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出卖
文山是海州市下面的一个县,在海州的东北角上,距海州市区只有五十公里,九四年,文山与海州之间的省级通道还没有修建,乘车到文山县城,要一个多小时。东社是文山的一个镇,张恪的堂伯张知微在文山县外经局当副局长,周明轩的父亲在文山当外经局局长,上次张恪回东社老家的时候见过周廷阳,周挺阳在东社很有些名气,他是东社出去的唯一一位县里的领导,而且他本人也很有些才华,不但写得一手非常漂亮的毛笔字还会一点家传的武术,说得上是文武双全。周廷阳给张恪的印象是很威武很豪气的一个中年人,听说他在文山有复杂的人脉关系,但凡东社出了什么事情,总能在最快时间摆平事件,对于生活平淡简单的镇里人来说,他是一个“能人”。后来张恪听说他大伯张知微因为什么事和周廷阳闹翻了脸,后来张志微又因为经济上问题被审查,从而从副局长的位置上被拿下,张恪很清楚张知微的为人,倒是对周廷阳留下不错的印象,只是没想到此时在周挺阳身上也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以至于后来连张恪他爸张知行和市委书记唐学谦都被牵连进去。
国庆的第三天,周挺阳带着儿子赶回东社,今天是他以前在东社老家的邻居丁文祥一家摆了几桌酒rou招呼亲友,据说是身在香港当医生的侄子回乡探亲.丁文祥和周挺阳做了十几年的邻居,相处还算不错,虽说后来周挺阳从镇上到县里一步步当了官,但这些年周挺阳每次回东社都没断了往来,这次也是特意请了周挺阳过来喝酒,而周明轩因学校放了假也就跟着他爸回东社呆两天。
周挺阳今天回来开了辆吉普车,那是他单位的车,平时都由周挺阳自己来开.今天周挺阳穿着衬衣西装,虽说在机关单位算是普通衣着,但与镇里那些衣饰普通的人们站在一起,还是很有出众的感觉。所谓人靠衣装,周挺阳看上去不到四十岁光景,比实际岁数年轻很多。
所谓的酒宴规模不大,只十余桌酒席,在主人家中摆设,形式有如扩大了的家宴。在东海省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亲友在港澳扎根,无论贫富贵贱,首度回乡总要摆上几桌家宴,一来是拜祭祖先,二来耀其乡里。在物质经济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娱乐的选择不多,人们在这种场合下才可以放纵地喝酒玩乐,偷得一夕欢娱和放松,物质与Jing神食粮兼收,因此这种小圈子的家宴非常流行。
以下采用第一人称:
父亲的酒量一向很好,但是今天居然醉酒了.一直为父亲陪酒的镇长老洪叫了两个人将父亲架着去了祥叔家的一间厢房休息,然后对我说:"小轩阿,你爸醉了,今晚就在阿祥家凑合一下吧"我想了一下,我一个半大孩子确实背不动身体强健的父亲,随即应到:" 好,谢谢洪叔和祥叔!"说完追着父亲去了厢房,丝毫没注意洪镇长嘴角挂着的Yin笑。
厢房的陈设很简单,显得屋子有些空,一张宽一米五左右的木板床 和一个老式黑漆衣柜。父亲被脱了皮鞋平躺在板床上,沉沉的睡着,由于天气并不寒冷,床上只备了一条毛巾被。我向帮忙架父亲进来的两个人道了谢,见屋子里也没有水盆,索性也懒得帮父亲洗脸洗脚了,任父亲和衣睡着,自己也躺下来。
院子里喧闹了好久才渐渐平静下来,我也躺在父亲身边渐渐迷糊的睡着。半夜里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话。
“他不是爱管闲事吗?老子就要让他知道爱管闲事的代价!”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怕周挺阳?他虽说是个局长,但也管不着镇里的事情啊!”
唉,他跟市里头子们的关系好着了,否则职位怎么能坐火箭般三年内连跳几级?只要他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找上头头们,我这个镇长不但当不了官,只怕连命都没了!幸好他还顾念旧情,没有这样做,只是让我退回钱和辞职,否则老子早就蹲在监里等枪毙了!”
“你不是答应了他要自动辞职吗?”
“嘿,这叫缓敌之计!先骗着他,我们再按计划行事。跟老子斗?老子吃盐也多过他吃饭!”
“但你的计划总是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下一步要干什么?”
这时,我睁开眼,发现床前站着三个男人.
“这小子醒了!”随后我感觉头被人重击了一下,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我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嘴也被像棉布之类的东西塞住,就这么被丢在地上,头痛得厉害.好在我发现父亲还安详地睡在床上.
这时,从外面进来几个人,皮肤都很黑,不是本地人,领头的一个汉子指着父亲说:”就是他?”
“对,就是他”洪镇长站在父亲的身边,像是在推销他的货物: “你们看看,模样不错,人也壮实,他还会写毛笔字”
人贩子没理会洪镇长,而开始检视父亲的身体,此时昏睡的父亲像待卖的牲口一样被人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甚至扳开嘴看看牙口,但并没有解开父亲的衣服,隔着衣裤摸了父亲的腿脚和生殖器.
“恩,还不错,他的证件有吗?” “有,有..”洪镇长从父亲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