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放在原位,不再按动。想要更多的就自己颤啊。
「阿伟,你做完……了没有……」
我本能的蹑手蹑脚走去,停在他的面前。
他的家伙好像真的不小……他还未勃起,可是我已经摸到了龟头与茎干之间的那个沟……
再没有更不希望老师出现的时候了……我纳闷的走回座位,打开数学书,尝试驱赶脑海里载浮载沉的他,留心听讲。
咔嚓!
这些念头使得我异常的兴奋。我用指尖轻轻的撩动着他的裤裆;如果他醒了,就假装要叫醒他就好了。
过了一会,他龟头处的湿润已明显的扩散,扩展到我正在抓
「不是你的问题啦,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答。
於是我拿起他的笔袋,假装要大力的丢在他的老二上,他才用让人惊讶的腰力,突然把自己撑起来。
「好啊。阿伟你要不要去。」我随口问。
感觉好像过了几小时,好不容易才过了数学课,终於放学了。
「你再也逃不了」我心想。
我朝他的方向走去,随便的问他:「有那麽累吗?」
他又再颤抖了一下。这一颤让我本来轻柔的动作变成粗犷的磨,又再刺激到他多颤一下,仿佛急着要更多、更多。
其他同学大概习惯了,又因他的自大对他没大兴趣。趁老师还没来,我真的好想……
人说,打手枪是男人的天生技能;那麽对男同志来说,更加是天赋异禀了吧……我轻轻的对他的小弟进行按压,按下去,推前,松开,再按下去,再推前,再松开……
如果他这样颤着爽着就会兴奋到在裤里激射的话……
「试试看呀。」他不认真的说着,又躺下来。
我突然生起一个念头。既然你那麽会颤,那麽……
◆ ◆
他果然真的自动颤了起来。隔十秒就颤一次,还有时像刚才那样连颤两次。过程里我还要把手越放越上:他的小蛟龙变得越来越粗大,头越长越高,都长到皮带头了。
「上个月的啦,被催了,还是快点做完的好。」
也许我是那种认真而不大能说笑的人。他见我在发笑,也没有发怒,没有抓着我报仇。就是我们也惯了这种相处方式;他不大跟我有身体接触,我也不会放纵自己的慾念。毕竟我知道他是异男,又是典型的人际头脑简单的运动型男,就算想对他毛手毛脚,也不能乱来。
他抬起头笑两声,呢喃着「不是那个『吹』啦」又俯首工作。
这不是一个新的现象了……他每次睡觉,总是会间中的颤一下。问他呢,他也说自己不知道原因。我有想过会不会是因为做运动的人性慾都特强,日间清醒的时候长时间得不到解放,於是当他一入睡,慾望这火热的恶魔就会乘虚而入,颤一下就爽一下。
课室的门打开了,老师走了进来。
我推开课室的门,却没想到课室的人已走光,只剩阿伟把四张桌拼上,就像数学课上那样朝天的「大」字型的躺在上面;不同的是数学书已经放下来,跟功课簿一起被放到了一边去。
他突然全身颤了一下。
干!真的好大好粗!这最少有十六、十七公分吧!他的龟头在摩擦中还开始漏出新鲜的汁液来,浅灰色的长裤上多了一点深灰色的湿润。
「你知道麽?这个姿势很吸引人……来揍你欸。」
我把手放在他饱满的胸肌上,慢慢移动,感受着一寸又一寸有弹性、暖暖的肌肉。後来慢慢向下移,越过了皮带的障碍,来到了情慾的禁区。
「什麽功课?」我不记得这星期有过功课。
◆ ◆
「那个还好啦,我还有功课要赶。」
「咦被『催』什麽?有经验喽?」我打趣的说。
「再去问问张sir好不好?」
「刚才那个你明白吗?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了。」同组的同学问。
干!好想抓他一下!
我奸笑着走过去,打算真的来个袭击。想要跟他什麽,总要有个开始吧。
我见他再没反应,就跟着同学去找老师。
我的另一只手没闲着,慢慢的降落在他的阴囊上,轻轻的按摩。我想他是认真的爽了起来,他颤动的幅度明显的加剧。
他没有回答,眼睛仍然专注在数学书上。
他的习惯:不是闪闪缩缩的躺在椅上,而是大方的躺在桌上,展览他傲人的身体。强健的手臂轻松的支撑着厚重的数学书,胸膛紧贴着纯白的衬衣,腹部没有任何多余的肉;皮带以下藏着那凶猛杀人武器的地方,微微突起,蓄势待发。壮健的大腿自然的微微张开,小腿随便的吊在半空,轻轻摇晃……
我转为按摩他的两颗蛋蛋,按压他龟头的另一只手以两只手指抓他的茎背。我明知茎干的正背才是最敏感的,可是我却在两边抓、夹,要他求生不得,求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