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壹出接壹出,令人目不暇给,紧张刺激,看得所有观众如痴如醉,希望表演没完没了,做个不完。
可惜最快乐的时光,也最容易渡过,不知不觉此刻高飞的演出已到了尾声,最後壹个节目是他的压轴戏,也是最紧张最刺激的首本名牌,叫“阳具断头台”,来捧场的观众整晚都翘首以待,等着这吓破魂魄时刻的到来。幕还未升起,观众都黏在座位上,厕所也不愿去,怕错过了壹分壹秒的Jing彩片段。
红绒幕壹拉开,见舞台上树立着壹座古代的欧洲式断头台,下面是壹张桌子,上面竖起两块夹在壹起的木板,靠下中间位置钻穿壹个两寸直径的小圆孔,壹张阔阔的铡刀插在木板中央,背景黑沈诡秘,令人不寒而栗。
壹道射灯光芒照向台侧,带领着高飞的出场,他全身赤裸,没有任何装饰,乾净利落得让人们的视线,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胯下大摇大摆的Yinjing上面。
他向观众弯腰行了壹个礼,从助手手上接过壹条黄瓜,走到断头台旁边,用黄瓜往铡刀刀锋上壹抹,顿时粗粗的黄瓜齐口断成两截,掉到地下,可见锋口锐利非常,生人勿近。
这时助手扯动吊在铡刀顶上的绳子,将铡刀慢慢拉高,直靠木板顶端,然後把绳子的末端系在舞台地面的壹口大钉子上。另壹个助手拿出壹件帆布做成的特制衣服,像Jing神病院里给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穿着,让他不能动弹的“疯人衣”,两边袖口分别有壹根绳子,可以绑在背後,制止手臂的活动,另外衣背有几个松紧扣,壹但扯扣上,衣服便紧包着身体,无论如何挣紮,也能将身躯摆动,双手完全发挥不出作用。
高飞伸出手臂,让助手替他把疯人衣穿上,并任由助手将他双手拐到背後,拉紧绳子,狠狠绑上几个死结,跟着助手又将背上的松紧扣壹个壹个扣紧,皮带勾扣穿到最尽头的小孔,将壹件疯人衣收紧得像贴在高飞身上的皮肤,整个人被捆绑得变成像端午节的子般,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此刻高飞站近断头台跟前,壹个助手再在他身体围上壹条铁链,缠绕几周後用大锁头锁上,令他活动越加困难;另外壹个助手用手提起他的Yinjing,穿过木板下的圆孔,在另壹端用壹根细绳绑在gui头下的沟上,打了好几个结,然後拉扯,将本来已经令万千人羡慕的特长Yinjing,拉得更长,gui头给细绳勒着,充血澎涨,变得铁硬紫黑,根本不可能从绳圈中脱掉出来。
这时後台又有助手推出壹块木屏障,上面有壹个似足球场上的计时大钟,助手随即把系在gui头上的细绳扯直,用钉子钉死在木屏障上,助手们退出前还在高飞口中架上壹把利刀。
观众们此刻都心跳加速,生怕那绳子负担不了铡刀的重量,忽地断掉,铡刀飞堕而下,高飞骄人的巨大Yinjing,便会遭遇那黄瓜同样的命运,给壹刀两断。好像特意令观众更加担心,再加点刺激,此时走出来壹个美丽的男助手,举着壹根火把,拿着壹瓶电油。
他走到高飞身旁,伸出玉指爱怜地在他肿涨不堪的gui头上轻抚壹会,再低头在gui头上轻吻壹下,然後转身按下了大钟上的倒数计按钮,将电油泼上吊着铡刀的绳子上面,举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点燃。
随着大钟“滴哒、滴哒”地倒数,观众的心脏也壹下壹下地蹦跳,两眼瞪得发麻,紧张得手心冒汗,心也几乎从口里跳出来。那绳子闪着熊熊火光,铡刀垂垂欲堕,大钟的指针慢慢地向尽头走去┅┅。钟上刻度有三分钟,也就是说,三分钟内高飞还不能挣脱疯人衣的束缚,把Yinjing从圆孔中退出,到时便会鲜血四溅、惨不忍睹,高飞没了生财工具,表演生涯也随即结束。
舞台上高飞正在拼命挣紮,将身体弯来曲去,想摆脱疯人衣的捆绑,可gui头又给细绳扯着,减少了身体活动的空间,增加了脱掉衣服的难度,左挪右缩,始终不得要领,像壹个静静等待着行邢的死囚。
大钟指针壹分壹秒地向终点走去,绳子的烈火也越烧越旺,剧院里全场鸦雀无声,静得连枝针掉到地上也听得出来,有些心脏负荷不来的观众竟然晕倒在座椅上,要劳动到保安把他们擡出外,进行急救。时钟此刻已过了壹半,高飞还是被困在那越挣越紧的疯人衣里。
忽然,人群壹阵sao动,见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飞的五只指头,痉挛着辛苦乱抓,终於越伸越出,渐渐触到那些松紧扣了,他倒拐着手飞快地把扣勾弄脱,疯人衣和身体才有壹些缝隙。这时离铡刀掉下的时间还不到壹分钟,人们开始坐立不安,有些女观众发出尖叫声,有的索性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再看。
最後十几秒了,高飞的命运全系在这紧张壹刻。见他不知用甚麽办法,在缠绕满身的铁链锁头上摸了几把,就将锁头打开,然後连衣带链往上壹提,像脱袜子般从头顶褪了出来,扔到地面上。还有三秒!短短的最後三秒!
透过绳子上的火光,清楚看见绳子就要被烧断,无情的铡刀转眼就将掉下,但高飞的Yinjing还没脱险,gui头仍然受着那细绳的捆绑,横穿在圆孔里。壹时间,观众的眼睛不知该注视那铡刀好,还是高飞的Yinjing好,再没神去留意那大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