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的灼热目光,忽然让少校感到说不出的害怕。
忽然两片温暖湿润的嘴唇贴到少校嘴上轻轻吮吻,基可少校竟不敢稍动。一只大手得寸进尺地伸到被子下面,摸索到他光裸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然後捏住他一只乳尖,来回揉拈。基可少校哼了两声,装作要醒来的样子,那只手停了一下,竟然毫不顾忌地向下摸去,基可少校吓得睁大眼睛,对上黑暗中一双闪着莹莹绿光的眸子。少校愣住,以为自己正做噩梦。
灯亮了,杰洛医生关好了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门,走到少校面前一把掀去了他的被子。
少校的胸腹交际缠了绷带,用钢架固定良好,但也意味着他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下身穿着一条睡裤,被医生利落地扯下,仅余一条普通的纯棉内裤,少校骇然看着医生,医生微微一笑。
「我不会对您怎麽样的,请放心。」
医生将少校无力反抗的双手绑在床头,将一块手帕绑在他的嘴上。少校只能又羞又气地看着医生低头吻住他胸前的一颗乳珠,开始的轻吻渐渐变成了充满淫猥色彩的舔咬,少校结实的胸肌上渐渐布满了啮痕。医生的一只手绕过少校的关键部位,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来到曾经倍受蹂躏的秘穴。
医生一如承诺,不曾做到最後, 但他走了很久,少校似乎还能闻到自己被强迫释放的淫液味道。
医生开始从未像之前一样亵玩他的小穴,只是恶劣的碰了一下,就绕到後面抓住少校肌肉结实的臀部,然後强行挤入少校两腿之间,跪坐在他的面前,医生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眼光,少校觉得仿佛是一丝不挂地将私处暴露在医生眼前,越是想像就越是难堪,但少校连夹起双腿,都做不到。
医生低下头去,两只手掌温柔的托起少校的臀部,缓缓的揉了几下,少校同时感到一张温暖的嘴缓缓吻上自己的一条大腿,渐渐那张嘴移到了柔嫩的大腿内侧,开始加重力道磨擦了起来,忽然抿了一下──就是把牙齿包在嘴唇里,咬下,这种咬啮的方式会带来一种钝痛,但不会留下齿痕。
但医生咬得十分用力,少校痛得欠了一下身,医生乘机探入少校的内裤,在他敏感的臀瓣上狠狠地抓捏,这种恶劣的挑逗竟也使少校的棉质内裤慢慢地鼓了起来,医生恍若未见,只是继续吻着他的大腿,少校只觉得医生湿热而滑溜溜的舌头一次次滑过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残暴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下、扭转、撕扯,贪婪的嘴唇不遗余力地吮吸,揉碾、啃咬。
少校终於无力抗争,虚软地大大张开双腿。任医生黑色的头发披散在他的腿上,来回揉擦。医生抽出右手揉捏着另一侧滑嫩的肌肤,摸到尽头,内裤侧面摇摇晃晃探出一个羞的满脸通红的小头,仿佛迎接般地怯怯触到医生的手指。
已经涨成深红色的小头被内裤的弹性压在一侧大腿无法勃起,医生轻轻捏住那个小头,揉了两下,它又胀大了些,它的主人也忍耐不住和它一起扭动起来,医生感受到的少校光滑浑圆的臀部在他手掌上时紧时松地主动磨擦,笑着抬起了头。
医生不意外地看到少校的头侧在一边,眼睛紧紧闭起,口水不断的流出,口水因为嘴巴被绑得太紧导致吞咽困难,已经从手绢和嘴角的缝隙里流了下来,在枕头上弄湿了一片,快速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他急促紊乱的呼吸,少校完全被欲望的浪潮抛到一个虚幻的天堂。
医生以一种缓慢而折磨的手法褪下少校的内裤,那乞怜的分身在微弱的空气中一下弹了出来,开始疯狂招摇,医生竟然狠心地不加抚慰。少校终于忍不住开始用力地扭动身躯,医生这才压住他的小腹套弄起来,直到那区红紧的小头又一次胀大,医生坏心地堵住了顶端的小眼,但堵不住那一股股往外不停喷涌的白浊。
杰洛医生算得上相当体贴,在尽兴玩弄基可少校之後,仍不忘为他收拾乾净,连枕头也换了一个新的,在那种残酷的玩弄之後,基可少校对事情发展的不可抗拒性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迄今为止的事态发展都太过诡异,但少校下定决心绝不屈服。
但身体的伤痛导致他无法反抗杰洛每晚的玩侮,每一次杰洛都会兴致盎然地探索他的每处性感带,一直挑逗到他再也忍受不了哭出来为止。那次之後,杰洛不再绑他的嘴,少校为了在被玩弄时不出声,咬得下唇斑斑血迹,後来杰洛弄来一个荧光球,显然是经过改制的性虐待产品,每次性游戏都强迫基可带上,令他倍感屈辱。
「我是为了你好,」杰洛从基可嘴角?行插入一根手指,逗引着他躲闪的舌头,「这样你就不会咬伤嘴了。」小球令少校合不拢嘴,基可只能流着口水任那根手指在他嘴里得意地捅来捅去。
杰洛一般看到他的口水会更加兴奋,他会在少校面前毫无顾忌地自慰,最後将自己肮脏的白液洒在基可的胸膛或大腿上。
基可曾经想过投诉,但第一承认自己每晚被男人玩弄太过丢脸,第二他发现这个医院已经完全被杰洛控制住了。每次医生为他换绷带时,对他身上明显的情色痕迹视而不见,起初他还觉得害羞,继而对这些鹰犬感到无比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