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想起那次从郑军手中救下他,他被那些男人折磨过後,口中也充满着这种复杂的腥味。尉迟敬德可不认为世民再能如此平白无事地跟别人口淫,就算要做戏,也做够了。何必要跟一些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这种事,主动接受、甚至招来那些自己不愿接受的命运……尉迟敬德就像上回一样,以舌头去清洁世民口腔里的腥味,希望用温柔去软化他。但这次,却被李世民一下狠狠咬住了舌头!!尉迟敬德吃了痛,双臂也松懈了,世民顺势将他推开,吼道:「不要阻我!」突如其来的气势一反刚才的淫态,但随即,李世民又回复了那个下贱的模样。他冷笑一声,跪了下来,再度张开双腿让身後的兵将插弄。再开口时,声线都变得下流了:「尉迟将军,世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稚子了……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我……要不你以为我为什麽要造反?因为我需要男人……需要……很多的鸡巴……来操我这淫荡的浪穴……哈哈,只要做了皇帝就可以……!不做皇帝,你叫我还如何行欢?」众人x李世民尉迟敬德就像上次一样,以舌头去清洁世民口腔里的腥味,想用温柔去软化他。但这回,却被李世民狠狠咬住了一下舌头!!尉迟敬德吃痛,双臂不由自主地松开。世民顺势将他推开,吼道:「不要拦我!」突如其来的气势一反刚才的淫态,但随即,李世民又回复到那个下贱的模样。他冷笑一声,跪了下来,再度张开双腿让身後的兵将插弄。再开口时,声音又变得下流了:「尉迟将军,世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稚子了……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我……要不你以为我为什麽要造反?因为我需要男人……需要……很多的鸡巴……来操我这淫荡的浪穴……哈哈,只要做了皇帝就可以……!不做皇帝,你叫我还能如何行欢?」说到後面几句,声音提高了几分,倒像是特地要说给李渊听的一般。
「孽种……孽种!!」李渊看得快要吐血,却只能如此力竭声嘶地怒駡李世民。眼前是一片淫景艳色,他也曾幻想过世民能如此乖顺,但,这样的世民只能在自己的胯下,而不是去服侍其他男人!!!怒气盖过任何淫欲,他竟完全无法硬起来,反倒是越来越看不下去!
李世民看见李渊这样狂怒却又无可有奈何,不由得疯狂大笑起来。他摆了个更下贱的姿态,像示威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横陈在李渊眼前,往上抬起一条腿,以让多名部众能同时享用他的後穴,甚至方便他们埋头进去亲吻那淫乱的地方。
「这不正是爹爹从世民十六岁那时就想得到的吗?一个淫乱得像发情母狗一样的贱种……哈……现在世民不就如你所愿了……?」是啊,是啊!李世民在心里回答着自己的提问。变成如此无耻的模样,已经如天下人所愿了吧?!敬德啊,你眼前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李世民了……从前,他被那些郑军玩弄完,还可以忘情地在你那宽厚的怀抱中撒娇,享受温柔。因为那些都是被逼的。但现在,他已经做到下贱得连婊子都不如,堂堂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翘起屁股去勾引男人,伤害身边的人,用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李世民实在不愿尉迟敬德再碰他这肮脏的身体。他的身体,现下除了是一个工具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连让尉迟敬德在自己身上泄欲也不配……想到这里,李世民更坚信不可以让尉迟敬德抱自己!一旦被他抱了,自己就会马上崩溃。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就让他被所有人都看成是个贱货吧,包括,尉迟敬德在内……!
李世民这个人已经死了。早在父亲对他信任尽失、夺他兵权那天……早在出兵洛阳,尉迟敬德向他辞行那天……早在十三年前,他十六岁,进入隋宫那天……李世民撇过头去,不敢再与尉迟敬德的眼神接触。随即他脸上刻意地堆满笑意,转过身去,朗声向旁边的兵将命令道:「你们在那边做什麽?过来!给我全部一起上!!」未等下属近前,他已主动改了姿势。他站起来,正在他身後奋力操插着的段志玄也因为舍不得离开这烫热湿软的秘穴而跟着他站起。世民腿都被操得酸了,必需靠段志玄抱着他的腰,以及靠着身边的徐世绩才能站起,但就是站也站得颤颤巍巍的。他就这样一手搂着徐世绩,另一手却又向一名才二十出头的年青小兵招呼,连名字也记不起,就向他扬起正被攻伐的下盘,邀他加入。
「这……殿下……」小兵不知所措,李世民竟轻笑一声,像在笑他入世未深。
「才一根,不能刺激这早被玩松的破地方……」他执起小兵的食指,让它扣住穴口,用力往下扯。本来将段志玄的肉棒包裹得烫贴的穴口被这样一拉,几乎要撕裂才能扯出些许空位来。李世民咬着牙,痛得仰头嘶叫,但只叫得一声,却又硬着头皮爽叫道:「快!!插进来!用你他妈的大鸡巴肏死我!」小兵被吓了一跳,当下赶紧将铁硬的肉根抵到挤迫的穴口上,但被拉出的空隙太小,根本连龟头都插不下去。他一时紧张,不知不觉地用力把穴口拉得更大,将鸡巴用力往里挤,挤得穴里遗下的阳精都涌了出来。旁人看上去就像野狗在交合一样原始、低俗、充满兽性!或许小兵被吓着了,又或许是他到底不敢对秦王无礼,本来已经硬起的肉根又渐渐变软,更是挤不进去。李世民怒斥道:「没吃饱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