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来了你还想走?”蓝勖再一次把他掀翻在地上。
这一次没人在下面当rou垫,还真有点疼,“你怎么这么野蛮!”
“我不是野蛮,是欲火焚身!更何况你还这么费尽心思的勾引我!我哪能让你失望?”蓝勖摸着程洛汗淋淋的背脊。
“你他妈的少不要脸了?谁勾引你了?”白的都能被他说成黑的。
“这么着急的把衣服脱了!还说没勾引我?”蓝勖摸着他汗shi的皮肤。
“你……”他真是说不清楚了!程洛还是没放弃逃跑的念头,他真的是很累了,坐了八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就参加那个劳神劳力的宴会,又拼尽全力的大打一架,哪还禁得住这头野兽折腾。
蓝勖制住程洛不断挣扎的身体,突然把他搂进怀里,“我们四个月没见了,你真就这么急着走?真就一点都不想我?”
程洛一下子被镇住了,轻轻推开蓝勖的身体,那双眼里的欲望太露骨太直白,让人不敢逼视。
唇齿时,彼此的欲望迅速引爆,根本容不下半刻喘息,交缠的舌挑逗着对方的热情,抱住对方头的手一再的施压,只是希望可以靠得更近。
搂着对方在地上翻滚,唇却从未离开过对方的嘴唇,火热的下体相互摩擦,撞击,太过激情,让两人都有些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情欲冲击,抱住对方的手用力到泛白,却还觉得贴得不够近,彼此的心跳声听得不够真切。
蓝勖搂着这具散发着无穷热力和无尽热情的身体,从来没这么失控过,不需要任何挑情的技巧,只是一种原始的本能,他就已经血ye沸腾,下身暴胀。
三年的时间,真的是太过漫长,艰涩难熬的让人几乎无法忍耐,每次的相聚,做爱就像世界末日,所有的思念和话语全都化作了对彼此身体的疯狂索取,如果程洛再不回来,他真有可能不计后果的跑到巴黎,用绑的也要把他绑回香港。一直以来,他都没想要束缚他,所以三年前程洛说要走,他并没有拦他,他相信,他要走,程洛一样不会阻拦,因为一方总是左右另一方的决定,那么在一起就成了负累,相爱不是做爱,需要的是张弛有度,而不是步步紧逼,靠得太近,会让彼此都失去了自己,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但若是离得太远,只会让两个人都濒临崩溃,程洛的心意,他用了三年的时间还是没有参透,但透过那双清亮的眼睛,他知道程洛对这种生活秉持着和他同样的心态,三年够久了,他既然回来了,他就不会再让他走。
四个月的分离,四个月的禁欲,抱着彼此的身体真实到让人丧失了一切自制力,饥渴的吮咬着对方的身体,rou体摩擦的激越声响刺激着彼此紧绷的神经,神经几欲断裂,欲望迅猛爆棚,急欲脱掉对方裤子的手撕扯拉拽的让彼此裸程相对。
蓝勖抓起程洛,把他推在拳台一角的软柱上,唇跟着堵上,只有程洛才能让他这么失控,彼此相互追逐的舌,在对方的口里肆无忌惮,一样的疯狂,一样的沈迷……
程洛紧紧地拥住这具强壮火热的身体,就算他外表再怎么坚强淡定,若无其事,但一旦被那样热情的高温包围,他就再也无法保持清醒,只是眨眼之间,所有的理智就都湮灭,只想和眼前这个人狂热的相拥,迷失在对方狂乱的气息中……
蓝勖身体下滑,在健美的胸膛上留下痕迹,在颤抖的腹肌上停留半刻,半跪在地上,收缴那已经窜昂的灼热。
算不上技巧的吸吮,急切的快要将他吞噬,间或碰到坚硬的牙齿,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虽然疼痛却更刺激,“啊……够了……够了……”程洛气息不稳的抱住蓝勖的头,挺的更深。
蓝勖一手扶住程洛颤抖的欲望,继续用嘴挑逗,一手绕到他身后,手指直插进去,试探了几下就拔了出来,人也跟着站起来。
突然停滞的一切让程洛有些急躁,抱住蓝勖的身体不断用自己的火热与蓝勖仰起的下体厮磨碰撞,唇胡乱的在蓝勖的脸上落下一个个吻。
情人这么热情,蓝勖那还经得起任何挑逗,粗鲁的转过他,把他压在护栏上,程洛脚步不稳,巨大的冲击力让他险些冲下拳台。
蓝勖从后方揽住他的腰,不算白的背脊泛着水光,趴在护栏上的身体毫无防备,蓝勖附在他小腹上的手向下摸去,手上一片shi热。
程洛一手抓住护栏,一手附上蓝勖的手,“蓝勖……蓝勖……”,那只手太狡猾,肆意得抚弄着他,却不让他满足。
蓝勖一刻也不能再忍,整个人紧贴在程洛的背上,性器慢慢的插了进去,全根没入时,听到程洛也像松了一口气的大口喘着粗气。
太磨人了,蓝勖退出,在猛地一撞到底,猛烈收缩的甬道让他险些把持不住,“啊……程洛……你……”蓝勖狂野的嘶吼。
没有任何的润滑,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疼痛,程洛极其不适,想放松,却是一阵不由自主的强烈收缩,但他一直没喊停,那样急切的冲撞,他知道蓝勖这段日子忍得很辛苦,调整姿势配合他,试图减缓一些疼痛。
“程洛……Cao……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