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机械式的上下摆动起腰身,主动吞吐那根带给他疼痛与快感的肉刃,杜风感觉到理智与肉体快要分离了,明明意识上厌恶且抗拒,肉体却很快的习惯了淫靡的节奏…… 「噢噢……啊啊……嗯啊……」他本能的想去套弄分身,却被邵狄抓开了手。「铃口都张开了呢,快要射了吧?继续摆动你的屁股,屁眼夹紧一点。」邵狄命令道,一边拉扯捆绑住他袋囊的麻绳。「啊啊丶噢啊……放丶啊啊啊……」杜风嘶喊着,痛苦的摇着头,身体却习惯性的服从了邵狄的指示,努力收缩後庭,更大幅度的摇晃起腰身,在取悦邵狄的同时寻找更多的快感。
「唔……」坚硬的物体十分粗大,杜风痛苦的呻吟,想爬开却只换来下体被拉扯的剧痛。邵狄紧紧扯住绑在阴囊根部的麻绳,拉扯的疼痛让杜风不由自主的将臀部往後翘高,迎向那残忍的道具。「噢……嗯嗯……」比起残忍的警棍还要粗上一圈的异物深深埋入,然後收
又一次重重坐下,前列腺的撞击让他嘶喊着喷洒出大量体液,紧绷的健壮身躯抽搐几下,无力的瘫软下来。邵狄眯起眼,反过来将杜风压上沙发,用力将他翻过身,强迫他跪起身,然後抬起他的左脚架到沙发椅背上,扣着他的腰身大力抽送起来。「噢……嗯嗯……」因为高潮而脱力的杜风根本无力挣扎或反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呻吟而已。「你现在就像一只翘着脚的公狗一样被干呢!」邵狄一口咬在他的颈窝,粗鲁的套弄他的下体,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贯穿他。
专心的使用电脑,偶尔命令他腾出一只手自慰或把警棍往体内插深一点,但更多时候不准他有任何震动,只要一干扰到邵狄办公,就会被用皮带抽打。「嗯……」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超过三小时了,健康的肌肤表面因为这样的折磨而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
邵狄已经离开了,无法合拢的菊蕾可以感觉到冷风吹入,他依然保持那屈辱的姿势趴卧在沙发上,而且连想把腿放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清楚的意识到身为男人的自己,却因为被另一个男人插入後庭而在快感中高潮,像狗一样的被干,还能有快感…… 他听见邵狄的脚步声,但过强的打击让他无法反应,只能任凭邵狄用手指玩弄疼痛的菊蕾,然後插入某种粗硬的温热异物。
「呜呜……」好奇怪的感觉,好想射…… 结束工作的邵狄盖上笔记型电脑,将电脑从杜风背上移开,拍拍他的腰侧。「停,手松开,不准再动警棍了,把警棍排出来。」差一点就能迎来绝顶高潮的杜风一僵,顺从的松开手指,收缩起几乎麻痹的括约肌,将粗黑的警棍慢慢排出。「嗯丶噢噢……」「我知道你很想射,坐上来,你只能靠屁股高潮。」邵狄将自己挺立的分身从杜风口中抽出,用湿漉漉的分身前端去磨擦杜风英挺的脸庞。羞辱从杜风脸上一闪而逝,他撇过头,倍感屈辱的拒绝。「我不想射……啊……」
「不……」在邵狄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狼狈的姿势的杜风挣扎的想放下被架起的左腿,却被扣着腰更往後拉,变成翘高臀部抬着腿的姿势。「呜……不啊……嗯啊……」他因为羞耻心而痛苦的摇头,菊蕾一次次的收缩,连肠壁都颤抖的蠕动包裹住邵狄的分身。
「忍不住了吗?那让你动一下好了,用一只手握住警棍,像搅拌咖啡那样搅拌几下。」邵狄的声音很柔,说的话却残酷得令杜风颤抖。吃力的移动发麻的右手握住警棍,僵硬的让警棍作出圆形绕动,被贯穿的直肠立刻感觉到被搅拌的痛苦,他被堵住的嘴里发出闷哼。「嗯呜……」「自己调整角度,别把自己弄伤了,你应该没忘记前列腺的位置吧?」杜风一个哆嗦,想起第一天当「奴隶」时,被邵狄绑起来使用肛门扩张器与内视镜,强迫看着镜子与仪器牢记自己体内模样的羞辱,整整一天他都在被迫自己插入异物寻找前列腺的训练中度过。现在听到邵狄提起,他知道自己只能有一个选择。
「呜……嗯嗯……」紧闭双眼,杜风努力将警棍再往体内插入几分,这样摇晃的警棍刚好可以磨擦到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强烈的刺激马上让他的分身涌出大量的体液。那是种诡异的快感,耻骨与腰部都像是要融化般的酥麻,他必须极力克制才能维持姿势不变。「继续搅拌,不准停,我快好了,再十分钟我就让你把警棍给排出来。」这十分钟对杜风来说简直如一个小时般漫长。「嗯……噢……」肠子好热……
「杜风,我不是给你选择,当奴隶的人只有服从。」抓着他的头发的邵狄沉声警告。杜风皱着眉头,他最无法习惯的就是邵狄反覆的态度,但他知道邵狄可以接受他在非奴隶时间的打骂抗拒,并做出妥协,却坚持在他当奴隶的日子里只能服从,稍作抗拒就会换来更多的屈辱与责打。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跨坐到邵狄身上,将满是自己唾液的男性纳入体内。「啊……」
「不吗?因为羞耻感,你的分身更硬了呢!」邵狄握住他产生变化的分身,「自尊心那麽高,被羞辱反而有快感吗?」「我没……噢啊啊啊……」第二次的高潮无法克制的来临,杜风哆嗦着连续射精,像野兽一样呻吟,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到体内喷涌的滚热扩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恢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