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煮好了, 金乌也要西遂了, 老爹还没回来.
习惯了孤独寂寞, 却也最怕孤独寂寞的苦儿, 在这荒郊野外有老爹陪着, 他什麽也不怕.
老爹不在家, 夜幕降临, 孤单寂袭来的时候, 苦儿就不知所措了.
一河之隔外的袅袅炊烟, 隐隐传来的孩童嬉闹声, 似曾熟悉, 似乎就在眼前, 但在苦儿的心里却很遥远, 遥远得他几乎忘记自己也曾经置身於世俗中, 有过夫唱妇随, 娇女绕膝的岁月.
三面环绕的小河, 把苦儿父子的田园隔成了半岛, 也把苦儿的身心与世隔绝. 河上有座窄窄的小桥, 穿过这座桥, 就是花花世界, 万丈红尘.
但苦儿从不轻易踏上那座小桥, 因为外面的世界不是属於苦儿的, 苦儿再也融不进那茫茫人海, 他迷失了方向, 看不到未来, 他怕受到伤害, 他已经感受不到人间的快乐, 宁愿做个蛹, 把自己保护起来.
但今天, 苦儿要赶在黑暗来临前, 去把老爹接回来. 天气预报有雷阵雨, 苦儿带着伞, 他又要走过那座桥, 又要穿梭在人群中, 做贼似的从他们中间疾步而过, 留下一连串的疑问写在人群的脸上. 苦儿跟着老爹在这块净土上生活的日子, 从未和邻居打过交道, 或说过一句话.
邻居只知道这个和霭可亲, 走路依然健步如飞的老人, 带着个有忧郁症的私生子来养老, 除此之外, 他们对这对神秘的父子一无所知, 说来也奇怪的很, 苦儿和老人,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但人人都说长得很像.
远远的, 苦儿看到了老人的苍苍白发, 忍不住疾步赶上去, 轻轻的唤了一声爹.
老人慈祥的脸上绽开了花, 乐呵呵的看着他, 一手抓住苦儿的胳膊, 另一只手搭上了苦儿的肩头, 轻轻的抚摸着, 观切的问长问短, 紧紧的把苦儿抚在怀里, 小心翼翼的避让着川流不息的车辆, 路两旁的小商贩, 早就习惯了这对父子异乎寻常的亲密, 看了他们一眼, 就各自忙活自己的生意了.
吃过晚饭, 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洗澡的时候, 老爹已经累了. 老人坐在澡盆里, 变得像个孩子, 依偎在苦儿的怀抱里闭目养神, 任由苦儿用毛巾搓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惬意的享受着天lun之乐. 外面闪电雷鸣, 四处的荒野漆黑一片, 电视也不能看了,孤伶伶的小屋, 无言的承受着暴风雨的洗礼, 屋内的父子像棵藤上的两个苦瓜, 抱在一起.
霹雳一声巨响, 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 苦儿吓得差一点跳起来, 老人也呆楞了一下, 一把抱着苦儿, 摩挲着苦儿的脸, 心有余悸的安慰他: 宝贝别怕, 宝贝别怕啊. 苦儿虽然不愿意老人拿他当三岁的孩子来溺爱, 但也很欢喜老人对他的种种怜爱.
苦儿越是孝顺老人, 老人越是加倍的疼他爱他, 睡觉的时候总要伸出一只胳膊, 把苦儿温柔的抱在怀里, 一只手轻轻的抚磨着苦儿的头, 捏捏他的鼻子, 抓抓他的耳朵, 再接再厉慢慢的滑过苦儿光滑的脊背, 坚实浑圆的屁股, 最後停留在苦儿肿胀的物事上.
暴风雨终於过去了, 屋子里开始闷起来, 苦儿把凉床搬到阳台上, 把
老人也抱到外面睡觉, 阵阵海风吹来, 苦儿没了困意, 用床单给老人的肚子盖好, 耳朵听着田野里传来的蛙鸣, 嗅着泥土的芳香, 苦儿把老人的脚抱在怀里, 轻轻的拿捏着, 老人响着均匀的鼾声, 慈祥的脸上一片安宁.
睡梦中老人翻了个身, 整个身体都露在了外面, 看着老人光滑的肌体, 柔和的曲线, 苦儿的身体忽然发生了变化, 一股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升腾. 忍不住把脑袋埋到老人温暖的下身, 老人身体发出的醇厚的雄性体味, 让他神魂颠倒, 不能自己. 苦儿贪婪的吸吮着老人的生命之根, 欢欣的感受着它慢慢膨涨起来, 忽然间, 一只手搭上了苦儿的身体, 老人醒了.
老人抚磨着苦儿, 柔柔的呼唤着: 宝贝, 让爸爸亲亲你. 苦儿掉转了身子, 伏在老人上面, 怕压住老人, 用手和膝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轻柔吻着老人的甜蜜的柔唇, 然後把枕头垫到自己的屁股下面, 老人温热的舌头已经滑到了苦儿的菊花, 温柔的舔来舔去, 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苦儿的屁股. 苦儿, 苦儿, 近乎痴狂的苦儿, 反过身来, 也忘情的含着老人坚硬的老根, 嘴巴张得大大的, 生怕牙齿刮着他心爱的老宝贝, 老人将苦儿轻轻的放在他身下, 将他的双脚挂在肩上, 然後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插进宝贝儿的菊花内, 等宝贝已习惯後, 就挺起屁股使劲的抽动着, 苦儿有节奏的迎合着老爹的冲刺, 没过多久, 忽然间, 老人达到了顶点, 把身子挺成了一张弓, 嘴里呢喃着: 宝贝, 宝贝, 快吃爸爸的nainai, 吃了好长大啊, 吃了爸爸的nai, 就越来越像爸爸了. 苦儿只觉得老人的宝贝, 突然悸动了几下, 感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