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退堂鼓打得响亮,沈禛今日却不按套路出牌,他给花迟换好水,没去壁炉前烤火烘头发,反而走回床边一把弯腰将花迟抱起。花迟躺在结实的臂膀里,呼吸骤停。他怀里可还藏着东西呢!狗男人,快放开他啊! 亲密花迟在沈禛怀里蛄蛹,沈禛为了不让他掉到地上,紧了紧怀抱,眼瞧着他的手马上就要碰到怀里的东西,花迟手忙脚乱,挺起身子,一手暗暗捂住腹部,另一只手腾出来,绕着沈禛的脖子圈上去,仰头在他唇边蜻蜓点水的碰触。趁着沈禛发愣,花迟迅速从他怀里滑下来,跑向浴桶,嘴里喊着:“我要洗澡!你可不许耍流氓!”沈禛看着花迟的背影,暗自咬牙。似乎感受到那强烈地凝视,花迟回头瞪人,“不许看,转过头去!”那人半个肩膀裸露着,一只手紧捂胸前,背后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耸动。沈禛怕他穿得少冻感冒了,顺服地转身。花迟余光盯着沈禛,将怀中物品扔进浴桶里,这才心惊胆战脱衣服洗澡。他藏进帐篷里,只有水声偶尔响起。这场澡洗得格外漫长,久到沈禛带着担忧过来询问。“没事没事,我就是想多泡一会儿,你能不能帮我再添点热水?”花迟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红意,说话时要竭力稳住声线,以免沈禛听出不对来。沈禛只担心他泡得太久伤了身子,取了热水来还不忘叮嘱他快出来。花迟撇着嘴,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催。他给自己搭上浴巾,在浴桶边换好睡衣。东西按原样放在怀里,他催促沈禛去收拾浴桶,自己慢悠悠往床边晃。他不敢走得太快,行动时后面还有些异物感,黏腻ye体贴在身体里的感觉也不太好受。躺在床上,花迟试图伸展四肢,不行,一动弹就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好像挤得有点多了。嗯……沈禛去楼上倒水,花迟抿着唇从床上爬下来,将一条干净浴巾塞进被窝,以防万一总没错。他砸回床上,裹紧被子,脑子嗡嗡作响,既期待又恐惧,准备做到这个份上,他算是尽得柳倾真传了吧。沈禛还是像以往一样,熄了煤油灯来到花迟身边躺下,正要抬手把花迟揽进怀里去。他的鼻尖挨着厚重的棉被,嗅到沐浴露温暖的甜香混杂着些许奇异味道。
他看向花迟。花迟心一跳,“你干嘛这么盯着我?”像是要吃人呢!沈禛凑近他的脖子,埋头在那里轻轻嗅闻,“你换沐浴露了?不对,不是沐浴露的味道。”顿了顿,他说道:“是新的身体ru?很好闻。”花迟眨着眼睛,心跳的快要蹦出来了,轻咳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含糊低语:“不是沐浴露,你个嗯鼻子。”那个字在出口时就被他吞回嘴里带过,他却还是被沈禛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嗯?我不只有狗鼻子,还有狗耳朵。”沈禛瞥着花迟,那人靠坐在床边,抱着被子悄悄移开目光,全然一副无辜表情。花迟咬着唇,这回可不是他说的,是沈禛自己说的。沈禛扯着嘴角,搂着人翻身压下,二人齐齐倒在床上。接着他爬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迟迟,看来你这会儿是不怎么困了。”废话,他当然不困。花迟被迫躺在床上,身体动作牵引着某处,呼吸渐渐急促,喉结小幅度地滑动。他侧过脸,故意又露了点肩出来,一条腿抬起撑在床上,白皙的脚背轻轻绷起,脚趾抵在床上扒着。而另一条腿,则慢吞吞蹭上沈禛的肩膀。猫冬宅家近乎圈养的生活方式瓦解了花迟的肌rou,他的腿细长,偏偏大腿上有点rou,天生毛发细柔,暖黄昏暗的火光下,像一团金色的绸。“我是不太困,但是你好像很着急睡觉哦。”花迟带着点挑逗懒洋洋地说:“我不介意你早点去睡,反正我这会儿不困。”漫漫长夜,伴侣Jing神抖擞,这要是还不来点什么,花迟发誓,他就要生气了。沈禛觉察出些许微妙气氛,淡淡的不知名香味从花迟身上传出来,混着往日已经闻惯了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带来全新的嗅觉刺激,花迟还要加把火,连着视觉刺激一起,席卷沈禛的感官。沈禛抓住他的小腿,指腹轻轻摩挲。脚踝处,有一条浅白色的疤——那是花迟曾经被邻居暗算时留下的。沈禛眼帘低垂,侧头在疤痕上轻轻一吻。末世在花迟身上留下伤痕,这样的伤痕在沈禛身上更多,谁都不曾当回事,可这会儿,沈禛的心底却泛起些麻麻的疼。“哎呀!你亲了我的脚就别亲我!”花迟敏感察觉到这气氛似乎没按他预计的来,急忙出声打断,怎么好好地用那种奇怪眼光看着他。沈禛的吻停住了,看向花迟的眼光带着不善。“沈禛!你别亲我!哈哈……你去刷牙!哈!狗男人……”花迟拼命躲闪,笑得浑身发抖,身上的衣服彻底蹭开,袒啥露啥在沈禛身下狼狈不堪。沈禛顺着脖颈继续轻吻,专挑腰侧等敏感处,花迟的腰扭摆如同水蛇。这个不解风情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