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不喜欢镇长并非他爱干坏事,他现在干的坏事我就很喜欢看,讨厌他的原因更多是始於外表。光头,脸如满月,胡须戟张,双眉汇聚紧锁,两眼圆大微凸,活脱脱是个古代行刑的刽子手,让他演戏不用化妆!但凶神恶煞还罢了,最怕他眯起双眼松皮松肉地对着你笑,这时他又摇身一变成了农贸市场里拿着一根只值三角钱的波板糖哄八岁小女孩到偏僻处施淫的咸湿阿伯!
然而脱光衣服的镇长却是另一番光景,他不再是刽子手或色迷迷的淫虫,而是一座肉做的铁塔,黑色的粗壮铁塔!
他身上有很多毛,尤其是胸口位置,似乎他本应在他光头上的头发都跑到胸膛上去了。胸膛上的毛再向下蔓延,一直生长到阴部,整个胯部与大腿连成一片黑毛的海洋,而他的阴茎就在毛海中孤岛似地挺立着,阴囊却隐藏毛海中看不到。他给我的感觉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介乎於人与黑熊之间的、雄伟的、强悍的筋肉半熊人!
我对镇长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人怎麽可能说变就变?比着名川剧中的“变脸”还厉害,变脸不过只变了一张面皮,但镇长却整个人脱胎换骨,让人完全忘却他原来的身份。
如果不捂着良心说话,我不得不承认镇长现在变得非常好看,正确来说变得非常性感,一种纯粹的、雄性的、强壮的、狂野的性感,甚至连他的金鱼眼也多了几分野性的吸引力。
“可惜阿祥的老婆没看到老子的宝贝,要是让她摸摸,保证一星期也不肯洗手!”镇长很自豪的用手握着阴茎,戳着体育老师的面孔。
“你是说她那晚摸过周挺阳的大阴茎後两天不洗手的笑话吧!听说那家伙还长得非常英俊潇洒。”体育老师说着,用嘴去追逐镇长的宝贝。
“跟老子的差不多,这臭小子就是他妈的长得帅,那些臭婆娘就会喜欢小白脸!”他不让体育老师的嘴得逞,而是握起来左一下右一下地鞭打着体育老师的俊脸,嘴里喃喃说:“有什麽大不了?不就比老子帅点、高点、结实点、长点、粗点、大点、硬点……,呸,老子会干女人时你还没出生呢!老子的儿子都比你大几岁,你居然目无尊长跑来拆老子的台!站起来,哥哥来兴头了!他妈的大屌阳,老子要吸干你的大屌,干到你哭爹唤娘!”
他好象将体育老师当成父亲一般了!
说来也有趣,听镇长口气似乎他曾色胆包天地向祥姨讨便宜却碰了壁。祥姨的老公“排骨祥”是镇里着名的醋缸,我们虽然表面尊称他“祥叔”,但背後还是叫他做“呷醋祥”,平日有男人跟祥姨说多几句话他都满脸愠色,要是他知道镇长想占他老婆的便宜,不闹个鸡飞狗跳才怪,说不定还会持刀去追斩镇长。
体育老师站起来,转过身,我终於完全看到了他健美的正面。
他的俊脸上此刻没有那招牌式的阳光笑容,似乎也听镇长的语气是将他当成父亲的影子故感到不快。
体育老师的身材几近完美,雄伟修长,腹部有六块明显浮现的腹肌。小腹下的阴毛不算很浓密,但异常地挂着一根极粗大的阴茎,竟跟父亲的一般粗长,区别是这样粗大的器官在父亲身上给人感觉是浑然天成,但挂在体育老师身上却有种突兀的感觉,象光秃秃榴槤树干上无端端地吊着一团大果实,不相称的巨大带来另类的特异刺激感,嗯,有如镇上男人们常笑说电视上肉女明星的身材是“一支牙签撑着两只大鱼蛋”所比喻的纯粹原始性欲望。
我认为应该是他太年轻了,年轻的面孔和身材配着一副壮年男人才有的魁伟阳具,既奇怪又性感。
看过小川的番鬼子咸湿片後,我不再天真地以为自己的父亲的阳具是天下间最大的了,但暂时来说还是最漂亮好看的,因这它象他的主人般形态标准优美,风骨坚挺阳刚,更能与身体有机地组合成均衡的视觉效果,看上去虽雄伟壮观但不会有夸张变异的感觉。
体育老师的性器虽然与父亲规模相当,但看上去却有点不切实际的巨大,它如榴槤的味道,不喜欢人的会嫌它太吓人,喜欢的人却深得个中滋味,乐此不疲。
我喜欢吃榴槤,体育老师的性器对我有种特殊的诱惑力。原来男人的阳具不全都是一个样的,不同的男人的阳具有不同的形状和特点,就如相貌的差异,各有各的风格。父亲的阳具是标准的形态,小川的又刚好跟他相似,於是我以为所有男人的生殖器都同一模式,只有大小区别,原来有太多的不同,如榕树头的那堆石敢当——差点忘记了,家里繁体字的老黄历内有某篇简介称石敢当就是起源於男性生殖崇拜文化,它们的形态是从最初对男根的写实模样脱胎简化而成今天的象徵写意形式,所以有长的、粗的、圆的、方的、黑的、白的……。
晕,我想到什麽地方去了?别错失了眼前活色生香的场面才好!
眼前的情景换了另一套画面,镇长用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体育老师的“榴槤”。
体育老师问:“痒了吗?”
镇长说:“痒,但吃不消,今天换哥哥来干你好吗?今天老子特别有兴致!”
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