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局长来了。局长也要玩吗?射中那只黑色ru牛可是会哞哞地叫个不停唷,一边哀嚎一边喷Jing呢。」
「是吗?小黑狗果然是yIn荡又下贱。」男人残酷地笑着,然後打量榨取男孩Jingye的大玻璃瓶,已然装了半满。「你们玩这麽凶,果然让产量大增。」
「局长,局长。我还有一招,保证让那小狗爽歪歪。」
说完那人便走到阿龙身边,男孩浑圆的屁股、睾丸与大屌早已插满了五颜六色的图钉,几乎无处可射,黝黑结实的两条腿也被流下的鲜血染得殷红。他随手拍了拍,又让阿龙痛得放声长嚎。
但真正让男孩痛不欲生,叫哑了喉咙的却是他倒下的浓盐水,那人挤压着盐水瓶,喷出的浓盐水柱仔仔细细地淋在阿龙饱受折磨的tun部、睾丸和粗大rou棒上,每一处都不放过,冲去了血渍但又渗出更多,因为男孩痛得不由自主地疯狂扭动着身体,但那些挣扎都只是徒劳无功。
而在那些嘶吼悲鸣中,黝黑的性奴大男孩又喷出了更多浓稠的Jingye。
看到了新玩法,立刻又有人上前表现自己的酷刑手法。他们拿了专门用来打屁股的长木板,木板上包裹着皮革还有着金属卯钉,一左一右,两个大汉左右开弓,木板划破空气,刷地猛击在男孩插满图钉的屁股上,没有那种平常打屁股的响亮声音,而是令人发寒的闷声,以及血rou溅洒的残酷画面。
阿龙双手抓紧了铁链,他已经痛得完全站不住脚,他们一下接着一下猛打他伤痕累累的圆翘屁股和结实大腿,图钉被猛力刺挤进阿龙黝黑的皮rou之中,很快男孩就血rou模糊,但他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们就在阿龙嘶哑的痛苦吼叫中开怀大笑,装Jingye的大瓶竟然飞快地满了,於是又换上新的瓶子。
他们也有人想出了更新的折磨花招,光打男孩的屁股还不够,有人拿了粗麻绳绑成的猫尾鞭,鞭子由两指粗的麻绳在末端绑成绳结,五、六根麻绳束成一鞭,专门用来撕扯人的皮肤。他们不单是拿来抽打阿龙的结实身体,更是由下而上地猛抽男孩的跨下,直接瞄准他刺满图钉的睾丸与大屌!
三天前,局长就曾以阿龙被紧紧綑绑的睾丸和大屌当成高尔夫球的练习道具,那男人一边打一边称赞男孩的哀嚎宏亮悦耳,阿龙被他打到两次喷Jing,也因此让那个男人发现男孩yIn荡的虐射体质。
鞭子的绳结猛烈地击打在插着图钉的睾丸上,那种痛让阿龙完全无法思考,只能狂吼出自己的痛苦。绳结甩过男孩粗长硕大的rou棒,陷在血rou中的图钉被扯了下来,涌出更多鲜血,於是男孩射出的Jingye也渐渐混上渗流而下的血丝。
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阿龙全然无法思考,圆翘坚挺的屁股成了鲜血淋漓,深紫浮肿的rou砧板,两颗被钢圈紧锢的睾丸肿得比拳头还大,血管贲起呈紫色,大半的图钉都在抽打中掉落,剩下一个个渗血的钉孔。青筋纠结的大屌同样肿胀而布满伤痕,带着一种恐怖的染血深紫色。
阿龙壮硕结实的身躯也被猫尾鞭彻底打得皮开rou绽,他们再次拿浓盐水淋在男孩的伤口上,身躯、屁股、睾丸和老二,毫无遗漏。大男孩的痛苦嘶吼彷佛来自灵魂深处,而在悲鸣的重奏中,他继续喷出一股又一股带着鲜血的浓白Jingye。
阿龙在恍惚中彷佛看见馒头灿烂的笑容,自己忍不住回想自己沦落到这步的过程。
阿智恢复了被洗去的记忆,回到军校与馒头重逢,这也让嗣少爷信守他与阿龙的赌约,放他们自由。但阿龙知道馒头喜欢的是阿智,自己不过是他痛苦时的慰藉,任谁只要愿意在那种情境下付出,馒头都会接受的。他不愿介入馒头与阿智之间,於是默默地离去。
但卖身为奴数年,如今重获自由,他居然不知何去何从。这些年来,阿龙第一次不再属於谁,他竟感到茫然无措。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一点也没想过自己赤身裸体,只有身上的锁链与体中的盘龙顶,那副模样有多引人侧目。没多久,他就被警察拦下带到分局询问。
也许是阿龙命中多难,又或是他能引发人心的黑暗慾望。这个国家男风盛行,警察虽不如军人般权势淘天,但也是凶狠蛮横,於是以分局局长为首的一批警察便拘禁了这个身份不明,黝黑壮硕而性感的极品性奴男孩。
等他们发现阿龙异於常人的复原能力之後,他们的凌虐就越来越残酷,有些折腾人的花招竟不下凤家少爷的手法。不过他们始终无法解开盘龙顶的锢锁,顶多只能灌水进盘龙顶的中空孔替他浣肠,无法对男孩的後庭出手。不过光是玩弄阿龙身体的其他部位就已经够他受得了。
忽然间,一直被蒙着双眼的阿龙发觉鞭打不知道在何时停止了,他大口喘息,虽然剧痛的刺激停止,但身体的各处的伤痕依旧抽搐发疼。男孩不知道他们又有什麽新花招,但他静下一听,人群的嘻笑辱骂的声音也全部消失了,他只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和一个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男孩的下体传来冰凉的触感,但下一瞬间冰凉转为火辣的灼热,阿龙痛得发出闷哼,大概是被抹上了辣椒油,他记得那种灼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