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房门,护士和我点头打了声招呼,病床上的人老了许多,灰白的乱发、 哼着老旧的曲调,
她说,这是爸爸给她的歌。
「妈..」
「童(わらべ)はみたり 野なかの蔷薇(ばら)..( 男孩看见野玫瑰 荒地上的野玫瑰)」
「妈..」
她仍然自顾自地哼着自己的曲调,她的声音老了,脸上的岁月印下了抹不去的刻痕,自从那天之後,
妈妈就疯了,她抱着一本黑色的日记本,然後神情呆滞地哼着零碎的曲子。
「妈..我是雄一,佐藤雄一阿!!我给你带了鸡汤来,快...趁热喝了吧」我忍住眼眶的泪水,假装忙碌的背过
身去为她舀汤。
「我不能哭,绝对不能哭,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想到这里我恨得牙痒痒的,我要忍住,这两年的痛楚,我要
让他也付出代价。
「屋..屋屋阿阿」妈妈歪着头,像一个纯真的少女,瞪大着眼睛,对这个世界的一切彷佛陌生又好奇。
尽管她在的心智和她的外表格格不入...,妈妈是一位漂亮的女人,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美最美的。她有一头乌黑
的秀发,惹人怜惜的褐色眸子,瓜子的脸庞,玲珑的小嘴和稚气的鼻子;只是,这一切地一切,从那一天开始,
就开始崩毁,和我的家一样,全数崩毁!如果不是爸爸,如果不是那男人,如果...如果,那麽现在我还可以放纵
自己不学会独立,我还可以像个孩子一样有叛逆的时光,这故事要从那天说起...
我和往常一样,回到了那个家,我「喀」的一声开了房门,我听到了急促的喘息声。
「爸..?妈?」我小声地叫了两声,青春期的诱惑,让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房门外,我猜想爸妈正在做那档事,
门并没有全关上,我从门缝偷偷的望去,眼前这景象让我惊得张大了嘴,我的心跳的好快好快,我费了好大的
力气,才勉强不叫出声音。
我快步躲到厨房,抚着胸口,我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惊恐,我才意识到,妈妈这礼拜回娘家,当然不可能在家,
我突然很後悔我没在外头溜哒,我知道了一个很不得了的秘密,我不知道我守不守得住,这不只是一个人的秘密,
这是一个家的命运,我必须要镇定。
我试图努力冷静,冷静了几秒之後,我才发现我的运动裤高高隆起,我咽了咽口水,回到了房门。
爸爸是一个雄壮的男人,黄黑的肤色,不怒而自威的目光,他是我儿时的偶像,我多麽希望成为像他一样的男人,
一样的真男人,每当家长会的时候,父亲帅气又笔挺的外表,总能让那些妇女、老师投来艳羡的神色,甚至还会
有意无意地和爸爸有肢体上的接触,爸爸总是笑笑的漫不在意;在职场上,爸爸是一位有能力的领导者,他的工
场由他一间扛起,他的员工都很尊敬他,在邻居眼里,他和妈妈是模范夫妻,男的帅、女的美,最重要的是爸爸
很绅士,他们总是相敬如宾。
只是偶然一次,他喝醉了酒,他拉着小小年纪的我,跟我说,他以前是念体育班,梦想是成为一位运动员,
一位在球场上发光发热的运动员,只是为了家庭、为了我,他的神情闪过一瞬的落寞,我那时年纪还小,我不知道
那是什麽意思,我以为是昏暗的灯光下,折射所造成的错觉,爸爸很少喝酒,偶然被起床上厕所的我见着罢了!
我的信仰开始衰败,这真的是我想成为的男人吗?那个坐在男人生殖器上、双手压在对方腹部,扭腰摆tun的男人吗?
青春期对这一切都还很陌生,学校没教、老师没说、爸妈更不可能告诉我,一个男人、女人是如何让对方快乐,而
一个男人又如何让一个男人快乐?我的思想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干..仓田..干我,再猛力的干我」
仓..仓田?是仓田叔叔吗?因为被爸爸健壮的背肌挡住,我看不到在下方的那人。
「佑一,你真是够下贱的,屁眼吸吮着员工的鸡巴,自己就开始滴水阿?」
...仓..仓田叔叔?仓田叔叔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壮汉,有一次参观爸爸的工厂,我只见过他一面,他并不多话,和员工
间似乎也不太交流,至少我对他的印象不大好。
「爽..好爽,我的鸡巴一直流水,再更用力的Cao我下贱的屁眼」
爸..爸爸?这些字眼让我听的耳根子发烫,我的裤档翘得老高,身体变得好奇怪。
「佐藤阿,佐藤,彩子知道你yIn荡的一面吗?阿?」仓田更用力的往上一顶
「顶..顶到了,顶到我的点了」
一不小心看得入神,「咚」的一声,我的手肘撞到了门。
「谁?」爸爸强压镇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