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将军上前一步,将战俘搂在怀里,一张粗糙的大手紧紧抓住战俘松垮垮的rou棒。战俘受到天大的耻辱,不断的辱骂,甚至还向将军吐口水。将军一巴掌打在战俘的脸上,差点把战俘打晕过去,这还只是一巴掌,如或是那铁一的拳头,恐怕命都要没了。
也许因为太紧张,太惊恐,?论将军怎么戏弄,战俘的rou棒都是软趴趴的,根本硬不起来,不过嚎叫声是一声高过一声,那是极其悲壮的绝望与羞辱下的?意的惨叫。长官们一直在笑,战俘越是痛苦,他们笑的越是开心。他们四处抚摸战俘的肌rou,包括ru头和胸肌,摆阔腹肌和大腿,包括屁股和脚掌,但凡引起兴趣的地方都会毫?顾虑的抓在手里,把战俘黝黑的肌肤抓出许多红色的痕迹。
战俘疯狂的挣扎,?奈肌rou已经失力,即使勉勉的挪动几分,也都还是被拽回来,根本?从逃脱。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没有被洗脑的正常人被玩弄,新奇又有趣,不过与之相比,我应该照顾好胡军的大胸才是。向将军说明情后,一个人离开隔断,回到外面疯狂热闹的场合,穿过被主人折磨的人奴们,来到存放大胸的房间。房间里只剩大胸一个人,我的出现燃起他的希望,径直跑过来抱我的腿不肯放开。我半蹲在他的面前,抚摸憨厚敦实的脸蛋,牵他向外走去。
回到隔断后面,战俘因为过度挣扎,阻挠长官们玩弄,已经被重新绑住手脚,一位长官正在尽情揉捏战俘的rou棒,不知是屈辱使然,还是被捏的力道过大,战俘总是一副蜷缩的动作,企图遮挡住自己本不应曝光于众人的敏感rou棒。
可惜任何肌肤之间的爽快都不会因为Jing神的折磨而消散,战俘的rou棒终究还是被刺激的坚硬起来,不算大的gui头倒还算饱满,像一个绽放的深色蘑菇,shi润被长官捏在手里,被挤压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蘑菇头缝隙中的马眼被挤成椭圆形,长官用手指按压这块最为敏感的肌肤,将流出来的ye体向外一拔,拔出一条粘稠的丝线。
最耻辱也是最敏感的gui头被一陌生人如此玩弄,战俘惊恐的尖叫起来,叫声中完全没有一个男人应有的子,而是几近不男不女的声音,显然是坏了。不过纵使再怎,都没有人想要堵住他的嘴,他们不想迫战俘安静,而是要尽情欣赏绝望的叫喊声,只有声音越凄惨,越凄厉,越能满足凌辱和征服的欲望。
向来在胡军手底下乖巧顺从的大胸,即便面对的是残酷的胡军,也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绝望的大喊。他被这个声音到,颤巍巍的依偎在我的身边,祈求得到我的保护。我摸摸他光秃秃的大rou脑袋,将一些食物放在手中,喂给大胸吃。大胸的确有些饥饿,撅屁股用嘴巴叼食物吃,吃相特别可爱。
我盘腿坐在地上,将另一只手伸进大胸的双腿之间,抓住那根Jing美肥硕的,被胡军割掉包皮的绝美rou棒。rou棒软趴趴的耷拉在双腿之间,被我轻轻一托,沿蛋蛋上的褶皱和rou棒上的纹理不紧不慢的把玩起来。rou棒的手感很舒服,柔软干净,光滑温润。专心吃东西的大胸没想到我会摸他,茫然的抬起头看我,我明知道他不敢忤逆我,还是戏弄的问道:“看什么看,不让摸吗?”
虽然是逗弄,我的语气很严肃,大胸感受到紧张,立刻委屈的低下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爱模。大胸是个听话的人奴,我舍不得再唬他,忙将其嘴边的食物渣子抹掉,亲吻他的额头。他以为将我哄的开心,全身紧绷的肌rou放松下来。
我重新抚摸他柔软的大rou棒,感受蛋蛋的冰和rou棒的紧致。大胸再也不敢抬头看我,一边专心吃东西,一边悄悄的把腿分开一些,好让我摸得更加顺手,实在是乖巧极了。为了奖励他,我把更多好吃的食物放在地上供他吃,他吃的很开心,即使rou棒逐渐坚硬,也还是专注在食物上,再也不敢回头看我。
战俘又一次发出觉绝的叫喊声,原来将军想要逼迫战俘给一个身穿西装的人奴吹箫,人奴已经脱掉裤子,憨憨的露雪白的大屁股,挺柔软粗壮的大rou棒,随时准备享受被吹箫的爽快,可是很正常的,战俘打死也不可能张开嘴巴。即使人奴的gui头已经顶在他的嘴唇上,也依然紧闭双眼,紧闭双唇,甚至连呼吸都想要停止。
将军有的是办法对付负隅顽抗的人或人奴,他把一些贴片贴在战俘的ru头、腹部和大腿内侧,这些贴片连接电线,电线的另一端是个可以通电的箱子。按下按钮,电流经过电线进入战俘的体内,战俘被电的全身痉挛,躺在地上打滚哀嚎。将军命令他含住人奴的rou棒,他忍剧烈的电击抵死不从。可是我知道,那的电流不会要命,会让人生不如死。在调教人奴的最初阶段,电击是亘古不变的方法,在这的折磨下,没有人奴可以一直抵抗下去。后来之所以鲜有人再用电击的方式,是因为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段成功率太高,失去了调教的乐趣,反倒被抛弃了。
战俘的不从,只会让电击的度增大,时间加长。即使再顽,也终有抵抗不住的时候。战俘不是坚的人,几轮过后便放弃抵抗,这时候的他即使皮肤再黝黑,也被电的红彤彤的,即使肌rou再松弛,也都是硬邦邦的。战俘一边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