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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袁的自述】
关山大学的正门对着一条宽阔的大道,在道路的东边,有一幢16层高的老式高层建筑,这栋楼里,有11家小旅馆为华中大的学子们提供服务,我们故事开始的这一年,政策不像现在这麽严格,这一整栋旅馆楼的钟点房生意始终异常火爆。
关大的学生们戏称这栋楼为——“炮楼”。
我叫阎袁,目前在关大汉语言文学专业念大三,我有个在汉北理工大学年大四的男友,他叫齐川,我们是一起做商业演出认识的,我主攻司仪,他是街舞演员。
我们俩都打算在毕业後找机会跟家里出柜,毕竟我们已经谈了两年多的恋爱,我们双方都觉得同对方的关系是牢不可破的。
只是我还有一些难言之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怕阿川会嫌弃我。
这种难言之隐来自於我的性格,我是一个有着多重人格的人:
在教授面前,我是能够帮他完成职称论文的好助手;
在同学面前,我是能够期末考试全部90+并且还能助攻全班带大家及格的学霸;
在学弟面前,我是能够为了社团工作挑灯夜战三天三夜不合眼的工作狂;
在经理人面前,我是能够一个月给他带来过万收入的摇钱树。
我有很多张面孔,但是没有一张是真实的自我,所以我必须找一张面孔,来释放我所有的压力和热爱自由、憎恨规则束缚的天性。
所以,在床上,或者说在性生活中,我希望得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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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差的补充】
“呃……啊……”现在是午休时间,在东六教学楼顶层的某间教室里,一个壮硕的身影正趴在讲台上,他的脸色chao红,身体用劲的向後顶住了黑板,扭动着屁股,发出了一阵呻yin。
他慢慢的向前挪动着身体,一根直径4.5cm粗,20cm长的带吸盘的假阳具显露了出来,它被固定在黑板沿下边的瓷砖上,正在满足前边那个一丝不挂的壮硕男生的欲望。
那个男生耳畔边传来“嗡嗡嗡……”的马达声,换个角度,我们能够看到在他的ru头上,夹着两个带跳蛋的ru夹,而那挺立的阳具被一个黑色的ru胶套完全包裹了起来,里面同样也有一个小号跳蛋在不断的嗡鸣。
“啊啊啊啊……”男生的叫声更大了,再次用力往後一顶,整根黑色的假阳具再次顶到了最深处,他整个身体就像过了电一样,不住的颤抖,嘴角的口水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阿川……用劲一点……我还要……”男生的眼神开始迷离,他感觉身上震动玩具的频率越来越大,此刻,就像有一条条小虫从ru头爬向心口,从马眼爬向自己的卵蛋,他那跟他人一样显得很粗壮的鸡巴就像在被人挠痒痒一样不住地颤抖。
他开始有节奏的向後撞击,让那个黑色的大号假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撞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知何时,门外的走道里响起了皮鞋踢踏地面的声音。
“嗯……嗯嗯……啊……”男生似乎感到紧张,叫的更急促了,他知道自己应该停下来,但是他又舍不得停下,那种瘙痒的感觉快让他爆炸了,他现在只想快点把那些爬进自己身体里的小虫子们给逼出来,他加速了往後撞击的频率。
“啊!!!”的一声粗犷的嚎叫过後,教室里恢复了平静。
外面的皮鞋声也停顿了一下,过了不知道多久,那个皮鞋声再次响起,并且是十分急促的向着这间教室冲了过来。
“乓。”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秃了顶的脑袋。
“你!那个专业的?”他狐疑的盯着那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正做笔记的学生,大声吼道。
“干啥?还不允许在这里自习啊,学校又不是你开的。”穿着一身卫衣外套的阎袁毫不客气地冲着那个谢顶大叔怼了回去。
他有点怀念以前这栋教学楼里管钥匙的那个阿姨,那个阿姨从来不会在大中午的过来巡查教室。
“自习就自习,瞎叫唤个什麽?”大叔往里面走了几步,在讲台附近转悠了一个来回,又往整个教室里面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麽异常情况。
阎袁也没有继续理会他,继续埋头坐着笔记。
“快点弄完了快点走啊,我待会要过来锁门了。”那个大叔骂骂咧咧的又说了几句,反正是不知哪地的方言,阎袁没有听懂。
那劣质皮鞋的踢踏声总算远去了。
“他妈的,见鬼了!嘶~~~”阎袁总算费力的从板凳上站了起来,那个黑色的假阳具带着血丝从rouxue中滑落,摔到了地上,那黑色的表面带着一些鲜红的血丝。
那黑色的ru胶Yinjing套仍旧套在他的阳具上,以为那活儿已经半软了,浓稠的已经泛黄的Jing浆流的内裤里到处都是,教室里都开始弥漫起一股sao臭的气息。
阎袁的鸡巴不长,完全硬了也只有14cm左右,不过很粗,直径有将近5cm,比“脉d”饮料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