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鼎原喊饿,小何子兴高采烈的去了。
飞影本来找小何子来是想让他劝主子的,没想到两句话还没到重点就被打发了,於是只得隐了身去。
在小何子的张罗下,七八个菜很快就上桌了,还摆了两副碗筷。陆鼎原笑而不语,韩量笑駡小何子“真会来事”,小何子得意一番,又去给二人沏茶去了。
而陆鼎原第一次和韩量一起吃饭,终於发现了比夏天更叫他瞠目结舌的吃法。在他刚吃下两口饭的当儿,韩量一碗饭都吃完了,又在向第二碗进攻。
“你……多久没吃饭了?”怎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後一句陆鼎原没好意思说出口。
韩量只笑,不说话。在陆鼎原的目瞪口呆中三两口解决了第二碗饭,将碗筷往旁边一摆,又用凉茶漱了口,用布巾净了嘴手以後,才对慢条斯理吃饭的陆鼎原道: “你要是和我们一帮急诊室的一起吃饭,不饿死才怪。”长期就职急诊室的生活,养成了韩量 “三快生活”的习惯,即吃饭快、入睡快、上厕所快。
陆鼎原眨眨眼,有时候真的怀疑韩量和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怎麽老是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韩量摆摆手,知道自己没经大脑脱口说出的话困扰了陆鼎原,只道:“没什麽,习惯就好了,你多吃点。”
陆鼎原见韩量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低头又安静吃自己的饭。
饭後陆鼎原带着韩量在自己院落里转了转、熟悉环境,不多久天便已经暗了下来,一天算是过去,於是两人各回各屋。
陆鼎原回去後,虽身子疲乏,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怎麽也睡不着。他自幼练习玉虚功,身子本就比一般人偏凉,这几日被冷凝香搅得越发冰寒,没感受过也许就不想,但这两日睡在韩量的怀里,被他温热的皮肤烫贴着,竟让他有了丝丝眷恋。
夜已深沈,陆鼎原实在躺得无聊,决定出去走走,刚到院子里,却发现韩量那厢房里的灯还亮着,双脚便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刚到门口,便听到韩量房里居然传来小何子的声音,“我不要!”
“你给我过来。”接着是韩量微怒的声音。
陆鼎原愣在当场,觉得一股似冰的寒意从脚底直漫脑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就在这时,“!”的一声,房门大开,小何子满脸通红的冲了出来。陆鼎原根本连躲都不知道躲了,就那麽愣愣地看着小何子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主子?”
韩量随後追出来,看到陆鼎原只眯了下眼,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仍指着他怀里的小何子道:“你给我过来。”
“我不要。”小何子赶紧躲到陆鼎原身後,一副寻求庇护的样子。
陆鼎原很想问是怎麽回事,但只觉得双手发抖呼吸困难,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给我过来,”韩量仍旧指着小何子,“你不是说你为你主子死都可以吗?就让你试个药至於吗?”
“你那是药吗你?你……你……你……”小何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药?”陆鼎原终於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主子,你别信他的,一锅马鞭狗鞭炖在一起,非说是药,还要让我试吃,那……那种东西还不吃出毛病来。”小何子拽着陆鼎原诉苦。
“童子尿、狗血都能当药了,这又怎麽不能当药了?”韩量反驳。
“我……我一个阉人,你……你让我吃那个东西,你……你……”小何子一脸悠然欲泣的样子。
韩量一怔,这点倒确实是他考虑欠佳了,他只顾想到小何子本身懂药,又处处以陆鼎原为先,当是试药的最佳人选,却忘了这种东西对他而言确是心理上的刺激。
“我试。”陆鼎原对於韩量是全然的信任,既然韩量说那种东西可能有效,他就愿意一试。
“主子?”小何子瞠目结舌。
“你试?”眼见着韩量周身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韩量两步上前,一把拽起陆鼎原的手腕,捋下他的衣袖,“你自己看看,你这几天试药把自己试成什麽德行?”
月光下,陆鼎原手腕细瘦、肤色苍白,比之前至少瘦了两圈有余。
“主子……”小何子眼泪刷得就下来了,他之前只是想到要为陆鼎原解毒,太过追求结果的同时忘记了中间过程中陆鼎原所受的痛苦与折磨。
“好了,”陆鼎原拍拍小何子,“还是我试吧,不在乎这一次。”
“有胆你再给我说一次。”韩量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
“……”陆鼎原一滞,与韩量日渐亲密的接触中,他已经知道了,韩量越是冰寒的时候,往往反而是动了真怒的时候。
“我来试。”飞影突然现出身来,惹得没有心理准备的三人齐齐调转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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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没有肉,囧……
嗜虐成性28
“有胆你再给我说一次。”韩量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