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初次遇到一位肯玩的男孩子,才23岁,等当兵,胡子有些稀疏,稚嫩的脸庞跟光滑的肤触,以及看上去还算结实的手臂肌rou,让我欣喜若狂...
不过他说,不是今天愿意跟我出来,就表示愿意接受我为主人,要我能让他屈服,他才承认主奴关系
男孩还说他知道一处罕有人烟的废弃学校,虽然已有公益团体接管,但周末时几乎无人出入,於是邀我一同前往。我问他要不要买什麽材料,他回答只要有够长的绳子足以捆住他手臂就行,其他简单刑具他有自备。於是,我就让他载着前往。
到了目的地後,才知男孩所言非虚,该处真的很荒无。除了原有教室因为还有公益团体使用,所以还稍有打扫整理,其他像Cao场、游乐设施几乎都被置之不管。我要男孩走到最高的单杠下(因为这是国小校园的单杠,最高这个,我目测顶多也才160CM高),他双手张开握住单杠,我则先用粗胶带綑个几圈,再用新买来的粗麻绳沿着两边杆子牢牢綑住。过程中,男孩未发一语,只是双唇微张,吐着淡淡热气
一切就绪後,我把他运动外套拉链整个拉下,他里头只穿一件白色运动背心,我伸手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他两眼闭起来,双唇又不由自主微张吐气。我笑了笑,又把手伸到他双ru轻抚,他身体轻颤着微微呻yin起来。於是我停下手,转头去拿带来的矿泉水,张口含了一些後,再回头轻含他ru头,冷水从我嘴中流淌出来,他胸前的黑点也变的透明可见,我一边用嘴唇轻触他的右ru,左手也不忘抚摸他左ru。男孩呻yin声逐渐加重。
听着他呻yin声,我更加兴奋,出乎男孩意料的,我停止所有动作,男孩有点疑惑,缓缓睁开双眼,带着狐疑的眼神望向我。
我轻轻嗤笑:
男孩默然,眼睛又轻合起来。
我走近他身旁,从V领处将他身上那件运动背心缓缓扯破。这时候,我才完全见到他的身体,他胸腹背後,除了我刚刚含吐的矿泉水外,还有几处微shi,我猜一方面是紧张,一方面是今天微热的太阳逼出的汗。我凑近他身上,果然有淡淡汗味。
据说男性荷尔蒙,就是随着汗水流淌而散放出来。可能正因为如此,我更兴奋了,我绕到他背後,搂着他脖子,嘴巴也凑近他迷人双唇,吸啜他他嘴中甘甜。
男孩眼神又迷蒙了
我撩起他的运动外套,从後面一把抱住他,嘴巴轻轻在他背上游移,也感受得到他更加汗shi。
我缓步移到他面前轻吐舌头舔舐他胸膛,那处隐隐有疤痕,我直觉认为那是他之前受过刑的伤口,尚未完全癒合。
於是,我变舔为咬,咬啮他身上所有看得到的旧有伤口。有的伤处,像是刚刚癒合,有的伤处还有些破皮。
由於,我的动作转趋粗鲁,男孩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呻yin声转变成轻嚎,有时咬牙忍耐,有时轻声哀嚎,身体也因为挣扎,还有逐渐高升的太阳炙烤,完全汗shi了。
我像是欣赏亲手绘制的杰作一般,停手驻足片刻,一边看着他油亮亮的身躯,一边思索着接下来该怎麽用刑才能让他屈服。
我不想翻他自备的刑具,我希望用自己手边工具伺候他,最後,我解开腰间皮带,男孩望了望我,依然不吱声,我喜欢这种倔脾气…
於是抄起皮带,狠狠地、用劲地「啪!啪!啪…」抽打在男孩胸腹间,男孩咬着牙,时而扬头皱眉,时而怒目瞪视着我,但就是没出半点声。
我有点儿自尊受损,停下手来,微愠问道:「」
男孩轻喘着气,抬头看看我,还是不吱声
我有点儿生气,继续抄起皮带,朝他胁下、胸膛前原有旧伤处用刑,男孩似乎吃痛了,扬起头轻声低嚎了几声,但大多数还是咬紧牙关苦苦忍耐。
约莫打了廿多下,我再度走近他面前,用皮带支起他俊俏坚毅的脸庞,缓缓地说:「」
我拔下手上挂着的银质戒指,再从带来的行李袋中找出打火机,男孩有点吓到。但似乎也有些期待,因为接着他又默然闭上眼睛。
我凑在他耳边,说到:「」
我在他面前点燃打火机,并把戒指放在上头烤个十几秒钟,然後在男孩受伤较重的左ru下摁了上去,接着电视电影中拷打情节似乎在我面前真实上演,男孩身上和烧过的戒指接触面间冒出淡淡白烟,也伴随轻嗤一声。由於,戒指被烧的时间不长,温度没有太高,男孩身躯微微颤抖,还伴随低嚎数声「呃、呃、啊、啊…」
男孩的呻yin声,让我更加兴奋,我继续炮烙他的伤处,男孩挣扎、低嚎…,但我毫不怜惜,随着每次的轻嗤声响和男孩痛苦的嚎叫,都让我兴奋莫名
就这样,断断续续十几回合后,男孩胸腹间所有新创旧患都被我炮烙个遍,我火烤戒指的时间,跟摁在他伤口的面积、时间都不一定,造成有些程度不一的烧烫伤口,但大多只有烧烧泛红。
尽管伤得不重,但多处的伤口和烙烫,还是让男孩痛苦不已,但因为之前说过不会屈服的话,他硬是没有出声惨叫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