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麽,处理教务而已。」厉天邪不着痕迹地用身躯挡着子阳云傲的视线,在他未看清楚前已把地形图卷起。
「啊……」如电的快感瞬间散开,子阳云傲的唇嫣红,吐出细长的呻吟,厉天邪的唇含咬得更加落力,手指也爬上另
想到自己放下这麽多时日精力,用心栽培的孙儿竟然有龙阳之好,对象还竟是魔教中人,凤太君真正悲从中来,心痛欲裂。
「一切但凭太君和卓大哥的吩咐。」
看着凤太君气得阵红阵白的脸色,声音中的颤抖悲怆,子阳云傲咬紧唇瓣,别过脸去,但那个「不」字却怎麽也吐不出来。
「我……只是睡不着,所以来看看你。」
「当然!」厉天邪耸耸肩头,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门外响起细细声响,厉天邪锁一锁浓眉,放下毛笔,应声开门。
子阳云傲迟疑半晌才回答。
在孤灯之下,厉天邪放眼打量子阳云傲,见他双手抱着肩头,神色不安,披散的长发上沾着夜露湿气,更有趣的是足下丝履上也粘着泥巴。
厉天邪凑近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地吸吮起来。
「傲?」看见伫站门外的子阳云傲,他的神色之间微现惊讶。
「别说话!」
「太君!」子阳云傲惊叫一声,扑前把她扶住。
子阳云傲跨过门槛,在房内环顾一圈,看向书案上的图纸毛笔时微微一顿。
看着厉天邪脸上怀疑的神色,子阳云傲索性掂高脚尖,把唇印上他的唇上。
「傲……」厉天邪欲要再说,子阳云傲怕被他套出话来,慌慌张张地伸出指头,抵住他的唇。
半晌後,他终於松开已经完全刷白的唇瓣。
他们要自己做什麽事,不问已知。
抬头,看向他深沉的利目,子阳云傲欲语还休,半晌後,还是摇摇头。「没有!」
万籁俱静的夜深时分,厉天邪未有分毫睡意,披着外袍,坐在孤灯之下,拿着毛笔,在案上地形图上不住勾上注解。
「我……」子阳云傲欲语无言,只得又跪了下去。「孙儿知错,请太君责罚。」
回头,迎接他的是凤太君一双写满期待的眼睛。
卓不凡伸手搭着他的肩头,轻声说:「云弟,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也会各自飞,何况你和他根本什麽也不是?古人云百行以孝为先,天下间还有什麽比孝更重要?太君已经七十高龄了,你怎能要她如此悲痛?」
「是吗?」厉天邪露出一抺别有深意的笑容,踏前两步,把他抱住。「这麽夜过来找我,该不是想引诱我做坏事吧?」
「嗯……」子阳云傲心神恍惚,根本没有精力留意他的举动,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
「你在做什麽?」
「真的?」厉天邪锐利的双眼瞬间发亮。
衣襟被用力拉开,盘扣被扯得裂开,灵出柔韧的肌理,两颗粉红小巧的乳珠在胸口上随着呼吸而颤抖。
子阳云傲缓缓地摇摇头,正要说不,凤太君忽然抓着他的手,喘着气说:「傲,你还不答应?你……你是不是要把祖母活活气死?」
「你不是想做吗?我忽然也有兴致了。」
「是从房间里直接过来的?」
把目光移开,厉天邪不动声色地问:「怎麽过来了?你不是在生气吗?」
「……」他自幼父母俱亡,是由祖母抚养长大,对她向来尊敬畏惧,不敢有丝毫违逆,但此时却抿紧了唇,不发一言。
「可以进来吗?」
「你知错?好!那就帮不凡做那件事,从此以後和那个魔教妖人斩断关系!」
「是……」子阳云傲正要回答,垂下的眼睛正好瞧见自已鞋头上的泥巴,立刻改口说:「我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才过来的。」
眼看这个向来听话的孙儿突然如此叛逆,凤太君既气又恨,心中将引诱她的乖孙的厉天邪骂了千遍万遍。
手脚颤颤抖抖,她再也站立不稳,跌坐下去。
一切只怕全是他们串通好的了。
他的语气温和,但词锋却极是犀利,子阳云傲的肩头微微一颤,心中不由得质疑起来:难道他真的以为厉天邪比抚养他长大,与他相依为命,他世上唯一的亲祖母更加重要吗?
厉天邪正经起来,沉声问:「傲,发生什麽事了?」
子阳云傲硬着头皮点下头去,刚「嗯」了一声,脸已经被他用双手托住,炙热的唇瓣狠狠地压上。
「畜牲,别碰我!」凤太君性情刚烈,一手便把他挥开。
出乎意料之外,云没有把他推开,只是垂着头,抱着肩,没有说话。
一番缠吻之後,灵活的舌头由唇瓣一直向下滑,下巴至脖子都留下都黏稠的水迹。
「太君,别动气!」卓不凡从另一边走近把她扶住,并抬头,对手束无措地站着子阳云傲说:「云弟,快认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