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下让李世民想起被淩虐的事,他身子反射性地一缩,几乎又想把自己藏起来。尉迟敬德却将他双腿大大分开,还突然从腰间拔出随身的小刀,说:「我给你理了它。」这一来,李世民只觉尉迟敬德其实也不过是想玩弄他而已,不禁就冷笑起来:「你觉得我的羞辱还不够吗?」尉迟敬德沉吟了一会,才说:「我不想你身上留有别人玩弄的痕迹。」此话声音极低,未等世民会过意来,他已俐落地把世民胯间遗留的乱毛削去。在溪水的冲洗下,那处登时变异常光滑滑,那没有毛发的身子就像初生孩童一样,阳物完全暴露在尉迟敬德眼底。经过一轮挑逗,李世民那处已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嫩红的龟头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挺出水面,沾着晶莹的水珠。没了阴毛的遮挡,阳根显得更为硕大,在水流中微微抖动着。李世民羞得想找个洞躲起来,但这羞怯的感觉跟在王世充面前时完全不一样。因为尉迟敬德已太清楚自己,被他这样审视,虽然羞耻,却没有痛楚。或许是他知道尉迟敬德不会伤害自己,也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能这样放浪形骸。
尉迟敬德也发现他虽是羞得双颊通红、却仍然乖乖地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动作,知道他心里开始妥协,不禁就带着命令的语气说:「这个身体,只可以让我看到、只可以让我来疼爱。」他双手托起世民的腰肢,让世民下盘离开水面,然後竟低下头,深深往那光滑的私处吻了下去,还特意在毛根上厮磨、舔弄。李世民也被他吓了一跳,那个肮脏的地方,他竟然那麽珍惜地吻着、舔着。他从未想过他也能享受到这种快感,特别是当尉迟敬德的舌头舔过顶处的冠沟时,那种像电亟的快感,足以让他全身颤动,难以自持的呻吟出来。
「啊……嗯啊……敬德……」强大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他已很久没发泄过,现下得到尉迟敬德恰到好处的逗弄,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敏感,特别是下身,尉迟敬德每舔弄一下,快感就直直蹿上脑门。他很熟悉这种情欲的感觉,如同尉迟敬德也很熟悉他一样。尉迟敬德握着他阳具的根部,五指一松一握,轻轻揉捏着久未发泄的春囊,舌尖在红润的龟棱处徘徊着,从周边的软沟开始,打着圈舔进中心的马眼儿,在马眼的周边打旋,再突然往里面戳一下。那种奇异的感觉弄得世民整个人一颤,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融掉一样。他又禁不住逸出甜腻的吟声,下意识的弓起身体,阳根已经硬得发疼,想得到更多的抚慰。渗出的淫液跟尉迟敬德的唾液混在一起,尉迟敬德轻吻着他的龟棱,低声说:「我的心意,殿下早该知道了吧。就是装着不知道,也骗不了这副身体……」他想念着他,喜欢他这样的逗弄……想要他,锺情他。
几乎是一下子就得出了结论,李世民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想法。他侧着脸不敢看尉迟敬德,这时尉迟敬德手里一送,竟抚到他伤痕累累的菊穴上。李世民吓得惊呼出声,当下什麽可怕的回忆都一同涌了回来。他下意识躲开尉迟敬德,整个人腾了起来,狂叫起来:「不!!别碰我!!」尉迟敬德也听话地停住了手,改而温柔地抱住他的腰,贴住他的身体说:「我不是要弄痛你,但里面的东西──不弄出来不行的。」尉迟敬德是情场老手,清理的手法已是十分纯熟。为了让世民放松,他卖力地舔弄世民身上的敏感点,当他含住世民的耳垂时,果然就让世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世民自然而然抱住尉迟敬德的身躯。尉迟敬德庞大的身体就像屏障一样,将世民紧紧保护着。尉迟敬德还穿着牛头裤,可是此刻耳鬓厮磨,他人又浸在水中,裤内男形都显露了出来,在麻色的裤子下,淡淡透着肉色。这东西在世民身上来回擦动着,还未全硬,但已顶住他的腰腹,还迭在他的男根上。那热力传到了李世民身上,弄得他耳根都发红了。尉迟敬德知道他已让世民分心,就马上开始手里的动作。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在溪水的润滑下插入了世民的菊穴里,然後迅速曲起手指将里面的腐物抠出。
「啊呃!」李世民痛得在他怀中动了动弹,但还是忍住没有叫,只是低低的闷哼。尉迟敬德暗暗吃了一惊。他抠出的腐物除了血块外,竟还有纸屑,一片黏糊糊的,而那可怜的甬道里也满是伤痕,还微微发烫,可想而知李世民不是单纯受了侵犯,而是非人道的变态虐待。尉迟敬德实在心痛得很,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已不再视李世民为一个攻占的物件。现在的自己,只想好好疼爱他,不想再让他受苦。
他亲了亲世民紧紧抿住的嘴,低声说:「世民……苦了你……」李世民的身子因着尉迟敬德手里的动作而一绷一放。抠挖的动作虽然弄得他很难过,但总觉得那些东西一些一些的离开自己,那些不堪的真实就跟着一点一点的流走。尉迟敬德的手指来来回回在他那地方穿插,不正常地充血红肿的内壁就像夹着那两根的手指不愿它们抽出一般。这模样弄得尉迟敬德也忍得很辛苦。但看着世民伤成这样,他也不忍心再让他痛,只好一边舔着他让他分神,一边加紧手里的动作。这样被舔弄已是世民的身体能承受的范围以内最暴烈的挑逗,越过舌头之後的手段,都会弄伤他。虽然心里知道是这样,但尉迟敬德还是不禁伸出手来逗弄他勃起的男根。尉迟敬德只伸出了五指中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