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慢性,余顾直接装进经常挂腰间的香囊。他这天在花楼里,同伴里叫了姑娘,平时余顾都会直接阻止,今天并没有。姑娘看到他眼睛一亮,之后给他倒酒。他也没有阻止。其他人看到他这样,暧昧的一笑,之前因为余顾拒绝,不少人吐槽他假正经,如今看来本性暴露了。沈从曜得知这件事,怒气冲冲的赶过来。他推开门时,姑娘正拿着杯子递到余顾嘴边,动作从他这个角度看来很是暧昧。砰——推门声非常大,让里面的众人皆是一愣。余顾也愣住,不由看过去。沈从曜面色沉沉的,他直勾勾走到余顾面前,“跟我走。”说完,他不由分说的去拉余顾。余顾自然不愿意。沈从曜看向其他人,他们不约而同起身,很有眼色的把人都叫走。最后房间只剩下两个人了。“顾顾。”男人双眸通红,“你刚刚…”“喝酒啊。”余顾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男人紧盯他那shi润的红唇,那天晚上的记忆涌入脑海。不是梦,不是幻觉。“那天,你说的…”“我什么都没说。”余顾打断他的话,慌忙倒酒,准备再去喝。男人伸手抢过,一饮而尽。“你!”余顾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顾顾,为何现在与我如此生疏?”男人问着,坐在他身边。余顾挣扎。男人没有强行去抱他,而是想好好聊聊。余顾却避而不答,去倒酒,男人都一一拦下自己喝。“沈从曜,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少年冷下脸站起身。“那你说你心里没有我。”男人问。“我…”余顾犹豫了一瞬,之后闭了闭眼睛,“没有。”他说完离开。沈从曜没追,因为他有答案了。回到府里,余顾先去催吐。[你也太冒险了。]系统都惊住了,怎么有人正大光明的下毒。“没人会想到。”余顾道。沈从曜回去之后,直接去了书房,两人在里面待了很久,出来的时候,面色都有些不快,显然他们有什么没有谈拢。这些并不在余顾的考虑之内。但是某个平常的下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沈将军。”余顾的官职并没有沈从景高,见面自然要行李。“表弟何时变得这么客气?”男人说着,朝着正厅走去。两人落座,看出他有话说,余顾让其他人离开。“你对从曜说了什么?”沈从景盯着余顾打量,眼里满是猜测。“小将军觉得呢?”余顾反问。“我有时候真是看不明白你。”男人端着茶,没有喝,把玩着杯子。“是我看不明白表哥。”余顾说:“不明白你们为何如此的羞辱我。”“你觉得我们在羞辱你?”男人挑眉。“没有男子甘心伏地为雌吧。”余顾道。男人沉默了一瞬。“不过你们也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余顾说的轻飘飘的。
“所以,你现在是在报复我们?”男人轻笑。“我哪有这种本事。”余顾如此说着,却是大胆的走到沈从景身边,“我这点手段,除非你愿意配合我。”他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大胆的坐上沈从景的腿。虽然二人厮混那段日子,少年也如此大胆过,但如今却又别有一番风味。沈从景没有推开他,一副看他要怎么做的样子。余顾从袖子里掏出一袋糕点,他慢慢打开,拿起其中一块,“表哥,这糕点上可是抹了剧毒。”他眼眸弯了弯,自己咬着其中一边,然后去喂。“哦?”男人看他的表情,微微张嘴,咬住了另外一边。一块糕点他们吃了许久。沈从景也不在克制,回吻余顾,之后抱着人去了他的房间。青天白日,二人就抱作一团。“表哥,你吃了我的毒药,过不了多久就会死的。”期间,余顾话都说不清楚,推了推男人道。“是吗?那我现在就把你弄死在塌上。”男人居高临下,背部线条紧绷,双眸程亮。余顾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试试看。”如此挑衅的下场自然是一场恶战。余顾回应着他,放飞了自我。沈从景也更加欲罢不能。用过晚饭后,余顾才把人赶走。沈从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不如青楼里姑娘,他出了力只有一顿饭,不让留下,也没任何的赏赐。他摇摇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余顾在人走后,先去洗澡,他这次没有催吐,因为没用。“你说的有道理,如果主角死了,这个世界也会毁灭,那我活着好像也没意义。”而且沈从景那种人,如果他不吃,对方恐怕会怀疑。回到将军府,沈从景叫来大夫。他总觉得余顾反复提那句话很奇怪。然而看了看却没任何异常。沈从景失笑,就算有人下毒,总不能也把自己毒了吧。他觉得自己太多疑了。沈从曜不知道他哥出去干什么了,皇宫那位却门清。纳兰赐月难以置信,说着喜欢沈从曜,却和沈从景那样。那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他本来按捺住的心思,又开始放纵。看看时间,他的生辰快到了。余顾收到宫中的请帖并不意外,但是他没想到纳兰赐月直接让他进宫。他想了想同意了。时隔几个月,余顾又踏进了皇帝的养心殿。和那时候一样,他进去,其他人便退下了。余顾没有之前那么的胆怯,他步伐很稳。男人还是坐在那个位子。“顾顾。”男人这次先一步从帘子后面出来。他的双眸里满是思念。“陛下。”余顾行礼。“不必这么客气。”男人去扶他。两人坐下之后,男人先是问他一些日常琐事,接着却是带他进了内殿。余顾很是谨慎。男人指着桌子上准备的礼物盒子,“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余顾一愣,“臣的生辰还没到。”“这是我补的从前的。”男人开始一一介绍。那些礼物并非都是名贵值钱的冰冷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