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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除魔教,说起来似乎容易,然而那水月神教至今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少林身为武林泰山北斗,出动了那么多弟子,至今也没抓到一个魔教妖人,更不用说那魔教据点究竟位于何处,魔教内又有些什么的厉害角色。
凌小鹿问余小山:“这商量能商量出个什么结果?连对手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余小山摸摸下巴,“是出不来个什么结果,念悲大师也?非就是借这个机会通告一声白道武林,若是再有人遇到妖女害人,也许就有机会顺藤摸瓜找出魔教据点,将人一网打尽。”
凌小鹿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又问道:“可是那些少林和尚不是找到那些妖女了,还是没能抓到人啊?连少林和尚都抓不到,我们这些人怎么能抓得到呢?”
余小山白他一眼,“换了你师兄我就能抓到。和尚抓女人,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念悲才会求助程漠,想发动整个中原武林一起出动他们抓妖女。”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念悲禅师,见到了程漠和子霄,顿时高兴道:“程盟主回来了!”过了一会儿又疑惑道,“盟主怎么连衣服都换了?”
程漠正与念悲低声说话,念悲道:“阿弥陀佛,贫僧问过在场诸位侠士,都?人曾见过妖女行踪,此事怕是甚为艰难。”
程漠点头,“如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朝夕之间想要连根拔除本就不可能,大师也不必心,若是信得过程漠,便将此事交由在下,先找妖女,再查魔教据点,最后聚集江湖势力,将他们一网打尽。”
念悲禅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有劳程盟主了。”
程漠正要说话时,一个武林盟弟子从前院匆忙跑进来,在程漠耳边低语两句,程漠顿时脸色微变,道:“让人放行!”
片刻后,只见一名年轻男子从前院奔跑而来,他站在练武场边,见场中众人,一时间分不清要寻的人在哪里,于是焦急之下大声喊道:“主!”
场中众人都朝他看去,这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斥道:“大呼小叫做什么?”
凌小鹿好奇问道:“这是谁?”
余小山抬头看了看,“海沙主张冠,海沙是沿海一个小派。”
年轻人见到张冠站出来,连忙朝他奔过去,脚下还打了个跌险些摔倒。他到了张冠身边,到张冠耳边低语两句,眼看张冠一张脸霎时没了血色,只一双眼睛充血,变得通红。
张冠在原地怔怔站了片刻,忽然仰天长啸一声,朝程漠走来。他走到程漠面前,曲起一条腿半跪在地,一拱手道:“请盟主做主,我儿报仇!”
程漠连忙扶起他,“张主起来说话,我只听弟子说令郎出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冠一声长叹,凶悍的脸上竟险些落下泪来。
原来张冠此次从海沙赶来临渊城奔赴武林大会,独子张承玉也随同前来想要见识世面。与外表粗犷的张冠不同,张承玉容貌斯文,性格风流,是个贵家子弟的模。因为连日奔波,到了临渊城张承玉称身体不舒服,今日武林大会不愿来了,清晨躺在客栈睡觉,一直未起。
海沙两个年轻弟子留在客栈陪张承玉,快中午时见他一直未起,便去房里叫他,敲门时发现房门未锁,推门进去竟见到张承玉赤身裸`体死在了床上。
程漠与子霄到那客栈时,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大堂里生意寥寥,只剩下一些江湖人士,见了程漠都起身行。
程漠连忙还了。
与程漠子霄同行的,还有念悲禅师,以及非要跟来看看的凌小鹿。
张承玉的尸身还躺在客栈床上没有动过,只添盖了一床薄被。程漠走过去将薄被掀起,见被子下面他果然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张承玉的两腿之间,软绵阳`物耷拉,顶端还有白浊Jing`ye粘在上面,细细看来,那Jing`ye里竟然还夹杂一丝鲜血。
床上也是一片狼藉,熟悉之人一看便是男女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迹。
程漠又看张承玉的脸,见他眼眶凹陷,嘴唇微张,触目所及皆是惨白颜色。他将被子盖回去,回头问念悲禅师:“大师,张少主这模与心苦师父死时,是否一?”
念悲禅师口念佛经,一脸慈悲点了点头,“几乎一模一。”
程漠与子霄对视一眼,轻轻叹口气。
凌小鹿好奇问道:“程盟主,他也是给水月教妖女害死的么?”
程漠道:“极有可能,我们出去再说。”
程漠询问那客栈小二,小二也是摸不头脑,回忆道:“今天一大早,客栈里不少客人就都去武林盟参加武林大会了,生意一直不怎么好。我在擦桌子的时候,见到进来一个红衣服的姑娘,长得挺漂亮,就是打扮妖艳,不像正经人家的姑娘。我问她是打尖还是住店,她说找人,也不理我就直接上了二楼。”
程漠问道:“你可曾跟上去看过?”
小二摇摇头。
程漠又问:“那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小二想了想,“大概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