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打在他身上、腿上,然後理所当然地跟别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李世民故意装得陶醉不已,还用那插弄过自己的手在身上爱抚,抹起一把白液,放进嘴里品尝。众人眼见如此煽惑的情景,忙又争先恐後地冲上前,意欲霸占世民的後穴,只想着能再次诱发秦王高潮时的淫态。有的人忍不住射了,射得李世民脸上白精横流,甚至将睫毛也打湿了,沿着眼角滴下。但李世民不愿意阖眼──他不愿把目光从李渊身上抽离!!他要看清楚他父亲脸上所流露的每一分、每一点的愤恨、恐慌与绝望!!曾几何时,他李世民是这些愤恨、恐慌与绝望的受害者。现在,他要告诉他的好爹爹,他要把一切连本带利的还给他!!!!
後悔了吗?後悔了吧,後悔当初那样对待我了吧!!
李世民的目光尖锐如刀、凶狠似兽,像是能把李渊活剥拆骨!而这能把父亲活剥拆骨的办法,用上的却是种至死方休的自毁手段!!
他已经不惜一切了,为了报复,为了仇恨……他甘心变成一头没有血性、不懂自爱的兽。这头兽把他的心一口一口吞噬了。那个懂得爱的心,懂得痛的心,都一点一点的,被杀掉了。李世民只觉痛快淋漓,再没有什麽比得上把自己的心完全毁掉,来得,更乾脆俐落……他那个腥风血雨的过去在极乐与极苦当中逐一消失了。他忘记了被杨广与父亲逼入歧途的经过;忘记了父子、兄弟间的乱伦关系;忘记了为保命而出卖身体那种可耻的事;忘记刘文静、尉迟敬德,这些让他浴火重生、也让他自取灭亡的人;忘记那个他还知道怎样说「爱」的曾经;忘记当初……他选择了夺位这条不归路,只不过是为了不被欺负、不要再痛……也不过是……如此……而已……直至他双膝双腿都发软,整个人趴在丹墀上,虚脱至半根手指也抬不起时,就忘记了为什麽当初要做像现在这样如斯无理的事。他只知道,这就是他的命。
「给我……皇位……哈啊……给我…………」在李渊眼里,他的儿子已变成了一个疯子!他双眼血红,一把扯下头上的金冠,将它掷到地上,戟指怒目地咆哮道:「你要做皇帝是吧!好!给我他妈的做够它!做够它!!做够它!!!!!」说毕,李渊越过人群,大步流星地夺门而出。没有人拦他,男人们都沉迷在世民的肉体上。李世民双眼像着了魔一样看着落在地上的金冠,这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用血泪来追求的东西……他用上身上仅余的一点力量,匍匐着向金冠前进。他身後仍跟着离不开他的後穴、奋力在抽插的男人。李世民一步一步爬过去,在地上遗下一道白色的精痕。好不容易,他终於爬到龙椅脚前。双手捧起金冠的那一刻,他亢奋得全身发抖,这种亢奋也让他几近破碎的身体重新注满了力量。与此同时,身後的男人在他身上也一一得到了高潮,满足地抽开,只见李世民那被不断捅开的穴已经无法合拢。随着李世民站起,属於多人的白花花的热精混着穴口的血丝从中涌出,滴落地上。李世民只走了一步,下一刻已跌倒在龙椅上,那记理应痛得如骨头碎裂,但对李世民来说这样的痛已经算不上什麽了。血水和精液洒满那张尊贵的龙椅,李世民勉强移正身体,双手为自己戴上天子的金冠。环望下方,他的兵将──如今已经是他的朝臣,他们身披戎甲,下体却裸露在外,沾着淫靡的光泽,都是因为操过了他。
李世民笑了,笑得非常灿烂,笑容却邪如鬼魅,头戴尊贵的皇冠、身坐纯金龙椅,却无衣蔽体,身上还覆满最肮脏不洁的精液、血污,胯间之物高高昂起来,後穴也饥饿地张开,像是在等待着更多的侵犯。这样的一个淫人,偏偏坐在龙椅之上,扬起右手,下了只有天子能下的命令。
「见驾──」众臣听命,一个接一个的跪下,然後一同五体投地深深叩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