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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向他如山岳般耸然的裤裆呶呶嘴,父亲笑着放开我,扣起西装纽扣稍作遮掩。
我们从来没这麽亲近默契过。
“阳哥也回来了?”娇姐笑道。真服了她,父亲是阳哥,母亲是兰姐,她的新男友让我叫“姐夫”,到底这是什麽关系?
“人在哪儿?”我好奇地问。虽说父亲扣起了西装,但行止间难免春光骤隐骤现,为防失态,我小心地贴在父亲身前走路好作遮挡,他隆起的顶端随着走动总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到我的腰背,竟比刚才直接压触到更让人怦然心动,我顿时意乱情迷,想入非非起来,连方向都找不到,别说认人了。
“不就坐在沙发上嘛!”娇姐指指说。
我定睛一看,几乎当场栽倒在地上——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