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听澜点头,他还真的又去倒了一杯,听澜拒绝他喂,自己接过来杯子喝,那男子也不勉强她,只是看着她继续喝水。
听澜被他盯着很不自在,喝了半杯就不继续喝了,把杯子放一边。
她周身戒备感未消,那男子浑不在意,“我叫奚芫,明年弱冠,敢问公子如何称呼?年方几何?”
“......薛澜,年方二九。”听澜直觉不能说自己姓霍,他过来绑架自己的目的未知,昨晚屋内没有东西可以证明她的身份,但是住宿客栈,听明和听林的名号更有名,只怕逃不脱这个关系。
果不其然,奚芫挑眉问道,“哦?我比小公子大一岁,该是叫声澜弟,你昨日住的房间,我还以为你姓霍呢。”
听澜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显,压着嗓子道,“我陪表妹来的,她姓霍,难不成,你本来想绑她的?”
奚芫不再看她,只笑着说,“和我合作的人的确是叫我绑走霍姑娘,可是我见小公子更好看,绑你也行。”
听澜:......
奚芫看她呆愣的表情就知道她信了自己的话,哈哈大笑,“好了,我不逗你了,你这几日好好待在我边上,吃穿不愁,我的事情处理完,就会送你回去,绝不为难你。”
奚芫说完就离开了,过了一会,进来了小厮送饭菜,摆好盘子还拿出来几个试菜银如意,一一当着她的面试过去才离开去门外守着的。
事发突然,听澜吃不下,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她走到门口想喊,刚靠近那个小厮就推门进来,一句话不说看她不再吃,就去收拾。
“我能出去走走吗?”听澜问他。
那小厮手上收拾不停,“我去问下主子。”,收拾完他就离开了。
不一会奚芫就来了,“走,我带你溜一圈船上,咱们还得行几天,你可随意转转,对了,你不晕船吧?”
听澜摇头,奚芫放心了,“那便好。”
这艘船是真的不小,比他们霍家的船还大上一些,这船行的很快,这样还需要行几日,他们的目的地得在哪里?听澜快速思索着沿海航线,往南是些小岛,都在大庆王朝统治之内,只能往北,往北就是东正朝和最北的大明朝,她记得东正朝的皇帝是姓奚吧?
那这位奚芫,应该是皇室成员?
他们三朝共存,一向相安无事的,历代都有和亲或者商路互通往来,奚芫千里迢迢来到他们大庆的最南边是为了什么?光是绑她不太可能。
“得走几日水路,我记得你们薛家是乾州人?没坐过这么久水路吧?一会我叫他们从库里寻点梅子给你,你吃着别晕船。”奚芫随意吩咐着,身边的小厮就去取了。
听澜冷眼旁观,奚芫甚至知道他外祖家在乾州老家,刚才没多注意,她自小进宫玩,宫里侍卫什么样,她父亲身边的亲兵什么样她太清楚了,这几个都不是小厮,都是侍卫,但是没那么高,他们的服装统一,显然是常服侍卫,奚芫应当是个皇子。
听澜并不了解东正朝有多少皇子,这些霍侯没教过,观他年龄,总不会排行太靠前。
“这边海上没什么景色,你就透透气罢,总比闷在屋里好。”奚芫接过来手下的披风递给听澜,听澜也没推脱,眼下既来之则安之,他身体不好了,不比之前的身体状态,吹吹风就不行了。
奚芫倒是真的带她里里外外看了看这船上的各个屋子,甚至奚芫自己办公的书房都给她看了,还被她借了几本书解闷用,奚芫都没拒绝,似乎还很开心她能平心静气的待下来。
这岛上客栈的凉和船上海风的凉完全不一样了,都不需要天黑入夜,白日里就很冻得慌,听澜呆了会就蒙住额头回屋里去了,她借来的书是几本游记,看个好玩。
奚芫叫人准备了姜汤给她喝,心里奇怪,嘴上就问了出来,“你的身体怎么比个小姑娘还娇嫩?吹风就要头疼了。”
听澜喝着汤,手里抱着个很烫的汤婆子暖着,“胎里落下的毛病,治不太好了,看来奚公子还真是随便选了我绑,都没提前了解的,白白绑了个拖累。”
奚芫对她这句试探没什么反应,“我本就是随手绑的,绑到霍姑娘更好,绑到你也不差,你身子不好,你吃什么药?这船上不少药材,我这就叫医官来给你看看罢。”
听澜:......你绑对了......
听澜摆摆手,按下心底的惊疑,医官来了她女儿身瞒不住,“人参石莲rou莲须麦冬远志芡实甘草,我的安神汤方子,找人煎来,我喝了安睡一晚就行了,治了这么些年也没什么意思。”
奚芫挥手让旁边的亲卫去煎药,“那好罢,我说是绑你来,可是无意伤你,你若不舒服,尽管开口便是。”
听澜听着这话,没忍住还是问了,“你图什么?”
奚芫笑道,“图我高兴,我没见过哪个公子长了你这样一张脸蛋,稀奇得很,请你来玩几日就送你回去,顺便我的事也能完成,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你的事?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