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回忆文 可能雷同 纯属作梦
「是在看啥,放尿不放, 直直相,下面是生咪件哦」
「你才生芒果勒。无啦,那像太久没套了 。gui头自己在流汤,黏黏滑滑的」
「淦!真的假的~濠潲」
记得那年明明应该还是微凉的4月天,但南部的烈焰却一点也没在客气已经开始如夏日的直射,白日里就快跟跟夏暑不相上下。突发的瘟疫,让人们陷入了紧张,对於无能掌控的事,人们更显的恐慌与无助;这段期间躲避在孤立封闭的地方似乎反而是最安全的所在。
先是每日的体温登记,但大多是作假较多,可这在里面完全正常发挥。接着为了担心群内感染,大家都或被招回或是禁假的,就这整整快个把月的时间;那麽久没放风,离开这原先就如监狱的地方,却是头一回,大家都无处可躲。虽然应早该习惯在这无私人空间的营中;就连就寝,开放的空间除了充满沼气的厕所外,无一可藏;没得出口的雄性动物们,唯用道德的压抑是还能撑多久?还好没来由,没有目的每日作业及体能训练,却也能让人短暂的忘去人类最根本的生理需求,多少也能耗去些冲动吧!
反正一直以来也都如此,当日子久了也就要习惯了,可是在惯性後,那青壮躁动的火,总又再有意无意的燃起跳动着;而再压抑封闭久了,生命总会找到出口来宣泄 。
就在这雄性动物聚集的,封闭空间就算是有处可藏,却不也难保不会擦枪走火。
「真张啦!拄才将包皮往後推,里低就滑滑的,放尿後,欲把尿幌乎清净,皮往後推,才摸到gui头,尿口麻摸到滑滑的还牵丝,自己在流汤,应该不是尿」边讲边把半包的包皮往後推。虽然在之前胡思乱想时也会感到滑滑的,但是倒也没认真的在意过,但这次明明就没硬起来,整日小兄弟也都还软的没在乱想什麽啊! 怎麽就?包皮内gui头冠状沟下就已藏着滑ye,再来只是尿尿後把包皮往後退一些些,想把尿排乾净的甩了甩而已,怎麽就尿後接着流出前列腺ye了,流的量还挺多的,弄得整个虎口手背都是,确切的看到还是觉得怪怪。
「真的假的,看麦看麦欸」
「淦林老师勒,看啥啦 」
虽然阿戎在宪兵队,两人在完全不同的单位;他们主要工作只是站大门哨;但在内这营区小还蛮常遇到的。
厕所、营站、有时也是会在盥洗时遇见,可怎麽也没特别盯着别人的家伙看过;虽说除了女官,在这大家都ㄧ样,大家该有的也都有,但特别是这平时总是躲藏着的地方,长短肥瘦可不就让人好奇吗;常日中的嘻闹总会无意义的相互触摸,可怎麽也没真的摸到过或认真看过。
该不会是Jingye自然排出吧,但又觉得不是,白日会不自觉流出来吗!可是这量也太多了吧,以前从没有过的,更何况又没勃起完全的硬起来。该不会是禁太久,被身体吸收蒸馏了只剩黏ye吧!不会还没用过就坏了吧!且包皮越往後推弄时还越流越多,顺手将手指上的黏ye往阿戎身上抹去。「淦, 麦黑白葛啦,看麦也不行,起秋太细只怕人看腻。啊你未晓自己吃看麦!看是不是潲啊!啊无你是在兴啥,兴嘎流汤。是太久没套一下啊,看到小便斗想要干小便斗腻。是未晓自己套套欸呢?甘要哥哥嘎你教」
「哭枵哦!我开始在洗内裤时,你还在妈妈10扣来勒。就嘎你讲没硬起秋,只不过放尿後欲甩乾,无在乱想啥啊。」在这里面就是爱打嘴炮讲干话。开心也一天,不开心也一日;都是不愿役,那就不如笑笑的过!还来的开心些。嘻闹中也放松些过完这如监禁的日子。
「是不是要去军医那啊!」
「过太爽哦!乱想到流膏,这样也要去。我教你啦! 」
「就跟你说没在起秋,就流那麽多的,怪怪的。拄嘛整根都滑滑的,有纸无啊?」
阿戎尿完後边整理裤子边聊着,以为是要出去了,没想到慢慢的靠近後方,往前一顶。「套出来就好了啦!」边说,边动作再顶「淦你ㄋ!淦,懒较差点沾到小便斗。」转身趁着还有些尿意想用力喷向他,可是却又尿不出来,只有会Yin处觉得闷闷的,总觉得还有尿没排乾净。一个用力,反而是排出更多滑黏的ye体
「哈哈哈~无路用吧!找军医勒,这我来就可以啦」阿戎早已闪开出厕所,只听到他放声大笑。
看着下面,摸摸gui头上的马眼试着再将余尿感挤出来,没想到流出来的还是一样滑滑近透明的ye体,仔细看还微微带黄色。干!再不放假真的要在这打手枪了,但唯一封闭的空间又充斥着sao味这真的不行,特别又在这还是如此异常闷热的季节里,这味更是”深极”。
每天练着画疯话,日子也就如往日的过去一日;在这讯息就如遥指部所管辖,都是谣言,都是不确定,什麽时候解除禁假也没人说的准。看着新闻中对新型瘟疫的恐惧,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在这里面是安全不会被感染的吧。每天的公差、作业、体能也没是停过的,就如这的草每天都持续长着,似乎怎麽也除不尽。
白天里的焰阳也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