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这会哭停了,也不大害怕了。
“你是这王府伺候的老人了?”
“......奴婢不是,奴婢是王爷新婚宫里赏赐下来伺候娘娘的......”那侍女犹豫了一下,又壮起胆子道:“奴婢是睿明太后亲赐的,王爷大婚,府里没有几个伺候的不行!”
听澜没什么表情,呆了一刻钟,听到偏殿那边有脚步声了,突然高声道:“祁妈妈。”
“老奴在!”
“刁奴欺主,掌嘴五十,结了银子,赶出府去。”里面听澜毫无波折的声音传过来,随后就是祁妈妈拿了板子打侍女耳光的声音,顾万里颇感意外,却有几分欣赏,扭身又走了,雁夕跟着小声道,“王爷,您先去用膳?”
“嗯,本王先去,用个茶,顺便等王妃。”
“是。”
那侍女怕极了,她是睿明太后选了又选塞进来做侍妾的,本来进寝殿看到王妃起了还没收拾,想钻个空子,自己是太后派来的,怎么也得给个面子,谁知这霍氏这么骄纵,好大一个醋坛子,就这么打发自己了?
祁妈妈可不给侍女说话的机会,拿着板子几下,那侍女嘴都张不开了,直接被拖了出去。
祁妈妈的意思这新婚前三日得立下威严,这一个侍女刚好杀鸡儆猴的,听澜没接话,只是去偏殿,陪顾万里用早点,一会还得进宫去向皇上,太皇太后和两宫太后敬茶。
顾万里瞧见她过来,也没表现得特别热衷,也不需要她布菜,只是两个人一起吃了顿饭,他们认识多年,在一块吃饭也不是头一次了,但只是他们俩这么心平气和的一起吃,还是第一次。
昨晚上喝的太醉没能行周公之礼,顾万里很遗憾,但是也不必解释太多,这不需要哄了罢,哪有丈夫日日哄妻子的,再说日子还长着呢。
两人都收拾完毕,共乘马车进宫,太皇太后把陛下和两宫太后叫到她宫里去等着了,这会刚坐下,那边没一会就通告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来了。
一对璧人走进来,睿明太后脸上笑着,心里暗恨,如今齐家事情还没定,她本来是在被禁足的,因为摄政王娶妻算是国喜,最近可以不用禁足了,看这对小两口好的如同一人,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还是得笑着庆贺,真是好重的内伤!
小皇帝坐在太皇太后旁边,脸上带着笑意,揶揄的笑意,一如先帝,顾万里嘴角抽了抽,侄子那表情真的,就像皇兄缩小了。
两人敬完茶,太皇太后几位女眷赏了些东西,皇帝小小年纪,别出心裁,拿出一把小巧的弯刀,上面缀满了宝石,这刀就是观赏的作用大,看起来好看用起来不实在,给女孩子倒也稀奇。
然后顾万里行礼,把陛下拖走拷问功课了。
“来,坐这边来。”
刚坐下来,三双眼睛盯着听澜,她颇有些不好意思,太皇太后和睿肃太后只是来回看看,毕竟人追了一半,被自己儿子/孙子直接赐婚的情况他们也没遇见过,那睿明太后则还是不忿,想了想道:“你们小两口成亲前,哀家几个都送了人进王府,可还伺候的好吗?”
听澜想了想被祁妈妈打成那个惨样最后被赶出府的小侍女,措了下辞回道:“妾在家没规矩惯了,身边伺候的人也少,王爷事少随意,叫妾安排他们干别的去,内院不用那么多人守着。”
看着睿明太后明显不太高兴地面容,听澜笑着继续说:“妾斗胆,只留了妾陪嫁的人和王爷用旧的人,其他的人安排了活。”
这么安排不能说什么,打出来顾万里的名头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睿明太后不再纠结于自己安插的侍女,眼睛一转,计上心来,装出来抹眼泪的样子,“这奴仆你王妃随便处理了也无妨,只是哀家还有另一个不情之请。”
太皇太后和睿肃太后一听她这副作态暗道不好了,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哀家的堂妹,王妃认识了,如今不大好嫁,哀家思来想去,还是交给王爷,日后她必定以王妃为首,不知妹妹意下如何啊”说到这句其实已经没有眼泪了,就是干瞪眼。
听到那句‘不情之请’听澜心里加的说不情之请切勿再言罢,还说她干什么,后一句一提出来,听澜脸上的笑脸就不在了,只是坐着低头看着手里的帕子。
睿明太后看她不高兴了心里气顺些,又加了一句:“怎么样,想来镇北侯夫人也不会教出来善妒的女儿罢。”
听澜是很生气的,男人纳妾之事在所难免,何况她嫁的是王爷,嫁的是皇家,她出门前除了纠结感情之事,就是想得回头纳上两房良妾,去去闲话便罢了,这明晃晃的把齐家塞进来,齐家自己一屁股屎蛋子还没擦干净呢,齐若雪心术不正,断不能进门的。
“若说善妒,妾绝对不会如此,不劳娘娘问询,妾已经看好了两家良妾,王爷毕竟不是陛下,侧室妾侍如果纳太多反倒惹人瞩目了,妾自知无能,恐照顾不好齐姑娘的。另外......”听澜笑了笑,“齐家高门大户,齐姑娘怎能做妾,当然是为人正室,方能匹配身份。”
这话兼职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