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爵爷,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父亲,消消气罢。”
“这要我怎么消气,咱们越做,反而越处境越艰难了,齐祎,你这么害你父亲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齐爵爷真是气死了,他现在甚至是看谁都不顺呀,恨霍家吗?恨啊!为什么霍家真的生一个孩子就能出息一个,自己比他们差到哪里了??怎么他的儿子,不单说他的儿子,就说他们齐家五房所有的孩子加起来,一个能拿得出手的都没有,一家窝囊废。
齐爵爷没反应过来自己这么想就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齐祎冷笑更甚,他这个父亲好意思说别人,自己学的不怎么样,看着霍家起来,眼红就要陷害,现在把自己架到难做的地方了,反而怪子女,怪妻子不会生,怪父母没有办法给自己助力,怪霍家逼得太紧,怪皇家有眼无珠,倒是他自己,清清白白的好人儿一个了。
“父亲若不是如此软弱,齐家也不至于被霍家压制成现在的样子,更不用说雪妹妹被霍家女害死,说到底还是您太没本事。”齐祎语气凉凉的说道。
齐爵爷这么大岁数了,被自己的嫡长子这么说了一顿,更加火大,抬手就要揍人,可是齐祎年轻力壮,齐爵爷已经不年轻了,他想打人,齐祎没有任由他教训的理由,直接闪身避开,离开了主屋。
齐爵爷气的直跺脚,在屋里转的更厉害了,但是没转几圈,就停下来,出门向着自己的一个小妾屋里走去了。
齐祎则从Yin影处走出来,冷眼看着父亲走去小妾屋里,那小妾怀了个庶子,还不知道男女,可是齐爵爷老了,老来得子还是老来得女都无所谓了,这是他最近两年最宠爱的小妾,还这么顺利的怀了孕,齐爵爷很高兴,显得意气风发,齐祎冷笑着,转身离开了。
霍家持续在烧香拜佛的日子里雷打不动,他们新劈一间佛堂,是萧氏要求的,不做那么大,给她们两个妯娌用,不用那么重的香,表下心意,是她们做儿媳的心意和孝心。
这一日霍家刚结束参拜,管事跑进来说,齐爵爷病重过世,齐家虽然势力不及从前,可到底是世家,皇城里的宅子和霍家挨得不远,他们家办丧事,少不得要出个路祭的纸人,或是上门随个份子什么的。
霍听思叫管事悄悄地打听,齐爵爷不是身体还不错呢,为何突然暴毙,竟然一点生病病重的消息都没收到,一来就是病死了,管家来问怎么处理的时候就已经打听好了,毕竟这在皇城都传开了,只是霍家因为霍侯不在,没那个心思出去打听。
齐爵爷据说死于马上风。
因为自认为金枪不倒,流连于府内心爱的小妾屋里,谁知前日入夜,那小妾衣衫不整的从屋里出来,叫守在院中的丫鬟,齐爵爷死在了她的床上!
齐祎作为长子,齐夫人则为齐家主母,封锁消息,请来太医,就是丹药服用过量,死于马上风,这个结论出的时候,那个怀了孕还要和齐爵爷同房的小妾正披着外袍跪在屋里,一听太医的结论,吓得坐倒在地上,开始磕头哭求夫人放过她和腹中之子,这小妾腹中子刚过四个月,胎相很稳,自以为可以同房了,齐爵爷也是憋了几日,又有官场不顺的火气在,被小妾一哄,想来这肚子稳当应该无大碍,就直接留宿了。
这一晚上,干脆吃了五六颗丹药,后面有几颗还是小妾劝说,那丹药对人身体好,老爷多服用,导致齐爵爷一命呜呼,小妾吓得浑身发寒发抖,她自从怀孕,得罪齐大夫人很是厉害,虽然齐夫人有已经成家的嫡子,可是哪个正房能看妾侍通房顺眼的,齐爵爷不在府内,她们会互相膈应,齐夫人给她小鞋穿,她则趁着齐爵爷不得不来看大夫人时故意装病把爵爷请走去她屋里。
齐老夫人在她刚被纳进门的时候还很不满,可是齐家久不添丁,齐爵爷这把年纪,老了还有小妾怀孕,齐老夫人也疼爱起她来,她欺负挤兑大夫人就更起劲了。
现在,齐爵爷死在她的床上,她肚子里就是龙种也不管事了!
齐大夫人见了她就如同眼中钉rou中刺的,她的儿子是嫡长子,还被策了世子,现在可以直接上任成为新的齐爵爷,这小妾,这几日趁着婆母正伤心,无声无息的做掉最好。
齐老夫人慌里慌张的过来了,小妾想着扑过去叫老夫人摸摸肚子,想想未出世的孙儿,直接被几个嬷嬷堵嘴架了起来,叉到正院偏房去关着了,齐老夫人哭的昏天黑地,满脑子都是长子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哪里想的起来那怀了她孙儿的小妾是谁啊!
齐大夫人将这小妾屋里一干人等全部杖杀,就在关着小妾的偏院里办的,齐祎懒得管,他新上任的齐爵爷,很多事需要处理,府内有他母亲和妻子主理丧事,他需要在丧仪上结交一番,别的他才不管。
那小妾被关起来哭闹不止,要见老夫人,哭着说‘老爷把我也带走吧!’
哭了没一会,屋外头传来怪声,她从窗子看过去,外面都是她的奴仆,一起被施以杖刑,她没数打了多少下,只知道没多久,一个个奴婢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她浑身冰凉,哭都不敢哭了。
没等她愣多久,几个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