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了,你这样根本不正常,堂哥他才不需要这种怜悯。」小乐火上心头开始撂重话。
庄棱宇皱着眉头不屑的说:「你这才几岁啊,我跟他怎麽样干你这小屁孩什麽事?」说着又往小乐的鼠蹊部鄙视了一眼嗤笑了一声。
小乐羞得拿起棉被重新遮着,急说:「反正既然你能亲他,也可以试着跟他亲热吧?不试试看怎麽知道。」
庄棱宇想也没想,就直接说:「那是极限了,我对男人没感觉,更何况他是我兄弟,这样很恶心。」
「那我算什麽?」
庄棱宇笑开了,嘲道:「你?你是男人吗?我还没看过全身上下没半根毛的男人,哈哈。」
「啊!我跟你拼了。」小乐气急败坏地叫着。
张京翔听到这席对话,全身没半点力气可以使,艰难的从椅子上下来,只能靠着墙壁撑着,陆续又听到庄棱宇又说了些调笑的话。
「你啊!就完全是个玩具。」「白嫩嫩的,我看以後就叫你乐妃吧!哈哈哈。」「我看你妈八成不知道自己其实生了个小姑娘吧?蛤?你爷爷?多了个小孙女很棒啊,哈哈哈。」
两人在房间里打闹的声音,一句句的都从张京翔的耳膜里钻入,沸腾了胸腔里的血液,蚀骨的热度让张京翔只能走出大厦,冀望冰冷的世界能给予一点呼吸的动力。
那晚,张京翔彻夜未归。
那天之後
赛展结束了,张京翔得到北区新锐艺术家第一特等奖,还上了报纸副刊的小头版。
不过张京翔还是一样上班下课,这几天庄棱宇都晚归,於是乎,教导数学的大任就变成张京翔在扛了,新锐艺术家的思维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教起数学让小乐简直不敢招架,只能为这次期中考暗暗祷告。
真要说张京翔那天之後有什麽不同的话,就是发呆的次数变多了,讲话也好像常常心不在焉似的,後果就是被国中生闹着玩,偏偏一时半刻还调不回来。
这段时间,换庄棱宇忙应酬客户,常常凌晨才醉醺醺的回来。
凌晨两点半
张京翔开门迎接乱按门铃的庄棱宇。
庄棱宇全身靠在张京翔身上说:「老婆~亲一个。」
张京翔静静的让他亲,纯粹的一个吻让张京翔心理甜甜的,就这样抱着他,感受他的温度、气息,张京翔心想:「我还真的是挺喜欢你的。」
张京翔扶着他回房间,脱去他的黑色西装和浅绿色领带,发现白衬衫上沾了污渍,想帮他脱起来,无奈庄棱宇倒头就是一趴,把扣子全都压在肚子底下,喝醉的人重量可不轻,张京翔无奈地喘着宣告放弃,最後脱庄棱宇的鞋袜时,一整天的汗酸味加上皮鞋味突然弥漫整个空气中,张京翔犹豫了一阵,还是忍不住把黑袜子拿回自己房间。
张京翔锁了房门後躺在床上,拿着庄棱宇还温热的袜子好一阵闻,心想:「这就是他上了一整天班的味道吗?」把袜子盖在自己脸上,贪婪的闻着,另一只袜子套在张京翔的慾望上不断搓揉,咸湿的臭味将张京翔窒息在慾望的波滔中。
星期六的下午
庄棱宇睡到下午一点才醒,毕竟昨晚应酬到凌晨,但是身为学生的张乐晨也赖床,就被张京翔这个堂哥念了好一阵子,吃饱後三个人在家里看着租来的电影好不悠闲。
庄棱宇黏在张京翔身上,说:「老婆,你赢了大奖我们还没庆祝耶。」
小乐连忙附和说:「对啊!新锐艺术家特一等,我这个堂弟走路都威风了。」
张京翔冷冷的说:「少来,一个个都在打我那十万块的主意。」
小乐故作忧伤的说:「啊~这麽湿冷的天气,如果能够泡个温泉,搞不好我的成绩也会进步一些的,唉~可惜。」
张京翔一听到温泉就来劲也不摆谱了,马上说:「明天就去吧,反正228连假。」
小乐马上弹起来举手说:「附议!」
张京翔眉头一皱说:「唉!少一个人开车,喂!那边的路人甲,就特别开恩让你开车载我们去吧。」
庄棱宇搡了张京翔一把,气愤的说:「我的功能就是开车嘛!?不懂开车的话岂不是不准去了?」
正当庄棱宇用手臂夹着张京翔的头时,手机响了。
张京翔接完手机匆忙的回房间套上夹克,说:「我教授有急事找我。」
庄棱宇一脸不满的说:「什麽教授啊?这不是电影正看到一半也要叫人走?」
小乐笑着说:「还是网友慾火焚身要你去当消防队啊?」
庄棱宇摔了小乐一个抱枕,骄傲的说:「你别乱说,那些杂鱼早给我删光了。」说完却还是狐疑的看了看张京翔。
张京翔白了一眼,说:「我没时间陪你们抬杠,晚餐自己搞定ok?」
小乐行了个军礼说:「ok!我们会自己搞定的」
庄棱宇冷呛说:「谁跟你搞定,我要自己去吃好料!」
小乐一个猛扑往庄棱宇身上纠缠,说:「说!带不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