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凭这话就能推断出白釉是过来找黎梵的,鹿鸣偏要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就连凌泽也要跟着掺和。他们三个什么时候这么配合了?我要是信了他们的瞎话就有鬼了。而且,他们这奇奇怪怪的兄弟情是从哪儿来的?黎梵感受到我炽热的目光,无奈的叹息一声,朝我走来的同时伸出了自己的手。我刚要拉住他那好看的爪子爪子,就发现不大对劲,黎梵的手突然上扬,直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一股奇异的香味儿瞬间充斥我的整个鼻腔,我瞪大了眼睛,在这股香味的挟持下,四肢马上麻木无力,在这股香味儿下眼前的场景开始迅速模糊。这…是麻药?不是,黎梵跟谁学的这么坏了?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就来搞麻药?我的身体软的像一滩烂泥,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黎梵伸手扶住了我,在彻底晕过去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在被剥夺。玛德,果然有问题,我刚才是问到点子上了!我的内心在疯狂呐喊,但没有用,麻药的药效发作的特别快,很快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我是从卧室里的床上起来的,外面金色的晚霞透过窗帘落到床上,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了。我抱着被子,脑子一阵蒙圈。我记得我好像是在外面跟苏糖逛街来着,顺便商讨一下让她没事就多扶老太太过马路,来抵消一下买命钱拖到柳卿回来救她…怎么一下子突然就回到家里了?而且我从中午睡到了下午五点,猪八戒转世也没有这么能睡吧?不但如此,我从大街到家里的这段经历就好像被抠走了一样,为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觉得脑袋有些疼,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东西。这时,我卧室的房门被敲了三声,然后房门被推开,鹿鸣端着一杯褐色的东西进来了。“小白瓷醒了?”鹿鸣见我坐着,微微一怔之后,马上就笑了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我床前。“刚才看着视频尝试了一下煮nai茶,我尝了一口还不错,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喝。”鹿鸣把杯子递到我手上。我抱着nai茶喝了一口,确实好喝,鹿鸣还真是个居家好男人。只是现在看着他,总让我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我问他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鹿鸣沉默了一瞬,马上就回答了我的问题。鹿鸣,“你逛街的时候低血糖晕倒了,狐狸给你抱回来了,原本以为你能一直睡到晚上的,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我:?真的吗?我有点不信。虽然感觉鹿鸣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我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说法,就暂时把这个问题给略了过去。我端着nai茶,环顾了一遍四周问他:“黎梵哪儿去了?”家里没有黎梵的气息,他应该是已经离开好一会儿。鹿鸣面不改色道:“他去找凌久了,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不太稳定了,也许封不住多久,得让凌久给他把那东西拿出来,不然随时都有可能失控。”啊…原来是办正事去了。我喝完了nai茶,在客厅里蹂躏了一会儿唐元猫猫,又跟黎陌一起烦了会儿凌泽鸟鸟。具体Cao作为,用shi漉漉的手弄乱他的羽毛,等他捋顺之后继续弄乱,反复几次,直到凌泽忍无可忍来啄我并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才算结束。但就这么闹腾到了八点,黎梵还是没有回来。期间我也给他打过电话发过消息,但一直都是那个机械女声说不在服务区,再次打过去就显示关机了。按照鹿鸣的说法是,凌久他跟不上时代发展,住在深山老林里,那里没有信号,打不进电话很正常。我反驳他:“鹿鸣,凌久才不是那种只知道修炼的老顽固,他会去地下网吧打游戏,虽说都是玩的无敌小王八那种弱智游戏,但也是会玩,你不要对他有什么偏见。”鹿鸣笑笑没有说话,问了我晚上想吃什么,得到答案之后转身就进厨房了,我想进去帮忙,但是被他推了出来。吃过晚饭后,我躺在床上玩着游戏,偶尔往窗外瞟一眼,就这么等到了半夜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听见卧室的门锁响了。身边的床垫塌陷,有人坐到了床上,他没有开灯,而是摸着黑开始轻手轻脚的脱衣服。我知道是黎梵回来了,于是翻身抱住他,低声问道:“你怎么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我等你等的都快成望夫石了。”黎梵的动作在我抱住他的时候僵了一下,然后才回答我,声音有些低哑:“拿出来了,睡吧瓷瓷。”我也想睡,但我的生物钟不允许我这么早睡觉。我坐起身来想去开灯,手伸到一半就被黎梵握住手腕,黑暗里,他看着我的眼睛像是一对漂亮的黑曜石。“开灯干嘛?”我疑惑,他为什么不让我开灯?黎梵把我的手重新放进被窝里,然后抱着我躺下,这时我突然闻到他身上竟然有股酒味儿,也不知是不是我鼻子不好使,总是感觉这股酒味儿下面还掩盖着淡淡的香水味儿。
这香水味儿有点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我歪着脑袋看着黎梵,虽然黎梵跟凌久应该不熟,但他跟凌久喝点酒我可以理解,可是凌久他还用香水吗?这么有个性的吗?“黎梵。”我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小声问道:“你刚才去见什么人了吗?”黎梵沉默了一阵,很久才嗯了一声:“去找凌久了,得让他帮我把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拿出来,耽误的时间就长了点。”我哦了一声,把自己的一条胳膊放在黎梵的腰上,他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我抓住时机,水猴子般蹭的一下从被窝里窜了出来,一把摁开了灯。 找到单子啦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