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这是好朋友的一部作品,我班门弄斧地按照自己对恋物的理解改了一下,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尊重原创作者们的辛勤劳动,现在原创Jing品越来越少,希望大家彼此鼓励,让我们经常有好故事读。
H市处于中国的最北部省份,连绵不断的大雪每年统治着这里近三分之一的时光。今年的12月毫无意外,白色圣诞节如约而至来到了H市Y区,鹅毛大雪盖满了鳞次栉比的东正教式建筑色彩明快的圆顶,夜幕中的边城在霓虹的衬托和冰雪的覆盖下犹如梦幻中的永恒岛,空气中飘荡着甜美欢快的圣诞歌曲,人们兴奋地采购着礼物,暖黄色的橱窗映红了一张张满是欢声笑语的脸。然而32岁的H市Y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副队长邱健毅却木然地握着方向盘呆坐在警车里对这一切美好的景象视而不见。
Y区虽然是H市的老城区,但在旧社会就是多国使节驻跸的黄金地段,当前也是经济最发达,人口最繁茂的地区,向来是为H市贡献GDP的大户。但最近这个大户的后院却闹起了危机,一个跨省的神秘犯罪团伙“暗眼”在Y区连续制造了好几起犯罪案件:绑架勒索、抢劫运钞车和持械伤人。而且据说这团伙甚至还涉及S市最大的枪械交易和毒品案。邱健毅副大队长初步调查后发现这个“暗眼”犯罪团伙和以往的犯罪团伙构方式截然成不同,每次案件的实施者都不相同,而且绝大部分没有案底,互相之间根本不认识,每次都只是由负责该犯罪行动的一个小头目指挥。也就是说不同于以往从上到下线性发展的犯罪团伙结构,而是以点到点再分散的构成,所以就算现在抓到一个小头目,却也无法知道这团伙真正头目“DX”先生的一丝情报。要说唯一识别的特征是,所有的该团伙成员犯罪时都穿黑色的哈雷皮衣和铮亮的马靴,皮衣上某个部位有一个白色瞳孔的标志,或大或小,在黑色的皮衣上看起来就像那黑暗中的一只睁开发光的眼镜,让人毛骨悚然。虽然案件在邱健毅和旗下刑警的努力下,但仍无法取得更大实质性的进展。一时间人心惶惶,甚至有几家跨国公司已经搬离了Y区位于江边的豪华写字楼,Y区杨区长已经在H市的安全形势分析会上立下了军令状,一定要起获犯罪团伙,让老百姓过上安定祥和的元旦。军令状一下,责无旁贷的就落到了主管重大刑事案件的分局刑侦副大队长邱健毅的头上。
32岁的邱健毅出身警察世家,他的父亲十五年以一敌十的巷战一伙走私匪徒,壮烈牺牲,被授予一级战斗英模称号,他和弟弟邱健恒当时虽然尚小,但都立下从警报国,荣耀家门的宏愿。警官大学毕业后,邱健毅春风得意,一路升迁的很快,人本来就勤勉能干,再加上市局的领导都是他父亲当年的战友,仕途相当得意。而弟弟27岁的邱建恒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考入警校,最后参加公务员考试被分配到了H市交警大队。他们的母亲是一位女强人,多年前白手起家,因为是英模的遗孀,政策上相当的倾斜,于是成功的经营了一家国际贸易公司,上市几年已经身价过亿,总是希望两个儿子能辞掉这些枪子儿下讨生活的工作,接过她的权杖。不幸的是,多年的辛劳使她突发了脑干出血,两个警察儿子也没有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想起母亲经年的辛劳与奔波,邱健毅被昏黄路灯映照的刚毅面孔上,留下了两行清泪。“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儿子选择了和父亲一样的职业,就要负责的走下去,原谅我,妈妈。”邱健毅深深地把头埋向了方向盘。
“叮铃铃……”就在邱健毅在街边警车里发呆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脱下皮手套,摸出手机一看,是自己带了一年多的徒弟顾猛。
“喂?”邱健毅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师父!出事儿了!你弟弟刚刚被纪委的人带走了!”电话那边顾猛尽量压低着嗓子焦急地说,“据说是为违章建筑垃圾车开绿灯,您快想想办法吧!”说着就赶紧挂了电话。
邱健毅听到这个消息愣住了……建恒比他小5岁,刚刚参加工作不久,虽然平时年少气盛,和上级有些磕磕碰碰,但在大是大非上还是拎得清的,再说他又不缺钱,没理由会做这种事儿。健毅百思不得其解,发动了车子加速朝弟弟的单位驶去。交警大队的大队长靳军是他警校时候的学长,当时都在校足球队,是很铁的哥们儿,建恒准备先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靳军的办公室位于交警大队的三楼,这是一栋苏式的老建筑,玻璃窗窄而高,是以前市府的所在,十年前市府搬离就交给了交警大队,六个月前获晋升为新大队长的靳军理所当然的拥有了这个有独立卫生间和小套间的前市长办公室。同在公安系统但是建恒之前来这里的确不多,顾不上欣赏建筑与雪景,他心急火燎地敲开了靳军大队长的房门。
“建恒!快坐下暖和暖和!”自从靳军履新交警大队长,建恒还没有再有机会和他会面。只见靳军从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站起来,热情的跟自己打着招呼,虽然H市地处严寒之地,警察都相应地配备了全套皮革制服和马靴以便抵御风雪,官至大队长的靳军显然没有亲自出警疏导城市交通的必要,但他却穿着一套贴身的皮革警服和高筒巡警马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