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火车站送大伯,映山站在车窗外,看着大伯跟随着拥挤的旅客找自己的座位,找到自己的座位後,大伯吧行李放在了架子上,然後回过头憨厚地笑了笑,对映山说快回去吧。映山也笑了笑,告诉大伯他马上就回去。
在火车还没有启动之前,映山就出了站,他不想听到火车离去时嘶鸣的声音,那样有点催人裂肺。在回家的路上,映山尽管心里很平静,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和大伯的点点滴滴。
大伯是个地道的农民,中等身材,方脸阔嘴,面色微黑,说话低沉有力,为人憨厚善良,一生辛勤劳作,六十多岁的人了,除了背有点驼外,身体很是壮实。映山小时候可爱听话,学习又好,一直是父辈们夸奖的对象。
大伯从小对映山就特殊宠爱,有什麽好吃的总忘不了给这个侄儿留点,大伯还喜欢抱着映山用胡子紮他的小脸。但对映山来说,因为宠他的人太多,他对大伯对他的好也没有什麽特殊的感觉。直到父亲那一年突然因车祸去世,映山才真正感觉到了大伯对他的那种好。
那年映山正上大四,快放寒假的时候,大伯突然打来电话,说映山的父亲出了车祸,希望他能早点回家。等映山急匆匆赶回家的时候,父亲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在同族人的帮助下,父亲的丧事办得有条不紊。
大伯坚持不让映山干一点体力活,每天一声不响地帮助映山打点着家里家外的一切。父亲出殡的那一天,映山独自一人坐在家里,想到父亲再过几小时就要深埋地下,永隔天日,禁不住悲从中来,泪流满面。
就在这时,大伯挑着一担水进来了,把水倒进缸後坐在了映山的对面,默默地看着映山的眼,紧紧地握着映山的手,一句话不说。大伯和映山对视了几分钟後,大伯突然抱着映山嚎啕大哭。映山也扑到大伯的怀里,像个小孩一样大哭起来。就在那一刻,映山感觉到大伯的胸膛原来是那样的厚实,那样的温暖。
父亲出殡後的第三天,按照家乡习俗,映山把父亲去世期间所有帮过忙的人请到家里吃饭,以示感谢。那天映山和大伯都喝了很多酒,大伯又哭了一场,映山反而不停地安慰大伯。
等客人都散去以後,天已经很晚了,大伯跟映山说:你大娘今天出门了,我那里没有别人,你明天就要走了,到我那儿睡觉吧,我想和你说说话。映山也似乎有很多话想对大伯说,就跟着映山去了大伯家。
映山家在村最西头,大伯家在最东头。两人回到大伯家後,大伯拿出藏了好几年的酒,父子二人又喝了起来,一直到後半夜两点多。睡觉的时候,大伯在一个炕上铺了两床被子。
北方的冬天比较冷,大伯家也不暖和,没睡多大一会儿,大伯问映山冷不冷。映山说稍微有点冷,大伯说他睡的地方靠近炕头,还比较暖和,就到他被窝里吧。映山还有点不好意思,说自己都这麽大了,怎麽能和大伯睡一个被窝。
大伯说越大还讲究越多了,你小的时候我们住一块的时候不老搂着你睡觉吗,怕什麽,快过来吧。映山没再想什麽就钻到了大伯的被窝里。大伯睡觉有个习惯,就是光着身子什麽都不穿。
看到映山还穿着内衣裤,大伯让他都脱掉,说穿衣服睡觉哪能舒服。映山听了大伯的话,又起来把内衣裤都脱掉了。再次钻到大伯的被窝里,大伯转过身伸出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摸了摸映山的背说你真的长大了,大伯就要老了。
由於酒喝得比较多,映山就晕晕乎乎地偎依在大伯的怀里,大伯把脸靠在映山的脸上,映山感觉大伯的胡子似乎比小时候还要粗还要硬,但没有记忆中紮得人那麽疼,反而感到一种异样的温暖。屋外北风呼啸,屋内父子二人聊着过去的往事。
映山翻身的时候,一不小心一只手碰到了大伯鸡鸡,感觉很小很软很凉,而在映山的记忆中,小时候不论和大伯一块下河洗澡还是在一块睡觉,看到的大伯的鸡鸡都是很大的。映山忍不住问大伯鸡鸡怎麽会变小。
听到映山问这个问题,大伯开心地笑了,这是自从映山这次回来第一次看到大伯笑。大伯告诉映山他老了,人老了鸡鸡自然就会变小。映山说不相信,这东西怎麽也会变。大伯又说,不过要是硬起来,就又和原来的一样大。
说着这些话,映山的手还在大伯的鸡鸡上放着。不一会儿,映山感觉大伯的鸡鸡有了变化,一点一点伸张,慢慢地变大了。大伯说变大了,你看和原来的一样不一样。映山说感觉比原来的还要大。
大伯没再说什麽,只是把身子往前挺了挺,重重地长出了一口。这时映山感觉很有意思,就用手来回搓捏着,大伯的鸡鸡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大伯开始一动不动,後来呼吸变得明显急促起来,整个身子似乎有点僵硬,直到後来随着大伯身子猛地往回一缩,映山感觉大伯的鸡鸡射出了一股粘乎乎的东西,弄得映山满手都是。
这时的映山,也莫名地兴奋起来,自己的鸡鸡也变硬了,感到洪身燥热,十分难受。映山不由自主地把大伯的手拉到了那个部位,大伯似乎明白了映山的意思,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