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长官用洁白干净的卫生纸轻轻包裹住人奴的rou棒,将附在上的Jing华一点点的擦拭干净。人奴一动不动的低头看自己的rou棒被主人小心呵护,脸上泛起一丝红润。喷射过后失去能量的rou棒不再坚硬,迅速柔软下去,在长官的手心里像一个冬眠的rou虫子。
长官把短粗的rou棒重新塞进裤子里,拉上拉链,命令人奴跪在自己身边闻另一只靴子。面色涨红的人奴立刻趴在地上,穿性感的西装,蜷缩起魁梧的身体,在主人身边像个巨大的rou球。长官弯身抚摸人奴的脑袋予以安慰,我确定人奴回去后不会受到惩罚,否则长官怎么会表现出这么多宠溺的动作呢?
剩下的四个人奴中,由另一位长官选取两位比赛撸管,看他们谁能最先射出来。撸管的行为当然不是让他们自己撸,而是由各自的主人代劳。在主人的召唤下,两个人奴顺从的背对自己的主人趴在地上,腰板下压,撅起屁股,分开双腿,低下脑袋。长官伸手解开人奴的裤子拉链,把里面的rou棒拽出来准备比赛。即使灯光不足也能看到这是两根货真价实的rou棒,黝黑粗壮,长度惊人,没有包皮,gui头饱满,一点不尽如人意的地方都没有。不得不说,这的rou棒才能和人间战神比一比。
一声令下,主人开始撸人奴的rou棒,由于比的是谁先射出来,人奴被要求不许忍,想射就要立刻射。为了赢得比赛,长官的力道和速度都很大,假如人奴一直不射,真怕最后都能撸出火来。在长官竭尽所能的刺激下,两个人奴的表情特别爽快,扭动屁股一副欲求不满的模。
专职照顾奴枕的人奴来到将军面前,奴枕的rou棒和前列腺在低电流的刺激下恢复了能量,已经可以重新硬起来了。将军很高兴,起身来到奴枕面前,关闭电流,拔出马眼棒,捏粉嫩的gui头看了又看。一直被电流弄得浑身笔挺僵硬的奴枕瘫软下来,?助的歪脑袋看自己的gui头在主人的手心里捏成不规则的形状,而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将军确定rou棒回复能量后,凶巴巴有些欢喜的把奴枕抱在怀里,重新坐回沙发上,一张大手毫?意外的抚摸在奴枕刚刚硬起来的rou棒上。奴枕还在点xue的作用下,只能狰狞丑陋的面庞,以对抗主人用力的揉搓。他一定很不舒服吧,一连射出多次,射到Jing疲力尽,难道真的经过电流的刺激就能重新爽快?恐怕硬起来是真,舒服是假。不过转念一想,身为玩物,甚至身为抱枕或者枕头的奴枕,在将军眼里也许压根就不会为了让他舒服而舒服吧,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将军的各种嗜好。比如漫?止境的坚挺,漫?止境的喷射,漫?止境的电击,漫?止境的循环。
在将军漫?目的的揉搓下,奴枕的rou棒在缓慢中一点点坚挺起来,将军攥rou棒,大拇指不断地游走在gui头与沟壑之间,那是最敏感的地方,在奴枕看来已经有些麻木。将军低头看向奴枕的脸,问他是不是难受,奴枕委屈且蠢笨的点点头,我以为将军会放过他,没想到将军是让人奴准备马眼扩充器。
奴枕显然知道自己将会遇见什么,得面目狰狞,?奈四肢的xue位被点,像个废人一动弹不得。将军哈哈大笑,笑声震天,实在是可怕。她让人奴把马眼扩充器插进奴枕的马眼中,人奴像是干这种事的老手,很容易的就插了进去。可是这苦了奴枕,那份撕心裂肺的感觉令他相当绝望,紧闭双眼不敢再看。随娇嫩的马眼被一点点撑开,不见天日的尿道大白于天下,几滴薄荷油缓慢的流淌进去,冰如利刃划过奴枕最柔弱的地方之一。
这就是胡军之前说过的折磨方式,敏感的尿道内部与刺激性极的薄荷油产生接触,只会把奴枕推向痛苦的深渊。奴枕的表现的确如此,丑陋的五官进一步狰狞,可是不仅四肢被点xue,喉咙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将这份苦楚淹没进痛苦的黑暗之中。
将军抽打奴枕的脸,说道:“竟然没有流眼泪,看来还是不啊,接滴。”
人奴顺从且准确的完成主人的命令,将更多的薄荷油滴进尿道。我能想象那份可怕的感觉,奴枕最后也的确流出痛苦和委屈的眼泪。将军粗鲁的拔出扩充器,继续揉捏把玩rou棒。经过薄荷油的刺激,rou棒的确焕发新春,只是这的崭新,实则是建立在极大痛苦之上的。
那边撸管的比赛还没有分出胜负,我闲来?事站在窗户前看其他人没有下限的玩人奴。外面十分热闹,有些人骑在人奴的身上赛跑,人奴不仅要驮主人,还得用尽全力利用手掌和膝盖移动身体,只为第一个到达终点,取悦主人。一圈下来,获胜的人奴被主人奖赏了一块食物,抚摸了一下rou棒。失败的人奴则是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被主人用鞭子抽打以作惩罚。
还有一人命令人奴在地上仰面躺成一排,由他们各自的主人比赛刮毛,谁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刮的最干净,谁就是赢家。还有一些人比赛深喉,主人们坐在椅子上,脱掉裤子露出rou棒,让各自的人奴给他们深喉,谁坚持的时间长谁就获胜。更有甚者,有人还用自己性感的人奴做买卖,只需要花费一定量的点数,就可以随意放纵一次。一些长相帅气,身材完美的人奴向来都是众人玩弄的焦点,只要主人愿意,他们不愁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