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肆用食指轻轻的划开了被还是依旧肿胀的阴唇遮掩住的穴缝,在里面来回滑动着。阮谨瑜自然是受不住这种刺激的,每当阮谨瑜因为受不住这种挑拨似的折磨,想要逃离这个凳子的时候,沈清风就会剥出在前端探出头来的阴蒂,手指给与一次重重的弹击。鼓胀娇嫩的骚豆子哪里受得了这种淫虐的手段,没弹上几下,可怜的阮谨瑜便哭叫着在凳子上腰身猛烈的弹跳几下,泄出了大股的淫液,达到了一次潮吹。
“啪!”狠厉的一鞭抽在了阮谨瑜的尿道口,这一鞭将原本就细小的尿眼儿抽的当即肿胀起来,尿液顿时连不成线只能滴滴哒哒的往下流淌,“骚货,啊懿看着呢,还在流?”沈言肆言语带有三分恫吓,沈清风此时感觉有些过了,想要抬头说些什么却被沈言肆一眼吓退。
想到这,阮懿域走上前两步,平整的指甲轻轻地捏住阴蒂外面的一小片包皮,指尖微微用力,猛地让肥嘟嘟的阴蒂硬
“啪!”骤然一声凌厉的鞭响,赫然抽在了阮谨瑜的会阴处,打进了两瓣小花唇的最中间,阮谨瑜浑身发抖眼泪顿时成串儿的落了下来,未出声的喊疼声被抽断在喉咙处,只从紧咬的双唇中溢出了丝丝毫毫的呜咽。
“小逼饿了?那哥哥们怎么能看着小逼挨饿呢?宝宝乖,饿了的话自己来,看到桌角了吗,乖一点,自己喂小逼吃桌角好不好?”沈清风声色犹如大提琴般动听,话语却是让人不寒而栗,上次用小逼磨桌架,后来很多天小逼都是疼痛的不行,阴蒂连包皮都无法缩回去,穿内裤的时候磨着肿大的阴蒂,总是弄弄的一裤子的淫水儿,搞得每天都湿漉漉的。
“骚不骚?当着你哥哥的面儿还在流水儿?嗯?”沈言肆嗓音沉戾,看着阮谨瑜被抽打的失禁的尿孔儿,小小的孔洞不断地溢出清亮的尿水儿,却被沈言肆扭转成了淫水儿,阮谨瑜此时双眼翻白已然是听不进去什么了,只是疼的小身体不断颤抖想要缩成一团却被沈清风强硬的分开。
“宝宝听话,自己磨的话只需要磨三十下,主人亲自帮你的话,那就要磨到主人们消气了。”沈清风温声恫吓。“就在这,把你的逼撅起来对着桌角,然后跟桌角说谢谢桌角先生的盛情款待。”阮谨瑜怕得要死,她不是
沈清风抿了抿唇,绕到阮谨瑜的身后,伸手环抱住小姑娘,两只手臂强硬的掰开阮谨瑜的双腿,双手握住阮谨瑜的腿弯,把人摆成一个大大的“”型,阮懿域有些疑惑地挑眉,却看到沈言肆顺手抄起了早就准备好了的一条软鞭,细长的鞭子被沈言肆攥在手中,在半空挥舞两下发出“咻咻咻”的破空声,阮谨瑜吓得浑身一抖,两瓣已然被抽打的红肿的阴唇此时瑟瑟缩缩的蜷缩在一起,俨然是一副怕极了的模样,沈言肆看着阮谨瑜的模样倒是也没有说些什么,让人猜不透他是否心软。
“呜!啊啊啊啊-----错了呜小鱼错了”听着小玩意儿呜呜咽咽嘟嘟囔囔的抽噎声,沈清风有些心疼,阮懿域此时稍稍上前两步,“阿肆。”
沈言肆抱着怀中不断抖颤的小姑娘,感受着阮谨瑜因为被强制高潮失禁导致小腹不断地收缴抽缩,沈清风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小棍儿顺手放在刑架的置物器上,深处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的擦拭干净小姑娘漂亮的脸蛋儿上的泪珠。
沈清风似乎是看出来小玩意儿的犹豫,轻声道“宝宝不会觉得以后还有出门的机会吧,以后小瑜只要脱光了在屋子里时刻准备挨草就好,哥哥们疼你宠你你不识好歹,以后就做一条只会挨草的小母狗吧。”沈清风话语让阮谨瑜浑身发抖不止,看着尖锐的桌角,娇嫩的小身体不住地打着摆子。
早饭一口都没动的她现在肚子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啪!”这一鞭抽遍了阮谨瑜整条逼穴,从敏感的逼穴口到最上面肥嘟嘟的敏感肉珠,“啊啊啊啊啊!!!”阮谨瑜失声惨叫,高高扬起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啊懿,来帮我把小鱼的阴蒂籽剥出来,什么话都敢说,这就是要付出的代价。”沈言肆手持长鞭,细长的指节捏住鞭梢,看着阮懿域,本来有些心疼妹妹的阮懿域,听到沈言肆的话,虽然不忍但是还是觉得沈言肆说的有道理,成年人就是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对于小瑜来讲,这不能叫做教训,而是教育了。
“饿了?骚逼,推了一天的工作给你做饭,你只想着逃跑是吧。”沈言肆气急,但是生怕此时在气头上将人弄伤,只是在口头上撒着火气。
“清风,”沈言肆嗓音沉戾,沈清风动作一顿,舍不得的抬头看了一眼哥哥,“过来抱着。”沈清风有些不忍,沈言肆下手向来很重,小瑜今天已经受过训诫了,沈清风有些心软了,“哥,”话音没落就被沈言肆打断,“过来。”
“别哭了,”沈清风嗓音优雅宛如大提琴音流淌在阮谨瑜的耳边,小姑娘抽抽噎噎的停下了自己的哭泣,“乖宝,哥哥疼你。”沈清风温柔的环抱住小东西,给不住颤栗的阮谨瑜温暖的力气。
男人将那淋了一手的汁液随手抹在了阮谨瑜的脸上,哭红的眼睛和这手感可爱道爆炸的骚豆子相比,连小东西波光潋滟的猫眸似乎都对沈清风失去了吸引力。