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浩哭得那麽凄惨,依然没有办法获得那男人一丁点的同情。
见男人举起脚又要瑞他,古浩连忙哀求:「不要踢、不要踢!」
男人照样一脚瑞过去,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
男人毫不客气的骂道:「怎麽?你不是要我瑞死你吗?才踢一脚你就受不了,那还说什麽死不死的?我的部下没一个像你这麽没用的!」
古浩被他这一脚给踢到墙边,还撞到那台超小的电视,使他的头上肿了一个包。
他抱住仅剩的内裤哭喊:「呜……作梦为什麽还这麽痛?不公平!为什麽别人作梦被打都不会痛,我作梦就会痛?哇哇啊——不公平!老天对我根本就不公平!」古浩又开始乱哭乱吼了。
他的哭叫声似乎让男人更为不耐。
他低下身子,用力地抓住古浩的头发。
「你如果再鬼吼鬼叫一次,我就把你的头瑞下来,给我安静点!听到你这种人的哭叫声,我就气得浑身不舒服。」
男人的眸子是火红色,头发也是有如火焰的颜色,这些特徵似乎与他暴躁的脾气互相映衬。
他像是习惯下命含的人,语调里有一种予取予求的霸道,他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力量。
「给我站起来,站好!」
古浩被如此凶恶的他吓得半死,他不自觉的听从命令、立正站好,但是仍不断地哭哭啼啼。
男人怒道:「不准哭!」
他像在斥责属下一样,使胆小如鼠的古浩哭得更厉害,止不住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男人几乎气炸了,他从来没遇过像古浩这般软弱的男人。
他用力的拍打床头柜,愤怒地指着他。「你还像个男人吗?简直比女人还不如,再哭我就撕烂你的嘴,给我站好,眼泪擦干!还有,鼻涕给我吸回去。」
古浩的眼泪怎麽擦也擦不干,鼻涕更是流得满脸都是。
男人怒道:「我给你三秒钟,你如果再继续哭,我就页的打你了,一、二、三!」
男人数得很快,古浩连眼泪都来不及擦掉,他的拳头就举到他的面前了;看到那麽大的拳头,古浩吓得不敢再流泪。
见他不哭泣,男人的心情才好了一点,他转过头环顾着这间小得跟鸟笼一样的房间。
他朗声问道,像在问他底下的小兵小卒一样。「你就住在这里是不是?」
古浩不敢不回答,虽然这是梦,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好真实、好可怕,於是他点了点头。
男人看到他点头,他的脸色瞬间铁青,怒吼的声音几乎快让天塌下来。
「可恶﹗竟然把我分配到这里,妈的!这里比我家的厕所还小上好几倍,我怎麽可能住得惯?我是皇家的侍卫长,是我国史上最悠久、最显赫的贵族,在宫中最起码掌管几千名禁卫军,是直属王子调派的。」
红头发的男人越说越愤慨,显然难以接受这样的安排,他握紧拳头,一副想杀人泄愤的样子。
「我的身分高贵无比,除了宫廷里那几个不靠本事,只靠运气的变态、怪人跟没长脑袋的白痴可以跟我相比之外,我可是万中选一的优秀份子,竟然把我分配到这种烂地方,妈的!回去非杀了那个有钱得要命,却装穷开烂车的混蛋不可!他一定是故意整我的,王子绝不会这样对待我。」
男人自言自语的抱怨完後,他恶狠狠的看向古浩。
「报上你的身世背景,不得隐瞒任何细节,否则我就踹爆你的头。」
古浩怯怯地看着男人怒气冲冲的模样。
看来,他说要瑞爆他的头是认真的,他第一次遇到这麽凶恶的人,以前欺负他的人都没这个红头发的男人凶。
古浩全身发抖地道:「我叫古浩,父母早亡,自小就被亲戚收养,长大後来台北发展,现在是个上班族。」
「性生活呢?」
「嘎?」古浩以为自己听错了。
红发男人现在的心情已经够糟了,他没想到古浩的反应会如此迟钝。
怒吼道:「快回答!你的性生活呢?」
「性生……活?」
古浩讲得吞吞吐吐,而且还满脸通红,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讲完「活」这个字,果然就因为这个名词太大胆而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痛得捂住嘴巴,再也回答不出任何话。
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好似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这个在他面前哭哭啼啼、软弱无能的男人,是他最不能忍受的类型,没想到他就是王子要帮忙的人。妈的!要是没把这个软弱男人变成男人中的男人,他怎麽有脸去见王子呢?
「问你性生活还不回答?你是不是处男?」
听男人问得更直接,古浩不只脸红,而且从头到脚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的烫红,根本抬不起头。
别说跟人上床了,他连女孩子的嘴也没碰过,不!应该是连女孩子的手也没牵过。
个性软弱的他向来没有女人缘,学生时期的情人节完全没有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