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因为还有训练要进行,我没有办法过多的耽误时间,急急忙忙的去洗澡。洗去一身疲惫,赤身裸体的站在衣柜前换衣服时,八字眉还在含铁牛的rou棒,我暗自一笑,铁牛轻易硬不起来,也射不出来,八字眉恐怕要多伺候一段时间了。八字眉把嘴巴长得特别大,就是为了包裹住铁牛的大gui头,因为含得时间久了有所疲惫,口水吧嗒吧嗒往地上掉,哆哆嗦嗦的好像随时都会叼不住似的。
他可怜巴巴的看我,我则严厉的调教道:“不打你不骂你,这点事要是还干不好可就说不过去了,跪好了!把腿分开,把rou棒露出来,嘴巴叼住了,这才多一会儿就累了?”
八字眉?可奈何的重新调整跪姿,分开双腿露出肥硕的大rou棒。我穿上裤衩背心,整理衣服扣子时说道:“铁牛,我走后你洗个澡睡一觉,养足Jing神才能伺候我,知道吗?”
铁牛被吹得面如桃花,陶醉的点点头,说道:“铁牛会洗干净,好让主人玩,不脏了主人的手。铁牛还会干活,给主人做卫生。”
我惊讶的问道:“你会做卫生?谁教你做卫生的?”
铁牛小心翼翼的说道:“以前的主人说我是废物,不能白吃饭,得干活……我不会,主人就打,后来就会了……”
“你今天不用给我干活,先把自己洗干净再说。”我转而又对八字眉说道:“行啦,你可以松嘴了,来,到我这里来。”
八字眉如同大赦一般松开铁牛不软不硬的大rou棒,一边抹嘴角的口水,一边来到我的怀里。我搂他的腰,揪粉嫩的rou棒,说道:“我也养你这么多天了,你总该好好回报一下,做好准备吧,今天晚上我可要干你的菊花。”
一听菊花不保,八字眉得脸色煞白,在我怀中像个局促的小可怜。我之所以提前告诉他,就是要用这份恐惧折磨他一整天,只有适度的恐慌才能让他对我依顺。我笑呵呵的离开房间,大步迈向训练基地。最近的休息日都用在人奴身上,是到了认真训练的时候。
上午的训练持续四个半小时,度大到连我都吃不消,坐在Yin处直哆嗦,真怕晚上没有体力干菊花。中午休息时有人说道:“你们知道吗,另一个分队的队员被抓起来了,他的人奴因为犯了错误被惩罚,这?可厚非,他用挠痒痒的方式惩罚,原以为就是笑几下,后来竟然让别的人奴一直挠,结果折磨到最后因为痒的太久,被送去医治不治身亡。”
有人说道:“总以为挠痒痒不会指明,因为这玩死人奴的例子还少吗,这是谁啊蠢到这个份上,竟然还这么瞎胡闹。”
“以前有个刑罚,就是把人绑起来挠痒痒,最后活活笑死,说是五脏六腑承受不了高度长时间的抽搐才死的,也有人说是笑到窒息而死,总之?论如何真的是可以死人的。”
“那位队员会怎么?”
“希望被判过失杀人吧。”那人说道:“最近基地一直在和外面进行友好交流,很多人奴都被释放出去,现在要是玩死人奴,那罪过甚至比以前都大,各位小心吧。”
别人的事对我们来说终究是一个警告,在调教和玩弄人奴的过程中需要时刻谨记别玩的太过火。不过我倒是不用心这种事发生在铁牛身上,他已经是永久人奴,是被外界确认死亡,只存在于第一基地的人奴,?论受到怎的伤害,我做为主人都不会受到惩罚。然而有趣的是,我原本可以尽情的将自己的心情和手段发泄在铁牛身上,在拥有这的权利后,并不会真的去那做,至少目前还不想。
下午的训练十分严格,我们小队需要利用最新的武器对狼群进行屠杀,以检测小队阵型是否熟练,以及新武器是否利于使用。狼群并非野外的野生沙漠狼,而是被基地捕获、饲养的养殖狼,因为失去繁殖能力,没有了饲养价值,这才将最后一点价值奉给武器实验。
小队一共八个人,经过艰辛的寻找、配合与杀戮,我们在?袤的饲养基地用去很久的时间才把将近一百头狼屠杀殆尽。我们筋疲力尽的往回走时不禁感叹,这些狼虽然失去野性,保留最基本的血腥,尽管它们没有野生沙漠狼的狡猾和残忍,但依然是难以应对物种。
经过狼的尸体时,我偶然看见利用激光刻在它们耳朵上的编号,我对这些编号有些印象,胡军说过,棒棒被抓回来时顺便捕获了一些沙漠狼,眼前的编号就在那一批编号的范围内,也就是说这头狼和它周围的狼,都是棒棒的朋友,甚至是亲人。
它们已经很老,很虚弱,虚弱到没有办法分泌高品质的Jing华,没有办法受孕。他们同时失去了研究价值,连做残忍的生物实验的资格都没有,最终只能沦为测试新武器的靶子。
随这批狼的死去,棒棒曾经的朋友和家人正在大批量的死亡,尽管棒棒和它们不是一个物种,但毕竟在一起生活过,我的直观感受依然是杀害了他的家人朋友。棒棒是个人奴,我原本没有理由为了他的事伤心和别扭,然而一想到棒棒把我当成亲人的表情,就觉得对不住他。
极尽疲惫的回到房间,铁牛乖巧的坐在地上,一双沧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我,随时等待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