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rou棒周围本就是敏感的地方,Yin毛被一根根、一绺绺的扒掉,那种连绵不绝的疼痛简直丧心病狂。将军直到这有多折磨人,可是他的手段就是这,而且已经属于温和许多的小手段了。看人奴绝望的挣扎,将军只觉得快乐和满足,那些在战场上才能享受的野蛮,只有通过这种办法才能在基地里得到延伸。
稍微长一些的Yin毛都被扒光,人奴早已经疼得鼻涕眼泪流一脸,浑身的肌rou紧绷绷的颤抖,手指与脚趾坚挺成一道弧线。将军停了下来,抓人奴诱人的rou棒撸管玩。保存尊严的人奴再一次大声喊叫,身体不断扭动,以对抗尊严与rou体的双重击,这种意识中的自我保护是我们调教路上遇到的最有趣的环节,如何让他们在?法承受之后变得习以为常,是既好玩又具有征服感的过程。
将军喜欢听人奴的惨叫,眼下的声音并不能令他感到满足。他抓似软微硬的rou棒,将尿道扩充器插进人奴的马眼中。可以想象,没有经历过任何调教的人奴,被直接往马眼里插进一根冰光滑的金属棒,产生的惊恐与痛苦有多么严重。
将军利用扩充器撑开人奴稚嫩的处女尿道,除去新鲜的空气缓慢流入外,更是向里面滴进几滴等级最高的提神醒脑ye。这种东西是利用薄荷和化学药剂混合出来的清的粘稠ye体,只需在太阳xue上涂抹一滴就能立刻提神醒脑。有时候在战场上迷糊时不小心涂的多了,那种到皮肤生疼的感觉记忆犹新,好像整个头骨都要与脑袋撕裂开,根本不可能再想睡觉。当这的东西被超量滴进敏感脆弱的尿道时,犹如被冰块穿透的感觉折磨人奴,纵使脖子和四肢被铁链束缚,也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蜷缩与挣扎,最终在?计可施之下直接晕厥过去。
人奴醒来后rou棒生疼,根本走不了路,还是被将军用鞭子抽打逼迫在屋里转圈。第一天夜里,将军把人奴吊在架子上,让另外两个人奴轮流盯梢,只要睡就用木条抽打屁股和肚子。一夜下来,人奴还能坚持,两天下来立刻不成人。这当中将军除了继续玩弄,还不给东西吃。经受身体的摧残,rou体的折磨以及饥饿的痛苦,人奴的尊严和顽抗底瓦解,变成任人宰割的玩偶,之后?论将军要他干什么,他都不再迟疑。
胡军最后说道,这些手法虽然残忍,但还不是最残忍的,我们都觉得将军没有把他的手腕都说出来,毕竟害怕被我们知道后,又要得罪上级,说他过度虐待人奴。
单从一根根硬生生拔掉Yin毛的动作,以及往尿道里滴入最高等级的薄荷油,就已经觉得好变态,背后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手法实在不敢多想。不过将那些听说的和没听说的残忍调教手段映射在将军魁梧的身板、脸上的横丝rou,以及凶巴巴的气场时,一切就都说的过去了。难怪就连胡军这种以严厉着名的男人都觉得人奴归给将军,将是极其可怜的处境。与之相比,我们都太温柔了。
略显昏暗的空间中,将军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身穿标准军装与军靴,酷派十足。他的怀里仰面朝天的躺一个身材畸形的人奴,明叫“奴枕”。关于奴枕的故事,也是听胡军对我说的。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在一个绝对贫困落后的区域,有一个村庄因为利用邪教招揽恶徒,对周围的村子造成极大困扰,更有可能威胁到基地在附近的资源站点,继而基地定将其铲除。由于周围盘踞两股极大的势力虎视眈眈的觊觎资源站点,为保妥当,派请将军出马。经过艰苦作战,邪教村落被抓被杀,几近瓦解,就在准备撤兵时,有人发现一位中年男人企图将一个小怪物扔进水里淹死。士兵觉得奇怪,把中年人和小怪物全部抓获。
经过询问方才得知,小怪物不是动物,而是如假包换的人,因为天生畸形,身体比别人矮小,四肢更是出奇的短小,由于力气不足,一次只能站立很短的时间,走不了几步路就会疲惫的躺在地上,是个十足的废物。
可就是这么个在乱世当中没有任何生存能力的废物,有奇特的命运。因为长相似怪物,身体又有异香,成为邪教供奉的神。村民建造起特殊的寺庙,屋檐之中没有任何石像,只有一个巨大的白色石质托盘。畸形儿从小就躺在托盘上,有邪教活动时才被抱下来,其它时间都会待在上面,身穿黑色教袍,吃喝拉撒被专人照顾。在很多人看来,日复一日的待在石盘上是一件特别?聊的事,可是因为畸形儿脑子迟钝呆傻,从未因此闹过脾气,就像会喘气的石像,总是比谁都安静。
将军问中年人:“你为什么要把他扔到河里?”
中年人自知事情败露,倒也没有隐瞒,气急败坏的说道:“他是我们的神,只要将神扔进河里,要么水来淹死你们,要么水去渴死你们!总之你们不会有好下场。”
将军看中年人,说道:“真是可惜啊,你这既丑陋又瘦弱,还没有任何特点的人,既做不了玩物,又做不了劳动力,真是连洗脑的价值都没有,还不如一个小怪物有吸引力呢。”
外界从不知道俘虏的真实去处,正在中年人一头雾水时,将军一枪打在他的头上,当场死亡。将军把躺在地上的畸形儿抱起来,这个小东西的重量很一般,对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