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大和的错,我的家庭彻彻底底被粉碎了。
对於自己,我还是很懵懂,我只知道我一定要报仇,我要他对爸爸所做的事,付出百倍的代价;
我开始上网,认识一些陌生的炮友,我从未在他们身上获得甚麽快感,所以我也从不留下姓名、联络方式,
尽管他们跪着哈我的鸡巴、抱着我的大腿,我也从未留恋过,我不想成为爸爸一样的男人,绝对不要。
可能也是因为这样,在网路上我算是小有名气,我交友网站上的信息,从未间断过。
「叮咚」我的右下角弹出一则信息,我下意识的瞄了一眼。
「想试试调教吗?」
「哼」我冷笑了一下,谁调教谁还不知道呢,我没有继续理睬他。
「叮咚」
我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他丢下时间、地址就离线了,我躺在床上打了个盹,醒来发现已经晚上八点。
「靠,不小心睡太久了」对於那则讯息,我还是很介意,甚麽样的调教,可以让爸爸变成那样?又是甚麽样的
调教,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向呢?又或者说...爸爸从来..就没有要这个家。
我放任思绪在我脑海内不停打转,猛然一抬头发现我已经到了约定的地点。
门口黑漆漆的,旁边是一些许久未有人招租的店面、寻常的住家。
我又绕了一圈,我才确定地纸上写的地方是这里,这里并不显眼,如果不十分留心,真的还找不到,
我推开了门,发现楼梯,我缓步下了楼梯,这里和外面的宁静有着强烈的冲突感;暗红色的灯光、黑色的布帘、
yIn秽的歌词和唱调,直勾勾的引着内心的猛兽蓄势待发,音乐下,时而传来男人的喘息声。
「请问,有预约吗?」两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向我客气的询问。
「痾...DEVIL先生在吗?」
「好的,请您稍待」
不一会儿,他领着我进入一间包厢,并为我们拉上黑色的布帘。
「来了阿?坐阿,坐阿」
一个光着头的男人客客气气的请我入座,他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一身的肌rou并没有随着年龄而下垂,尤其是那
快绷开衬衫的胸口,让人不得不多望两眼,席间我闻到淡淡的香味,说不上来是甚麽味道,但不难闻,只是我绝
得身体热了起来,我褪去了红色的运动外套,只剩下合身的V领T-SHIRT。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笑了一笑,眼角的鱼尾纹刻得很身,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阳刚的味道。
「请问...你是DEVIL吗?」
「是的..我是」
这男人怎麽看都不像有这种嗜好,这人年纪当我爸爸都可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很好听。
「那...我们开始吧?」我正准备脱去衣服却被他拦了下来。
「不急,你不是想试试调教吗?」
「所以呢?」
「我可以问为什麽吗?」我的习惯是,对於炮友我只干炮不多谈,更何况这种轻蔑得言语,只是看着他的神情、
语气,都是那般的专注,丝毫没有一丝欺侮,更没有倚老卖老或者对我露出垂涎得神色。
「我...我要走了」我发现一直隐藏的一块,被挑了起来,我突然觉得一阵鼻酸,我拿起外套就要离开包厢。
「没关系,时间还长,你想说在联络我」他拿起外套送我出了门口,并且帮我招了一辆车。
「切」我进了家门,把钥匙往床上一丢,就沉沉的睡了去,空荡荡的家,再也没有人管我的作息,我就这样一觉
到了中午,学校的课也闷得发慌,索性也就不去了。
「叮咚..叮咚」随手开了电脑,交友网站的讯息又是一整栏,有的死求活求、有的yIn声浪语、有的贴上自己的屁眼
照,我只在这堆垃圾讯息中翻找,看看他有没有来信,但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也许是离开爸爸已经一年多了,他身上的气息,有那麽一点和爸爸雷同,同样的令人安心,那雄健的背影,不,
不能再乱想了,还是买个早餐吧。
到了傍晚,他一则讯息也没有发给我,倒是学校来了电话,我随便扯了个理由就挂上了;我在床上翻滚了几圈
还是睡不着,也是,不过才七、八点左右,於是我发了个讯息给他,便打算洗洗睡了。
「叮咚」不到五分钟,我的信息就亮了,我期待的开了讯息。
「要吃点消夜吗?」这种信息一般来说都是双关的意思,并不是单单字面上的意思,我留下了我的住址等着电铃。
「叮铃铃..」我开了家门,他提了两袋消夜、一手搔着头。
「进来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还真的带了两袋消夜,我全然不知道该说甚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