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从张荷雨这里问来的消息实在是太有用了,一切感情和凶杀之间的事情都可以放在一边先不谈,抓住这次机会套会所里一大笔钱才是最重要的。哪头轻,哪头重,我还是分的非常清楚的。因为我被打的那场赌局,和张洁不信任我的事情跟张洁闹翻,这太不值得了,我知道我爱张洁,张洁爱我就行,套了会所的钱,离开这个环境一切都烟消云散。至于那些做了深水规则里的冤魂的人,现在都已经有了答案,更加的不必再去追究。眼前的这场赌金至少五千万的赌局才是关键。“张荷雨说没说,这场大赌局大概是什么时候?”我开心的问张洁道,我这个时候已经高兴的在张洁的身上兴奋的摸索起来,每一个角落都要摸到,这本身就是一座探也探不够,挖也挖不完的“金矿”。“金矿”里澡泽shi润,“草地”茂盛,几天几夜玩不够。“就是明天,你做好准备吧,到时我亲自跟你配合,这次不需要张好和马芳。”张洁舒服的眯着眼睛,柔情的看着我说。她没提高姐,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手里有高姐这张大王了,还在跟我藏,藏吧你就。“好,太好了,明天借着这个机会套会所几千万,我们就去新西兰,去那里买一座古堡,再也不回来了,黄哥设计的这场赌局,一定不会知道已经败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搭戏台,我们来唱。”我兴奋的说着。shi乎乎的手指不停的穿梭着。“别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放进来吧。”张洁趴在我的肩膀上说。裁判哨声吹响,我开始跑,就是没人告诉我这是一场Yin谋,三分钟以后,我冲到了终点,噢耶,第一属于我。“下去。”完事以后,张洁看看手表对我冷冰冰的说道。“怎么了?你还没来?没事我还能再来一次,别不高兴嘛。”我哄着张洁说。“我来了,已经过劲儿了,不想了,你下去。”张洁再次说道。“好吧。”我提枪收兵,马栓寨棚,坐在了沙发上。张洁穿好衣服,一下一下的抽泣着。“你哭什么啊?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关心的问道。“不是,我迷眼睛了行吧?你快回房间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你别打扰我。”张洁突然对我叫喊着说道。“好好,我回房间,你别发火,你也早点回来啊。”“我不回去了,今晚睡这里,想一个人静静想明天的赌局。”“好吧,别太累了,早点休息。”说完,我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谁知道张洁到底搞什么鬼,刚才好好的,这就说不开心就不开心了,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真是猜不明白。第二天,会所像往常一样“宾朋满座”,赌徒们玩的甚是开心,这就是一个让人堕落,忘记一切的地方,外边地震,天上下刀子,只要不伤害到会所里,会所里就永远是一片歌舞升平。
我刚从房间里出来,来到娱乐区,就看见余难从外边走了进来。哎呦我去,余难大小姐,你怎么找这来了,家里又出事了?哎,不对啊,余难只知道我在会所上班,可是并不知道会所在哪啊。“哎,余难,你怎么来了?”我走过去对余难说道。话刚说完,看着余难,我又感觉不对劲儿,余难正惊慌的看着我,这个余难是十年后的余难,正是李万万嘴里说的那个余难,一个农村女人,样子干枯,脸上有严重烧伤,可以看出来是做过整容的,但是还是挺吓人的,而且,年龄很符合李万万说的,0多岁,快40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连忙说道。无巧不成书,真余难来我所在的里玩了。家里的那个果然不是余难。“没事,我请问一下,1点在哪里?我比较喜欢玩这个。”真余难问我说道。“就在那边,哎,这位女士,不好意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年轻的时候,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真余难说道。我没说她长的像我的朋友或者其他的人,如果说了,很可能会引起她的怀疑,会想到我所说的正是假余难,因为她们长的实在是太像了。我说像我妈,她应该不会怀疑。“呵呵,你嘴巴真甜,我叫余难,多余的余,困难的难。”“好的,谢谢女士,祝你玩的开心。”真的是余难。真余难对我微笑了一下,朝1点走了过去。“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就是黄哥的人,你去盯死她,一会我就过去。”张洁来到我的身边对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道。“好的,没问题,放心吧。”我说完,就朝真余难走了过去。1点一直都是会所里最热门的赌桌,赌徒们都很喜欢玩,一局最多不会超过5分钟,是输是赢,立竿见影,而且可以过程中随便加大赌注,有钱的就跟,没钱的就自动退出,一个很实际,也很残忍的赌博方式。不像其他的,比如,转轮盘,押大小,推牌九,就一把下注的机会,人人都有机会是赢家。而1只有牌好和筹码足够多的人才是赢家。真余难玩1的技术相当的好,几局以后手里几千块钱的圆币筹码,就变成金砖形,一块金砖形筹码,十万块,有十多块儿,也就是一百多万。“看没看见,这家伙绝对不是白给的,来了就开始掏,大张旗鼓的掏,她有充足的准备。”张洁来到我的跟前小声的跟我说道。“看我的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表现一下了,更加迫不及待的要跟张洁一起去新西兰了。走到1点赌桌前,站在荷官的身边,对她耳语几句,荷官小姐对我点点头,然后说道“:各位朋友,祝大家玩的愉快,收获满满,接下来有会所里“小牛牛”陪大家接着玩。”“去你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