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在薄暮中拨奏遥远的回声,悠古而苍凉。淡淡的呼吸声,流淌在并排坐着的,茂人和军次两人间,许是不愿惊扰这宁静,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有偶尔席地的凉风,卷起落叶掠起惊蛰。
无言的静谧中,因为汀料亭主人去世,而激起的悲伤,如晚风回荡在这狭长的空间,低吟不已。
“你还记得神社吗?小时候,我和你还常常用石头丢呢,我九岁,你十五岁。”扭绞着把草根叼在嘴里,茂人有些无聊的开口,坐在门廊边,仿佛陷入回忆,面容敦厚的少年,虽然微笑着,看上去却有着说不出的寂寞
“对,十五岁在无依无靠的情况下,受到你们[汀]家的照顾。死去的老爷,人也是很好。
我当他是父亲。不,比父亲还亲。和少爷也都在一起,所以……”
“你想说:当我是兄弟看待么?那么,如果这么吻你,算不算近亲相奸?”漠然的看着远方的茂人,忽然侧过头,欺身把脸挨近军次,贴上他的唇
捂住嘴巴,军次吃惊的瞠大眼睛,瞪着情同手足的少年,舌头几乎打结:“你干嘛!怎么突然吻我?”
“有什么关系,既然是来到值得回忆的地方。”茂人回过头,对军次缓缓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熹日照下,那双淡色敛眸却盈满悲凄。
[汀]老爷去世一年后,汀茂人才刚刚上高中。因为前任主人的遗言中,交代养子的军次,照顾茂人直到他成年,这期间的[汀],也由军次代为经营着。
在茂人冷漠的目光下,铭记着老爷托付的军次,感受到肩上担子沉重,努力从消沉中振作起来,一心打理店铺。可即使在忙碌中,军次也渐渐觉察到,少爷变得越来越古怪的性格,小时侯可爱的茂人,已经失去踪影。在接到茂人老师,打来的电话后,从学校回来,军次为茂人的变化,而无限苦恼着。
跟在少爷身后,看着前方身着制服,少年散漫的背影,踌躇许久,军次再也忍不住劝说:“你要自重点……老爷已经过世一年了,你不能老是这样……”头也没回,茂人的口气充满挑衅:“你是我的谁?保护人或监护人,还是,你想取代我的父母?”
没有料到茂人的反应如此尖锐,吃了一惊的军次,失措的想解释:“不,我只是……”不等他说完,茂人转过身,面对不知该说什么好的军次,勾起嘴角,表情有些奇怪:“也好,我正好有话和你谈。到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的谈。” [汀]家僻静的老宅,不知道少爷想跟自己,说什么的军次毫无防备的被茂人撕开上衣,推倒在草丛里,捏住乳头“要是回到小时候,我又能像这样玩你乳头了……你喜欢我这样揉你吧?”
靠在男人胸前,茂人喃喃低语“你胡扯什么!你不要再胡闹下去,我真的会生气!”用力推开茂人,军次收拢衣襟的动作,却在听到他下一句话时僵住“胡闹吗……”茂人低下头,午后的光晕下,茂人发色由茶色转深的分界线,在浮移的虹圈中,变得暧昧难辨,下一刻,茂人撩起过长的额发,盯住军次惊骇圆睁的眼,认真的说:“军次哥哥,我知道你和老爸的关系。”
“我最喜欢的军次哥哥,和自己的老爸那样,我很受打击。当时我还不太能会意,直到我逐渐了解……”看着一边的茂人,没有什么波澜起伏的叙述着,转过眼望向军次,神色轻佻:“既然和那种人都能作爱,和弟弟的我也可以吧。现在……”
茂人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站起身,“你跪着来舔我……像你对老爸做的一样——”面孔险恶起来的茂人少爷,仿佛换了一个人,军次惶惑的垂下头:“这个,请你原谅……”茂人眯起眼:“你不舔吗,或是让我把这件事,公开给店里的人……”
仔细观察男人脸上的表情,从不可置信到慌乱,从不甘挣扎,到逐渐溃退,一丝不漏的。茂人的心中掀起自暴自弃后的快意。
…… “……我舔。”
啧啧的吮吸声中,少年膨胀的性器,逐渐撑满了军次的口腔。俯视男人前后运动的脑袋,感到一种微妙的牺牲感,茂人心中一阵烦躁:“我和老爸相比,谁比较大?”抵住男人头颅,“我问你,谁比较大!”
“咳咳……求求你少爷,你就放过我吧……”被精液喷溅了满脸的男人,虚弱的恳求着,眼泪渐渐从眼角溢出“可以,现在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快呀!”粗鲁的扒下男人裤子,解下腰带将他的双手反绑。茂人积郁的恨意,在看清楚,暴露在眼前的暗红穴口时,炽沸起来。
没有润滑的将性器凶狠捣入,茂人扯住男人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一边挺动身体抽插,一边因为绝望而昏眩,面前男人瘫软的肉体,仿若深海“哼,强奸人原来不过如此。过去担心那么多,真是笨。被插入的,只是一堆肉罢了。”
好像要抗拒这种无力感,茂人翻过军次的身子,从正面插入他:“你喜欢被我侵犯屁眼吧,让我看看你被搅动时是什么表情!哭啊,我要你哭,像被我父亲强奸时那样哭——”“畜生!畜生!”愤恨的拳头,狂飙般挥到男人脸上,被揍得鲜血四溅的男人,只是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