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吮吸,被拉扯,更令人兴奋地是给予乳头刺激的竟然是两只名义上是自己儿子的狗崽……
被植入的大量神经元的乳头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部的液体被幼崽吸出来的过程,那些曾让自己终日饱受涨痛的体液现在成为自己儿子的美味,两只小狗崽吃的狼吞虎咽,直到小肚子撑到圆圆的,一打嗝都能溢出奶来才心满意足地靠着妈妈睡下。
初为狗母的雌性奴犬不知道该怎麽办,是气恼地将它们推开还是象一只称职的狗妈妈那样给予小家伙们温暖的怀抱和神情地舔拭。似乎看出了配偶的犹豫,公狗挤了过来将两只已经睡熟的狗崽往母狗怀里顶了顶,它可不希望失去一只自己喜欢的母狗。
因为狗崽的出现,公狗的阴茎没有得到满足,现在还是象棒子一样贴在小腹上,但作为一只称职的公狗,它现在需要出去寻找食物来喂养自己的母狗和狗崽。
象狗一样却没有狗的爪子和牙齿,公狗寻找食物的过程并不顺利,花了大约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找到两份不算多的狗粮,它很兴奋地把自己的收获用前爪推到母狗面前,虽然脸被头套锁着看不到表情,但大约可以想像是一副等待表扬的大狗模样,但很快,这条苯公狗就发现了自己的愚蠢,它忘记了小母狗的嘴巴已经变成了可爱的阴道,没有牙齿,根本没办法吃这些又硬又干的粗糙狗粮。
於是,狡猾的公狗打着喂饱母狗的藉口把儿子从配偶身上叼开,用两只被裹成球的前肢笨拙地扶着母狗的橡胶脑袋,小心地把早都兴奋的直流口水的狗茎插进母狗独特的公阴道里。
狗茎上又滑又热又紧的触感让公狗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地呻吟,它让母狗躺平,自己的胯部对着母狗的脸,像是俯卧撑一样让狗茎上下滑动地进出母狗的阴道。
兴奋的公狗并不是一味地狠干,有时候,硕大的龟头只在阴道的开头处浅尝辄止,让镶嵌在龟头裂缝里的粗大金属环撩拨着穴口的嫩肉,在母狗难耐地抬头寻求更多安慰却又最无防备的时候狠狠一个下挫,将整根狗茎齐根没入那张贪吃的穴里。巨大的刺激爽的母狗两眼翻白,狗茎的每次大力抽出都会带出大量浮着细小泡沫的淫液,把橡胶头套的下部和皮衣的胸前都涂上层水膜,闪着淫糜的黑光。
母狗被插的口吐白沫,公狗却渐入佳境,猛地加快速度狠插了数十下,把身体前倾,斜着用里把整条狗茎塞进母狗的阴道里,龟头穿过喉咙探进食道,两颗大睾丸压住阴唇,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性器抖动着将大量滚烫的狗精直接送近母狗饥饿的胃里。
山谷中的白天非常闷热,两条人型犬还穿着厚重的皮衣,身上的汗水都只能慢慢地阴乾,析出的盐分贴在皮肤和皮革之间令人瘙痒不已,公狗时常象一只长满寄生虫的流浪犬那样坐在地上用四肢抓挠着身体。到了晚上,毫无遮掩的山洞气温大降,成年犬倒是不在乎,但两只幼小的狗崽却禁不起冷风,公狗用了一天时间,来往於烈日下,用嘴叼回筑窝用的乾草,和母狗一起努力了好久弄出一个不成形状但勉强能挡风的小窝,到了晚上,幼崽就睡在两只成年犬用胸腹保护的温暖小窝里。
母狗原本担心自己乳头分泌出的半透明乳汁无法满足幼崽的需要,但从这几天的实际情况来看似乎是多余的担心,有时喂饱了两只贪吃的小家伙後还有一只无赖的大狗会挤过来抢儿子们的口粮,时轻时重的嘬着乳头还坏心眼地用牙齿轻轻地咬住磨擦,用舌头舔出水的乳眼……每每母狗被折腾的发情,汁水盈出穴外,公狗正好水到渠成地把自己硬的象铁一样的生殖器送进去。
因为要喂养两只幼崽,母狗的身体消耗非常大,公狗想尽办法给它补充营养,外面的狗粮越来越难找,它就偷偷地把大部分找到的狗粮都存起来留给配偶,曾经参加过美军野战预备役训练的公狗自己就找一些昆虫和可食用的植物根茎抵抗饥饿。交配时,即使是肛门性交,公狗也会在最後时刻忍住高潮的冲动,转到前面将宝贵的精液送进母狗嘴里补充蛋白质。
母狗没有牙齿咀嚼食物,公狗就代替它把狗粮嚼的稀烂,嘴对嘴的用舌头把糜状的食物残渣送进母狗嘴里。但是能够给阴茎带来绝顶快乐的阴道就无法自己吞咽半固体的食物,公狗曾非常焦急,最後灵机一动,把自己粗大的狗茎代替舌头将食物送进阴道的更深处,直到抵达食道。
所有的食物都是带着口水的,被嚼的看不出形状的稀烂糊糊,每一口都要靠吮吸同性的阴茎才能下咽,这本是极端侮辱和下流的进食方式,但母狗却能感受到公狗的爱护与体贴,尽管身体被残酷地桎梏着,但心灵却完全放松,山谷中做狗的这段时间反而是他遭遇巨变後最轻松的日子。即使已经过了当初以为的七天期限,母狗也一点都不急,它甚至在内心深处希望主人能把他们遗忘,就这样永远以一只母狗的身份享受公狗的呵护和粗大的阴茎,或许,对於已经无法回头的张聿枫而言,这反倒是一个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