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站在讲台上的雅彦,和现在的他确实不相同,所有的学生都有这样的感觉。最初是积极的上课,如今,好像泄了气似的慢慢进行。而且,好像怕什麽似的露出受惊的表情。学生都感到纳闷,有人说老师有苦恼。
再者,雅彦的变化不仅如此,最近从身上散发出奇妙的性感。从稍带忧郁的表情,或偶尔流露出惊吓的眼神,以及走路等无意中的动作,都明显的露出过去所没有的性感。对男生们而言,雅彦的变化让他们兴奋。雅彦并不知道学生们对他的看法,一直过着苦闷的日子。
「啊……我究竟怎麽了……。」这也是雅彦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苦闷,好像一颗心四分五裂了。身体受到沾污,自尊心受到破坏,这样的愤怒和悲哀变成对佐伯的极度憎恨,恨到想杀死佐伯的程度。可是雅彦的身体已经忘不了那种快感,心里的深处确实仍希望受到佐伯的jianyIn。
雅彦自已都不敢相信在佐伯的公寓,肛门受到jianyIn时,说是被强迫,倒不如说自已主动的挺出屁股,然後受到jianyIn时,竟然产生麻痹般的快感。那种快感的余韵,如麻药般依旧留在雅彦的体内,想再尝一次那种快感的愿逐渐强烈,雅彦对自已这种状态感到恐惧。
对这样的自已,比对佐伯更不可原谅。就好像在自已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自已,那是污秽yIn乱的自已……(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变成yIn乱的人了……)这样的恐惧感使雅彦的心变成黑暗。(要想办法……)心里充满这样的焦燥感。(如果向警察控诉,那个录影带被公开的话……)想到那种情形,雅彦的身体开始颤抖,觉得只有自杀一途了。在无法解决的绝望感中痛苦挣扎……这就是雅彦的现状。
在这种情形下的某日,雅彦一个人留在教室。虽然是星期日,为参加社团活动,有很多学生来学校。教师要轮番回学校,今天是雅彦第一次轮到值班。其他还有几位社团顾问的老师来学校,分别到各社团指导活动。在空旷的教职员室里,雅彦一个人苦脑的坐在办公桌前。从Cao场传来踢足球、打棒球的声音,以及集体跑步的声音,可以说充斥着高中学生的气息。
当然在空手道的道场,也以佐伯和涉泽为中心进行练习。空手道的道场位於现代化的校舍和体育馆之间,是很少见得到阳光的地方。建筑物古老,有Yin森森的感觉,除参加空手道的学生之外,很少到这里来。道场有二十个榻榻米左右的宽度。有穿空手道服的队员从早晨练习到现在,全身汗流浃背。
主将佐伯坐在正面,视察练习的情形,由副将涉泽指导低学年的学生练习。他们两人在练习时都很有Jing神,表现出练武者的果敢态度。不知实情的人根本无法想像佐伯是不良份子的头目,而涉泽是他的左右手。可是佐伯的作风不是一般想像的单纯。队员们包括刚加入空手道的十名一年级学生,高年级是包括涉泽在内的四个人。四个人各拿竹刀,毫不留情的殴打几乎要累昏的一年级学生。
「你这种样子还能打倒敌人吗!」
「你是不是男人,要拿出Jing神!」
四个人一面骂,一面打一年级的学生。被打的学生钟,有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有的落泪,但仍拼命的练习挥拳或踢腿。这种情形说是练习,不如说是折磨。就这样练习当中,一个三年级叫尾也的学生来到佐伯的身边。尾也是佐伯的手下之一。
「佐伯学长,我听说这些一年级都因为练习太严格,商量一起退出。」
「哦。」佐伯没有感到惊讶。
「佐伯学长,请不要当耳边风。他们退出去就不能参加比赛,空手道部也就不能存在了。」
「嘿嘿嘿,不用担心,不会退出去的。」
「为什麽?」
「这件事我早就发觉了,所以今天已经计划好让一年级的小伙子们会感到意外的事。」佐柏眯着眼睛,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涉泽说:「涉泽,差不多该带来了。」
「是,知道了。」涉泽做出不怀好意的表情走出道场。
「主将,究竟要做什麽呢?」
「嘿嘿嘿,尾也连你也会感到惊讶的。」
「老师,佐伯学长叫你去道场。」
看到涉泽突然来到教职员室以命令的口吻说,雅彦紧张的站起来。不安和惊慌使雅彦的腿颤抖。
「有……有什麽事?」雅彦用沙哑的声音问。
涉泽以凶恶的态度回答说:「不用问,来了就知道。」
雅彦露出惊慌的神色看涉泽,然後认命似的向门口走去。
「去道场做什麽呢?今天应该有低年级的学生在做练习的……。」强烈的不安感,使雅彦心跳得连呼吸都困难,可是无法抵抗。为了避免让Cao场上的学生看到,涉泽从後门把雅彦带入道场。闻到汗臭味,雅彦皱眉头走进去时,看到一年级学生跪坐一排,佐伯等三年级的学生手持竹刀站在四周。
「老师,正等着你来。」
听到佐伯这样说时,涉泽推雅彦的後背,向那里走过去。跪坐的一年级学生,全部都露出十分紧张的表情。除佐伯和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