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喂,赵仁,星期三我搞庆生呀,你有空来吗?」
我还睡眼惺忪的说:「星期三.........好吧!」
然後便挂了。
再起来的时候是下午的时份,由於是寒假的关系,我已呆在家中一段时间,没有规律的作息,也不懂得现在是何年何月何时何日,只懂分辨白昼与黑夜。
印象中好像接过电话,才惊觉是阿mic发来的,才意会快到他生日的日子了,每年也只有这个好朋友生日我才会出面动身去为他庆生,因为他是个大帅哥,而且我也十分喜欢他,他是我的旧同事,今年他才二十二岁,正直壮年期呢,而因为他很帅的关系,总是有许多女生围着他,而他的狗公朋友也会乘机去观光﹑觅食,我也因为总总因素每年怎忙也会抽空出席去观光,甚至碰碰运气,会否搭上一些双性狗公。不过,我老了,已年届廿五,魅力总不胜往时,唯靠夜店幽暗的环境谛造假像,看看能不能混水摸鱼。
直到星期三那天,花了半天别出心栽的装扮去赴会,那些地方我也是一年去一次,实在是很不适应,一进场只是烟雾弥漫,除了因为酒客都吞云吐雾,场里也有些烟雾偶尔喷出,配合强劲节奏的曲目,五颜六色的灯光,营造着disco的气氛。
我坐在席间,没有发话,也没有甚麽动作,因为那里认识的人不多,而主人翁也邀了数十名好友到场,好不热闹,而他不是团团转就是不见人影儿,幸而我懂得自娱。
我适应了一会陌生的环境,便在暗处窥探,在我身旁的一个小舞池中,只见一大堆人在跳舞,很狂的。有一个人很像我的前度,他整晚都吸引着我,我於是坐到最近舞池的一边,背坐着,而那男生不时因大动作的跳舞,他的屁股就不时磨擦我的背部,我面上装着不高兴的样子,其实我暗里享受,感受着那家伙的tun部的rou感,都富有弹性的。享受够了,便侧坐身子,装看着出面的人玩乐,其实是窥看那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喝多了,还是嗑了药,有两次整个人不是整个人坐在我的大腿上,就是整个人跌向我处,害我都不懂反应,最终只是微笑示意不介意。
再过一会,只见他坐到他的位子上,跟一些女的在喝酒。
自酌多了,便意来袭,男厕只有一个座厕和一个尿兜,害我都轮了许久,但那些人竟然不断打塞儿,不过我又不介意,因为那大门锁不了,也留有一条阔隙,男的女的走过,都能骤眼窥探厕所内的风光,不过也没甚麽看头的,只是见到有个人背着大门站在尿兜前尿着,而我正等待看得上眼的人进了去,自己才钻进去。再等了一会,厕格是空的,尿兜却站着一个人,有三个年青时髦的家伙同时进了同一个厕格尿尿,害我立即想加入其中,不过位子太窄和不认识他们,所以想想便好,但场景足以令人想入非非,也想看看他们三人的那话儿是长的怎麽样。
待他们出来,尿兜那人还尿着,而我就进了那厕格,那厕格的门当然有关上了,我边尿着,边静听出面所发生的一切。
只听那人走了出去,又有人进来了,当我尿完时,我没有即时出去,我等待听到那人开始尿尿的声音才出去,因为我想把那人暴露在我眼前的一刻逮过正着,最重要是洗手的位置就是那唯一一个尿兜旁,而那尿兜是没遮没掩的。
我看准时机便慢条斯理的出了那厕格,先看看那人的长相,是不帅的,大概是三十岁左右,但我不介意,吃得的别浪费,我依旧慢条斯理的洗手﹑照镜,而那人应该都喝多了,闭着我,仰着头,手持分身的放松地尿着,我当然没有放过,看个够本,那人的那话儿还蛮厉害的,黑黑的,包皮的,可能都喝得多,急着尿,屌才显得不小,真想一口含进去,不过他不帅,所以还是看完便算。
回到席上,不少人已散去,那时已是凌晨三时,终於能够和主人翁碰杯,然後和他的朋友玩,有一个人闻说是主人翁的中学同学,姓名不详,就算一算只知他有二十二岁,外型该是酷酷的,不是特别帅,但看得出很有个性,少许粗糙的胡子作点缀,更显少年的叛逆不羁,加上一头狂野的金发,当一晚的情人还是可以的,不过他直得过份,直得没有让人有想歪的空间。
我跟他边玩,边聊,但因背景太嘈,也没聊太多,只知他住那,和他是个大专工读生,兼职电子生产文员,後来我便决定想办法钓他了,我就是喜欢挑战直人,我就是很易满足的,我能自我陶醉在自己的幻想空间和慰藉自己,但最少要跟他有进取地交流吧,你知道酒能乱性,我已达到千杯不醉的化境,真正众人皆醉我独醒,我花了些幻想力﹑创作力﹑组织力,临时编演一个全新的故事,这故事没有take2,就是一次性现场直播,能演多少便多少吧。总之,结局比剧本安排的还要多。
因为他,再累我也撑着,加上寒假的关系,我陪他熬到最後,凌晨五时,夜店打烊,所有人都被逼撤离现场了。
所有人都乘计程车离去,巧合地剩下零仃的几个人,就是我﹑那廿二岁家伙﹑廿二岁家伙的朋友和主人翁的同事,最後只剩廿二岁家伙和我,他叫我陪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