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测仅够盖住tun部。箱子里还有同色系的吊带袜……陆砚臣喉结滚动着,看来是自己误会她了。她并没有晾着自己不管吗,而是准备了更好的东西来哄她。看在她诚意满满的份上,他就暂时不生气了吧。陆砚臣捏着那几乎没什么重量的睡衣去了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里面水声阵阵。大概是听到了敲门声,水流声停了一下。扶软问道,“怎么了?”“你的睡衣。”“我拿了呀。” :等君采撷“你确定你拿了吗?”陆砚臣故意问她。扶软觉得他很奇怪。以前怎么没见他在这种事情上较真?难不成是因为她晾着他,他故意找机会意图不轨呢?扶软压了压嘴角,裹着浴巾过去,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说,“你有事吗?”陆砚臣勾起真丝睡衣的吊带,“你的睡衣。”扶软看向那条布料少得可怜的睡衣,“你确定这是我的?”“闪送送来的,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陆砚臣挑眉反问。扶软,“……”她懵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连萤那句话。【这事儿好办!软姐,你等着!】所以?这就是她给的解决方案?!扶软顿时面色涨红,一把夺走了陆砚臣手里的睡衣,砰的一下就关上了浴室的门。陆砚臣险些被撞到鼻子,隔着门扬了扬眉。算了,再等等。好菜不怕晚。浴室里,扶软捏着那睡衣左看右看。这东西……跟情趣内衣有什么区别?连萤这哪里是在帮她!这分明是在让陆砚臣要了她的命啊!虽然别扭,但最后扶软还是穿上了那条睡裙。袜子没穿!她实在不好意思穿!出来的时候还裹了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陆砚臣脱了外套,只穿着衬衣西裤。黑色的暗纹衬衫,显得人格外Jing瘦性感。袖子拉到了手肘边,领口处也打开了三颗扣子,露出Jing致突出的锁骨。衬着一张妖冶的脸,性张力十足。扶软不自觉的吞咽口水,“你去洗吧。”陆砚臣没应声,手臂很随意的搭在沙发椅背上,眼神像带钩子似得看着她。他拍了拍身侧的空位,示意她过去。扶软感觉耳朵都开始发烫了。她乖巧的在他身侧坐下,手却下意识的拢了拢身上的浴袍。陆砚臣将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长眉邪气的挑了挑,“穿了吗?”扶软一问一个不吱声。“我看看。”陆砚臣伸手勾开她身上的浴袍。香肩微露中,他看到了那条细细的肩带。
他眉梢眼角都带了笑意,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身上。扶软几乎是半趴在他的身上,慌乱中忙支起双手。陆砚臣的视线沿着她绯红的脸往下,落在她春光乍泄的胸前。黑色的蕾丝,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分外勾人。扶软被他看得脸颊如火烧,连忙拉起衣领坐直,想要下来。可一只脚刚下地,就被陆砚臣拉了回去。一阵翻倒,她被陆砚臣压在了沙发里。他双膝跪在她的身侧,低眸凝视着她的脸,黑眸愈发深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扶软太清楚他眼中的神色代表了什么。只一个眼神,就将她的力气和理智一并抽走,仿佛盛放的桃花,只等君采撷。陆砚臣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脖颈,在那里种下片片红痕。他特别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印记,似乎这样她就完全属于他的,任何人都抢不走。扶软气息不稳,身上的浴袍早已在拉扯间凌乱。一阵热流涌过心间,又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闷哼一声,像是有什么熟悉的感觉流窜至小腹。在陆砚臣意乱情迷之时,扶软嘤咛一声叫他,“陆砚臣。”男人沉沦着,仿佛没听见她的声音,手也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我……好像……”她话都没说完,男人迷乱的动作突然僵住。随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扶软脸颊涨红,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羞于见人。陆砚臣拉拢她的衣服,将她扶着坐了起来。随后去了一趟浴室,回来的时候,还拿了卫生巾。“我自己来就好!”扶软赶紧夺走她手里的卫生巾。说罢开溜去了浴室,懊恼的坐在马桶上,窘迫极了。怎么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关键时候大姨妈报道,也是绝了。大概是扶软太久没出来,陆砚臣敲门叫她,声音里带着戏谑和隐隐可见的宠溺,“软软,你是打算在里面做缩头乌gui吗?”扶软,“……”她红着脸出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你去洗澡吧。”陆砚臣没应声,只是拉着她重新回到沙发上。扶软还有些紧张,以为他想闯红灯。陆砚臣看穿了她的想法,无奈说道,“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你头发还没干,就这样躺下会头痛的,我给你吹干。”“哦。”她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其实她不是忘了头发没干,而是这段时间都是陆砚臣给她吹头发,她早忘了头发要吹干这回事了。和往常一样,她就枕在他腿上,任由他动作轻柔的为她吹干头发。热风暖暖的,很催眠。每次等他把她头发吹干,扶软的困意也就上来了,完全不需要什么药物助眠。只是今晚陆砚臣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在为她吹干头发后,他眼神有些炙热的看着她,“软软。”“嗯?”扶软迷蒙的看向他。陆砚臣的呼吸有些重,抓起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贴着紧实的腹部,意图很明显。扶软任由他引导着一路往下,没入他的腰间。陆砚臣顿时倒吸一口气,头往后仰,身体微弓,声音粗重低yin。动作丝毫不知收敛,拉着她的手,没轻没重的折腾着。她到底是哄好了他,只是依旧很累。手跟断了似得,气得她在他手臂上报复性的咬了一口。被哄得身心满足的男人才不介意这种惩罚,任由她作威作福。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