoxue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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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进入自己的后庭,而这个强暴他的人竟然就是他的儿子,一时之间,他不禁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就在不久之前,自己还是拳台上那个意气风发,受万人敬仰的拳坛霸主,可转眼之间,自己就像一条贱狗一样趴在地上,让自己的儿子抽插着自己屁眼,自己还得像条狗一样汪汪浪叫......
就这样,拳王赫伯特开始了万般屈辱的犬奴生活。他的手已经彻底废掉,基本不能抓物,在进食的时候无法使用餐具,只能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直接用嘴去啃食狗食盆里的食物,而这食物,往往是还滴着鲜血的生牛rou,有时候甚至是一只活兔子!这种东西是个人都不会有胃口,但是饿得眼冒金星的赫伯特别无选择,他只能用自己锋利的獠牙来撕扯着生rou,勉强吞咽下去来填饱肚子,而且脸上还不敢露出丝毫不乐意的神情——第一次面对这种食物,他才刚表现出有一点迟疑,兰斯就用鞭子把他劈头盖脸狠狠的抽了一顿。这个城堡很大,有很多华美的房间和舒适的大床,可是没有一张床是他能够安睡的,他睡的地方是花园里面一间狭小的狗屋,只能勉强蜷曲着身子躺在里面。即使他完全放弃做人的尊严,毫无廉耻的迎合他的儿子主人,有时候仍然免不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鞭打——上一次一位叫做斯卡雷特的年轻人来访,兰斯把他叫过去,二话没说,直接把他抽得满地打滚,事后说只是想在客人面前抽他一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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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恶趣味富商的沙龙聚会里,几位客人正在欣赏沙龙主人的收藏品——一个巨大的琥珀。淡黄色的琥珀中,一根尺寸惊人的巨屌斜斜向上傲然挺立。它的根部连接着硕大的Yin囊,Yin囊上和Yinjing根部的Yin毛并没有除去,正很舒缓的飘展在这美丽的琥珀中。Yinjing上的血管蜿蜒向上,浑圆gui头上的马眼正在张开,喷吐着生命的琼浆,而那射出的Jingye,已经被定格在这琥珀之中。在巨屌的斜上方,漂浮着两粒小巧而坚挺的黑色ru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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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