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已是正午时分,飞掦 第一时间跑上教员室找 子匡 ,却见不着,他教的是体育课,跟其他教师接触不多,今天下午共四节,小息的时候给 子匡 打了电话,又一直音讯全无,他在想,也许早上説错话了,但怎麽连人影也不见,既着急又茫然,第三节课後,在Cao塲上轮值,刚考碰上训导主任 冯老师,他大约四十七、八岁,年纪比 飞扬 大,却在这所学校呆了快二十年,对年纪轻又年资尚浅的老师,多少有些看不顺眼,总说他们带坏了学生,更没甚麽交流,见 飞掦 主动打招呼,感觉特别兴奋。
「 冯老师!怎麽到Cao场上来了?」飞扬 问。
「 刚刚训导完几个那边打架的同学,顺便到Cao场走一圈看看而已,唐老师的身型越来越好看了。 」冯老师 上上下下咪着眼睛打量 飞扬,老实不客气説。
飞扬 刚上完课便小息当值,来不及换衫,上身穿了件白色无袖背心,小高领超弹贴身 , 左右两片的胸脯,包覆得既结实壮厚,又寛大广阔,腋窝浓浓的毛发,却遮掩不了,下身一条军蓝色旧款前裆有拉链的运动短裤,贪其没内胆又有斜袋,可放些上课用的小物件,足踝上的白色运动短袜,是 子匡 至爱,加一对蓝波鞋,衬着古铜色刚运动完的肌腱,看上去特别健康师气,最吸引的却并不是外露的两条强壮的手臂和满是脚毛的大小腿,而是短裤的前裆,飞扬 也没想过,虽然经过两星期 子匡 不在身边的自我禁慾,昨晚和早上又榨了不少雄Jing,rou棒虽软下来了,却没完全消退,也许脑海中一直想着 子匡 的原故,也许蛋蛋一时没法清空,也许是短裤较合身,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前裆都像一颗糭子般饱满,特别是旧款短裤的裤脚比较窄又合身,包藏密实不易走光,承托着前裆加强了视觉上的激突,同学们一般只能望梅止渴。
冯老师 一面盯着背心前突出的两个暗点,一面説道:「 前天男厠里又找到老师的裸照了,能追查到这班同学,必定要重重责罚的。老师有些头緖吗?」
「 都是同学们的恶作剧 ~ 冯老师 早上有见到过 陈老师吗?」飞扬 被打量得一脸尴尬,那有空闲理这些事情,只盼早点找着 子匡,顾左右而言他。
「 最近做健身的 陈老师?」冯老师问。
「 对啊,有些事想找他谈谈。」飞扬説,心里想 , 跟 子匡 课余健身一般都在晩上足球集训後,学校多数空无一人,忽听 冯老师 说起,隐隐觉得不妥。
「 你不知道吗?陈老师 今早打电话请了一星期的病假,也不知是什麽病,校长都觉得有些奇怪。」冯老师 故作神袐说。
飞扬 顿感错愕,他当然没跟 冯老师 提及早上还跟健健康康的 子匡 睡过的事情,只轻轻带过便走开了,恨不得立即飞到 子匡 家里,看过究竟。
刚转身却被几个同学栏住了,拉到篮球架下,迫着看同学们手机里,他和 子匡 在健身室里互打手枪的影片,像浇了一身冰水,四肢都冻僵了,影片里 子匡 全身赤裸,手脚吊起痛苦挣扎,被几个陌人包围着指手划脚,一颗心像掉进了烈火熊熊的火窖中,炙痛莫明,子匡 得病,忽又被吊起了,一切来得这麽突然,又茫无头绪,尤幸一直当前峰,手脚并用的同时,脑袋仍能冷静计算环境的训练,虽处强风中,仍能镇定应对。
毫无疑问,眼前的学生和冯老师,很早以前已知道 他和 子匡 在健身室的事情,而且偷偷放了摄录机拍下一切,同学们都是青春期的少年,自然好奇,怪不得最近学校流传着自己的半裸照,被贴在洗手间的门後成了学生们的打枪对象,要说服这班同学交还影片已是不易,假如影片流出,闹大了更不好对付,最坏打算也只能辞职了事。最令 飞掦 担心的却是,那批禁锢着 子匡 的狂徒,到底是甚麽人,有甚麽目的 ?想起早上街前的几个陌生少年,他们都不是学校裹的同学,这些人跟眼前的同学甚麽关联?是甚麽原因把 子匡 禁锢施虐?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无论如何,即使是个吃人的陷阱,也必须先救出 子匡,才有机会水落石出。
「 非法禁锢属刑事罪行,只要交还短片,我保证,我跟 陈老师 一律既往不咎。」飞扬 对围拢左右的四个同学试探着说。
「 哈哈,那是甚麽禁锢?你不能诬蔑 4U 的老板,陈老师 自愿光愿 又不肯走,全是他的意思,这些短片还没放上网,只我们几个同学和老板看过,老实说,老师的身材性感得没话说,下面的屌又粗又长,抽插的姿式新颖,老板非常欣赏,看得人都想唅一下,实在不必怕公诸於世。」为首的同学 二虎 笑着说,而且提足了气,只怕没人知道,一面抓起自己前裆,一面比划,其余三个同学更是笑不拢嘴。
飞扬 见几个学生越说越肆无忌惮,更不愿在大庭广众之间引人注目,只得低声下气的説:「 你们要怎麽才肯交还影片?找个地方再说。」
「 老师还怕羞呢,那麽到洗手间去再説吧,」二虎 説完,也不等 飞扬 同意,其余的同学已左右一步步迫着 飞扬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