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巴和伍叔
旌巴和伍叔 “伍叔你快走,我帮你殿后,我是年轻人跑得快。” “混账!不许蛮干,你力气没我大,让我来!” 眼看老虎就要追上来了,旌巴和伍叔两人还在你推我让,都想让对方先走。
他们都知道眼前有多危险,但是村子里有已经有很多天没捕捉到猎物了,他们作为猎人必须进这黑山林里打猎。要知道按照传统,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进入这里的,以往冒昧闯进来的猎人都是九死一生,很少能够活着出去。不过这里的猎物确实很多,平常很难遇到的猎物这里都有。
眼下大家分头捕猎,旌巴和伍叔遇到的这头白虎确实很罕见,毛色雪白、威风凛凛,要是抓住它不仅能够暂时解决村里的粮食问题,还能把皮毛卖出个好价钱。不过在兽道上设置的机关似乎没用,不仅抓不到它,还把它惹恼了。白虎正要朝他俩发动攻击。 旌巴今年才十八岁。
刚刚发育完成的他跟伍叔一样长得孔武有力,从小打猎让他练就了Jing炼的身材,即便在这寒冬腊月里也仅仅围着一块兽皮遮身。八块明显的腹肌、Jing炼的胸肌和胳膊,让他在丛林捕猎游刃有余。 此刻他正手执长矛,意欲刺虎。 再看伍叔,三十多岁的他正值男人Jing力最旺盛的时候。
胸口一袭黑绒毛延绵直到胯下,身躯强悍有力,粗壮的胳膊和大腿上全是体毛。左右两手各一把大斧头,饱满的胸肌上刻着族里首领才有资格刻上的黑熊纹身。 宽厚的背肌上背着一把铁树木做的大弓弩,据说射出的箭可以穿透顽石!伍叔左右脚各踏一只皮靴,腰里围着一条牛皮腰带,胯下只是随便拿破布遮盖一下罢了,只要有狂风吹起,就能露出他那又黑又长的大鸡吧,这在村里并不丢脸,相反有条大鸡吧是值得自豪的事情,村里男人都爱时不时地显摆它。 “旌巴,你经验不足,让我来吧。”伍叔说完大手一挥将旌巴挡到身后,说一声“快走!”一掌将旌巴推到三丈开外。旌巴眼看拗不过伍叔,只好提着手里的标枪快步跳上远处树上。老虎是不会爬树的。
只见伍叔两手各执一把大斧头,两脚开立站在路中间。等着那猛虎扑上来。 白虎咆哮一声,山岳为之颤动、扑上前来。伍叔抡起斧头就砍,那白虎往右边轻轻一扭,躲过斧尖,前爪着地后尾巴朝着伍叔一扫过去,“啪!”一声犹如鞭子抽打在壮汉身上,如此大力以至于伍叔往前踉跄了几步。 “好家伙,敢抽老子!”壮汉回头拿斧头横扫过去,老虎轻轻一跃跳将起来,在半空中虎爪一挠,壮汉发达的肩膀上立即出现三道一寸深的血痕,鲜血从伤口涌出来,在发达的肌rou上流成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小河。 “可恶!”树上的旌巴也在着急。
伍叔怒了,自己是村里说话一言九鼎的人,年轻的时候是村里打猎最多的,老虎也打死过不少,像今天这么狼狈还是头一次。难道自己老了? 火气上头的他把板斧敲得砰砰响,恨恨地抖了抖身上的肌rou,嚎叫一声发起第三波进攻。只见他两扇板斧一起上,旋转着如同风扇刀片一样朝白虎砍过去。这里人迹罕至,也不知道这白虎活了多少年,也许成了Jing,它作势一扑,令壮汉伍叔以为它要上前,正欲挥刀砍下去的时候往旁边一滚,依旧避过刀锋,然后趁着巨汉手持板斧挥舞、惯性难收的时候从侧面一按,用前爪将巨汉扑倒在地。前爪深深地插进壮汉背部结实的肌rou里。
“啊!”巨汉伍叔不禁大惊。双手已经无暇顾及斧头了,翻过身来双手抓住白虎两只爪子,想要把它控制住。但人怎么能够老虎大力呢?正在僵持的时候,老虎的血盆大口已经凑过来了,“嗷!”又是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啸,眼看血盆大口就要落下,忽地树上传来一声哨响,原来旌巴已经看不下去了,必须要挺身出来救他伍叔。 哨声刚响完,旌巴手中的标枪就朝着白虎狠狠地飞了过来,也许那白虎已经成了Jing,呼地一声躲了过去,标枪不偏不倚真好插中躺在地上的壮汉右腹!长长的标枪穿过壮汉结实的腹肌和肠子、将壮汉伍叔钉在地面! “啊!你个傻旌巴,咋还不跑,尽帮倒忙。快跑!” “伍叔!”旌巴从树上跳下来,他不能看着伍叔在眼前死去不救。然而他手上已经没有武器了。 白虎转身响旌巴扑去,旌巴没跑两步就被老虎摁倒在地,眼看就要被老虎咬死。正在这时候“嗖”一声,一支利箭飞来刺中老虎右爪,原来是伍叔拼尽全身力气拔出标枪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从背后取下弓弩射中了白虎右爪。 “旌巴快走!”壮汉伍叔大喊。 白虎虽然被射中然而仍旧凶猛,又掉过头来咬壮汉,没等壮汉拔出第二支箭已经被白虎扑倒了,这次白虎没有犹豫,一口咬断了壮汉的气管!鲜血从壮汉伍叔脖子喷溅而出,染红了他一身发达的肌rou。白虎后腿踩在伍叔结实的腹肌上,抓了几下,壮汉的肚皮就被剖开了,肠子散落一地。 “伍叔!”看到这情景旌巴悲痛欲绝,他已经顾不得逃走了。伍叔不能言语、只能举起右手扬了扬示意让他快走,虽然喉咙被咬穿,伍叔仍然用尽力气抱住老虎不让他伤害旌巴。旌巴这才回过神来,拔腿跑去叫人。 白虎见挣脱不掉,停下来,一口一口慢慢地把壮汉的脖子咬断。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