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风,你底下这张嘴完全张开了呢,连里面的嫩肉都看得一清二楚。」邵狄边说边拿起原本泡茶用的太妃糖糖浆与变凉的奶茶,在茶壶里搅拌成浓稠状,然後将壶嘴抵着杜风完全绽放的艳红菊蕾,将咖啡色与白色混合的稠状物倒了进去。「嗯……」已经累得什麽也说不出来的杜风闭着眼低声呻吟,英挺的脸庞上满是汗水。将手指放进灌满了稠液的菊蕾搅拌两下,邵狄踢了踢杜风的腿,强迫他更举高臀部,然後抓着他的下体,低头以唇舌去舔弄柔软敏感的红肿菊蕾。
「嗯丶噢……」温热湿润的柔软触感让杜风舒服的低吟,意识不清的他还没意识到邵狄究竟做了什麽。一时间,书房内只剩下杜风的呻吟与肛吻发出的淫靡啧啧声…… 随着邵狄灵活的舌头伸入体内舔舐翻搅,杜风皱紧眉头,喉咙里的呻吟愈来愈大声,终於在邵狄放肆的吸吮中,他知道最羞耻的部位落入什麽样的屈辱之中。
「啊丶不……不要舔……啊啊丶放开啊……」邵狄的回应是双手掐着他的臀瓣往外扒开,让令他羞愤愈死的部位更加暴露出来,承受更放肆的蹂躏。邵狄的舌头深深探入敏感的菊蕾,甚至故意用牙齿磨蹭颤抖的括约肌,杜风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微弱抗拒在哆嗦的呻吟声中是那样的无力。「呜……不……啊啊丶噢……住丶嗯丶别吸……噢啊啊啊啊……」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觉到自己的无力与脆弱,他甚至连收缩括约肌抗拒像条滑溜的蛇般在体内钻动的舌头都做不到,恼人的快感如电流般残忍的贯穿他全身,让他的自尊在一波又一波的热浪间被击碎…… 「嗯……呜……求你……啊丶邵狄……呜啊啊啊……」在最後一抹意识消散前,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只有肛门的生物,除了肛门被别的男人的唇舌完全侵犯带来的快感外,他什麽也感觉不到了……
杜风是被邵狄拍醒的,还没睁眼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对於干了好几年刑警的杜风来说,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喂?我是杜风。」『还没睡醒?你小子感冒了啊?』电话那头的声音让他瞬间清醒。「队长?没有,昨晚跟朋友玩疯了,不小心睡过头而已。」他边说边想爬起身,但酸疼的身体与火辣辣疼痛的後庭又让他躺了回去,「有事吗?队长?」『没什麽,只是想说你休假五六天都没个声响,找你喝杯酒。』「喔,好啊,今天吗……呃!」
红肿的菊蕾毫无预警的被贯穿,杜风忍不住闷哼一声。『怎麽了?』「不,没什麽……」你把手给我拿开!杜风气恼的扭头狠瞪邵狄,但侧躺在床上的他根本没办法逃避从身後发动的攻击。『那就好,我今天也休假,约哪里?』「嗯……我家吧,我还要回家看看我弟,你……呃,你到我家打给我……」匆忙挂上电话,杜风用力挥开邵狄的手。「你他妈的差不多一点,没看到老子在讲电话吗!」羞恼让他的口气更加的不客气。「不先帮你擦点药,你以为你那红肿不堪的屁股还吃得下这个吗?」邵狄似笑非笑的拿起一条後庭贞操带,拨弄贞操带上的仿真中型男性给杜风看。
杜风一僵,脸色铁青的瞪着他。「我今天不能戴那个……」「这跟说好的代价不符,你想下床就必须穿着这个。」邵狄笑眯眯的拒绝。「我……」杜风烦躁的低吼,「我队长找我,我不能穿这个,会被发现的!」「你们队长,姓陈吧?」邵狄想了想,「别一脸防备的看我,也是,这几天你的菊蕾都没空过,今天就饶了你吧,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先骑上来让我爽一把,然後去浴室灌肠,接着你就可以走了。」
杜风脸色变了变,默然的掀起被子,低头用嘴让邵狄的分身硬挺,然後爬起来将依旧疼痛的後庭对准满是自己唾液的昂扬坐下。「嗯……」只要赶快解决完这个「必经程序」就可以走了,没什麽好计较的…… 闭上眼,本能的动着腰部吞吐那根几乎要将自己贯穿的凶器,任由邵狄舔咬同样敏感红肿的乳尖,爱抚脆弱的分身,直到两人先後射出早晨第一道精华。然後是反覆三次灌肠,最後趴着让邵狄替自己擦药,最後穿上衣服走人。看着杜风脚步踉跄的逃离,邵狄冷冷的笑了。
「你还逃得了吗?不过还真有趣,自尊心太高又正义感太强,最可笑的还近乎天真的正直公平,才会到这种地步都执着着这只是代价,一点也不觉得是被人侵犯凌辱了……」「你还敢说,我敢保证若是可能的话,他第一个就是要拿枪毙了你。」开门走进来的男人充满剽悍的男人味,腰上还挂着一条黑色皮鞭。 ──风月阁四堂主之一的南堂堂主??邵。「嗨,老哥。」邵狄笑着打招呼。
「你就为了那样一个家伙不肯回去?极品奴隶我那儿多的是,这个不但年纪有点大了,身体也不见得多好。」「他才二十七岁,而且虽然身体差点,但好好调教也是很能取悦我的。」慢条斯理的走到一旁的贵妃椅坐下,邵狄噙着笑容看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兄长。「怎麽想到要来找我?」邵皱起眉头,他实在想不透这个异母弟弟为什麽会谁都不像,偏偏像西堂那个个性难以捉摸又笑里藏刀的佑。「你应该没忘记你为什麽会被遣离本岛发派到这里吧?」「不就是我连着两年调教奴隶失败的代价吗?」邵狄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