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恋,从他儿子的婴孩时代开始,他就不断地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发泄他那远比他人强烈的性欲。小时候的兰斯对父亲的这种兽行十分惧怕,每一次都会哭閙不止,但到了十二岁那一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兰斯变得逆来顺受,有时候甚至主动迎合自己的禽兽爸爸。赫伯特认为这是儿子终于被自己同化的表现,从此更加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欲望,有时候甚至一天两次,直操得兰斯第二天都走不了路。
兰斯好不容易挣脱了父亲的熊抱,“爸,别这么猴急,今天也算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庆功酒宴,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你这小子越来越讨老爸欢心了啊。”赫伯特接过儿子递过来的一杯美酒,仰头一饮而尽,才刚把杯子放回桌上,就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人事不醒了。 ?
赫伯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手术台上,全身动弹不得,脖子后头隐隐有些疼痛,好像有什么异物插入了肉里面。 “爸,你终于醒了么?”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双手戴着橡胶手套,穿着医用的白大褂,上面已经沾染了些许血迹。 “兰斯,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能动了?”“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这里是万里之外的欧洲的一座偏僻古堡。至于你为什么不能动,是因为我刚刚在你的颈椎上植入了一个控制装置,我可以通过这个遥控器来控制你的行动。”兰斯拿起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轻轻地按下了某个键,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传遍了赫伯特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快停下!你这小子想要干什么!”
在赫伯特又惊又怒的惨叫声中,兰斯松开了按键,拉起赫伯特的一只手掌。 “我想要干什么?老爸啊,你还记得你用这只手对我干过什么吗?”干过什么?赫伯特看着儿子轻抚着自己粗糙的大手,“还用问吗?对你这个骚货进行爱抚啊。”“爱抚?”兰斯的手不由得抓紧了,“你管你对你儿子作出的这种禽兽行为叫做爱抚?你是不记得了吧?我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小孩的时候,你就没少用这双手打过我,捏过我,侵犯过我,你不知道那有多疼,有多羞耻,好多次我做梦梦见这双手都被吓醒了!”“但是你后来不是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吗?”“很享受?你不知道每次你这双手摸上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有多恶心,我是在忍啊!如果我不是装作对你迎合的样子,你会放心给我这么多钱吗?没有钱,这城堡,这控制装置,这些复仇必须的东西我到哪里弄去?我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今天!”
兰斯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剪,在赫伯特恐惧的目光中,他将剪刀架在了自己父亲的手指上,“不要啊!兰斯,不要啊!我是你爸爸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那你在对我干那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儿子呢?哦,不对,你就是想到我是你儿子所以才会兴奋是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赫伯特凄厉的惨叫,他右手食指的最末一节从关节处被剪掉了,兰斯邪恶的笑着,拿着那截血淋淋的手指在自己的父亲眼前晃了晃,“呵,别叫得这么猴急,后面还有得你叫呢!”他又是一剪,食指的第二节也被剪掉了。拾指连心,那钻心的疼痛让赫伯特惨叫不已,“不要啊!停下!爸爸错了,爸爸以后再也不会侵犯你了!啊啊啊啊啊啊!”显然兰斯并没有理会他父亲的哀求,又是一剪,赫伯特的左手食指已经被连根剪掉了,变成了托盘中三节血肉模糊的碎块。 “废掉你这双手,你当然就再也不能侵犯我了,不是么?”
就这样,在自己父亲那不停的惨叫声中,兰斯恣意的享受着复仇的快感,赫伯特的每一个手指关节都被他的亲生儿子活生生的剪断,双手只剩下光秃秃的手掌。在给伤口做完止血处理后,兰斯按下控制器的开关,赫伯特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但是当他想起身的时候,却发现手脚感觉有些不协调,简单的坐起动作都做不好,整个人狼狈的摔下了手术台。在挣扎了一阵以后,他终于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正常站立,手腿的各个关节活动都已经受到了限制,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站不起来了?”兰斯一边脱着手套,一边阴惨惨的笑道:“呵,你把我当泄欲工具这么多年,这么几根手指就想把我打发了?别做梦了!你颈椎上的控制装置已经限制了你四肢关节的运动范围,你的手脚现在只能和狗一样的活动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杂种贱狗洛克,你就用当我的狗来偿还你的罪孽吧!”
赫伯特望着自己血肉模糊光秃秃的手掌,听着自己儿子阴惨惨的笑声,心中升起了不可遏止的怒火——他是世界拳王啊!享有“狼王”美誉的勇士!怎么可以像现在这样,被自己的儿子,自己的泄欲工具给玩弄于股掌之间,象条狗一样的在地上爬行? !现在身体至少可以部分活动了,不再是刚才那种完全无助的状态,赫伯特恢复了抗争的勇气——没错,只要扑倒那个小子,抢过控制器,就能扳回局势,到时候看我不把你这小子活活操死!
他一声怒吼,奋力一扑,但是他还没有习惯关节活动受限的情况下该如何动作,这一扑就大失水准,被兰斯轻松闪过。兰斯狞笑着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