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脸都涨红了,齐礼不看他,这场赛输都输了,还说个什么!
霍沈两位世子得意的很,齐礼试图瞪他们以获得些心理平衡,两人世子压根不接,整个队一起凑着约喝酒去了!把齐礼气的一口气没上来,昏倒了!
齐家跟着侍奉的小厮吓坏了,忙跑上去,霍家的郎中随时候着呢,直接过来,把了把脉,拿出针对着人中,扎了一下,齐礼醒了过来,没事,气急攻心,回去可得好好休息,如此,马球会还不到散场,齐家骂骂咧咧的走了。
霍听思亲自送的,临走还道:“齐公子,可得注意身体啊!”
齐礼气的又摇摇欲坠,小厮看了连忙给公子塞进马车里,驾车离开了。
没了这些个碍事的,马球会开的极为顺利,沈家留下来,两位骁勇善战的侯爷一起吃了顿酒,顺便说了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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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会前一天
京中都是高门大户,这流言飞起来,速度非常快。
就算是薛氏和听澜这几日没出门,却也传了过来,家里几个粗实婆子听说的,事关家里姑娘,赶紧过来禀告主母了。
薛氏听着几个婆子说这几日的听闻,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那夜花园后,她给秦夫人捎了信,秦夫人也表示没成事呢不会瞎说,这时怎么传出去的!
“夫人别觉得咱们顺风耳,可是事情,几个老婆子觉得不太对,老婆子身家都在侯府里,家里男人和儿子在庄子里忙活,这流言是从附近庄子里开始的。”下首一个面相老实的粗实婆子说道,“奴婢是昨儿家里儿子来看了,提起来问,家里是不是有喜事了?”
“这二少爷刚成了亲,还需要办亲事的就是姑娘了。这可怎么得了!”
薛氏心里开始琢磨,附近的庄子,秦家的庄子,镇南侯沈家的庄子,宣平伯孟家的庄子,还有左都副使刘家的一个小庄子,薛氏心里明白了,暗道好个毒计,既如此,她也不必客气!
让底下婆子们起来,每个人赏了十两银子,提点几句就让散了。几个婆子颇为高兴,镇北侯府一向宽厚,待下极好,他们忠心耿耿的也有回报!
薛氏上书房去寻了丈夫,霍铮听了就噌噌冒火,薛氏按着丈夫,低声安慰,“这回头成不成,打碎了流言就行了,老爷记得去把另外那件事办了。”
霍铮点点头,“明日马球会,给老沈留下来就行了!”去镇南侯府,沈家是他老兄弟,他们两家坐镇南北,稳定王朝江山,当时先帝新丧,他们两个拿着双刀陪着摄政王和小皇帝上早朝去,不过小半年,那些个杂碎就不敢动了。
现在活泛起来,太岁头上动土,关公面前耍大刀!
外头管事通报:“老爷夫人,薛舅老爷来了!”
夫妇两对视一眼,怪到哥哥怎么突然来了。
薛舅舅进来坐下,都不着急喝茶,“你嫂子回来了,拉着涵哥儿带来了父亲的信,兹事体大,我拿来给你看。”
这信是薛阁老写的,关于临行前的寺中遇险之事,上面写了那阵子薛二舅忙着收集证据,人证物证,当时混乱不堪,物证马车和马匹都寻到了,马车上的听澜砍过的痕迹都在,为物证;当时事发,百姓混乱,人证众多,薛家在乾州谁不想卖个好,个个都去所见所闻,更有甚者添油加醋的说,也添了阵子麻烦,如今是可以了。
这里面,还有摄政王帮忙。那几日摄政王来薛家,看了听澜就没再纠缠了,只是来来回回折腾薛涵,说了不少有的没的,薛涵开始觉得烦,后来觉得不大对,读书人记性不错,一五一十的和祖父说了摄政王跟他絮叨的话。
薛阁老能入内阁首辅,自然是Jing明的,从中Jing准的提取出了,寺中事是京中有鬼,这点薛阁老也知道,可是看不大出来是哪家,顾万里一句冬日雪白,点了是谁,薛阁老以为,齐家衰落,想找傍身的,孙女因此成了眼中钉rou中刺,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是谁,薛阁老直觉是摄政王做的,就是静慈方丈说的那个监视的小沙弥,找到了,说来巧得很,薛二舅命令乾州城严禁,排查,那个小沙弥一个月后被拽了出来,这下次,齐全了,整个Yin谋浮出水面。
几个活捉的贼人招了说是那个小沙弥拿着银钱来,和他们交代了哪天薛家表小姐会去,他们去劫了就行,就是关几日,不会做别的,这几个人都是家里欠了印子钱还不上,有了这活,什么都敢干。那个小沙弥也不是真的,是家丁冒充的,不过不是齐家,是左都副使刘家的。
人已经带了来,薛阁老的意思是,侯府关门处理,做个样子就行了。
岳父的意思霍铮都明白了,慢慢来,不急着,和薛大舅说了几句,薛大舅也就懂了,马上就是春闱了,薛涵出不去门,只管考完了两家聚聚。薛氏自然应允,临走,薛大舅还拿出来许多女孩子的物件儿,是薛莺娴给澜妹妹的。
听澜挺开心,抱着东西去要给表姐写信。薛大舅自然知道外甥女的事,薛阁老信中也问了,薛氏不好说,摄政王和女儿是一笔糊涂账,秦家那边也因此搁置了。
感情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